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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小到大能這么肆無忌憚地寵著她的就只有溫翰一個人,想到這里,她鼻子微酸,揚起臉真摯地說,“哥,你真好!” 溫翰眉頭一挑,摸上自己的下巴,欣慰似的開口,“還算你有良心。” 溫莞小聲抗議,“我一直都很有良心。” 溫翰眉頭挑得更高了,“是嗎?那是誰把哥哥拋在家里,自己和男人在外頭瞎逛!” “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溫翰看著她,幽幽一嘆,“果然是女大不中留了。” 溫莞嘴角一抽,什么也不想說了。 見meimei一臉的郁悶,溫翰也不再逗她,問出了他最關心的話題“你對余澤是怎么想的。” 溫莞搖搖頭,“我不知道。” 這幾天下來的相處,她不清楚余澤是什么態度,她也沒問出余澤回來到底是干什么。 “那……季晏呢?”溫翰猶豫一番,還是問了出來。 “我們……說開了。事情都過去了,應該沒什么問題了。”剛才的樣子應該就是說開了的意思吧。溫莞默默地想。 看清她臉上的猶豫,溫翰眼睛瞇起,恐怕沒那么簡單! “哥,你以前同季大哥關系很好,都是因為我疏遠了。真的沒必要了,裕盛和晞皇有很多業務往來,你不能總是和他耗著……” 溫莞話還沒說完,就被溫翰狠敲了一記,疼得她輕輕叫出來。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插嘴。” 溫莞揚起臉,怒了,“都說了我不是小孩子!” 溫翰不理她的憤怒,揚長而去前丟下一句話“去睡吧!不早了,晚睡長不高!” 長什么長!她都23了,早不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存稿浪完了,現在是裸更了。 ☆、第二十八章 第二天到了公司,溫莞第一件事就是去人事部交辭職報告。 人事部負責任是個中年大媽,接了溫莞的報告,抬頭掃了她一眼,便習慣地叮囑,“接到批準通知你就可以走了。” “需要等多長時間。”太久了,她不想等。 “最多半個月。”大媽把溫莞的離職信丟在一旁。 “我可以現在走嗎?” 大媽看了一眼認真詢問的溫莞,不耐煩了,“可以,只要你交得起違約金。”裕盛的員工高薪的同時也面臨著違約的高額風險。 溫莞了然地點頭,輕聲道了句謝謝就走了出去。 她還是直接走吧,半個月的時間,她連學校都能進了。 回了辦公區,就開始動手收拾行李。她的東西也不多,最近手里也沒什么工作,也不需要工作交接一類的繁瑣事項,收拾好了,就直接可以走了。 關曉請了假,也沒法當年和她道別,等哪天安定好了,再約她出來吧。 她工作的時間短,除了關曉也沒什么親密的朋友。周圍的同事見她收拾,一副要走的模樣,象征性地問了幾句,說了幾句沒什么意義的話,就各自工作,不再管她。 溫莞抱著一小袋東西到了一樓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很不巧,她又撞見了季晏。 雖然她很想裝作不認識地就過去了,可也耐不住季晏一直盯著她。 溫莞抱著個小袋子,微垂著頭,細聲細語地喊了聲季大哥。 不知為什么,季晏覺得溫莞懷里的袋子分外扎眼。 這個點不在上班,反而抱著個袋子,一臉的歡欣。季晏不用想就知道已經發生了什么? “干什么去。”聲音很冷。 這么明顯了,他不知道嗎? 緊了緊懷里的袋子,溫莞慢慢說,“我今天離職,所以…………” 果然,季晏嘴角勾出一抹冷笑,“通知還沒下來,你就擅自走了?” 溫莞一滯,抿了抿干澀的唇,輕聲說,“我查過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文職,現在離職不會對公司造成經濟損失。至于……違約金……我也會賠償的,所以……”她現在走不會有什么問題。 眼里寒光一閃,季晏狠狠地抿緊了唇,盯著她瑟縮的小肩膀,眉頭皺成了一團,“裕盛還沒窮到要靠你那點違約金。” 這,她當然知道,可是自己這樣走了,確實是違約了。 她尷尬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溫莞,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挺恨我的。” 溫莞猛地抬起了頭,想擺手否認,可稍稍一抬,袋子就有下滑的趨勢,連忙把袋子捂得更緊了,“季大哥,我沒有。” 這情景落在季晏眼里就是溫莞怕得連東西都拿不住了。 他定定看著她倉惶的眉眼,輕輕吐出一句,“你恨我也正常。” 溫莞緩緩搖頭,輕聲說,“我不恨你,真的。也沒什么好恨的,昨天晚上我都說清楚了,我沒騙你。我離開,一來是因為當初就是為了解開心結,現在……二來,我想繼續學習當時中斷的繪畫。” 這么說,他應該會信了吧。 季晏居高臨下地盯著她,過了許久轉移視線,幽深的目光靜靜浮動在空氣里,輕聲道“是嗎?” 解開心結,這么敷衍的借口也用?他不信溫莞只是為了解開所謂的心結才進的裕盛,當初被周知善三言兩語就騙了去,竟然蠢地和季瑄在一起來試探自己。現在呢?是不是又打著治心病的旗號來接近自己,要不然,憑他以前對她做的事,她該對自己避之不及才對。 她是不是還對自己…… 一想起這種可能,季晏冷卻的心微微發燙。注視著溫莞的目光也陡然微妙起來。 兩人已經在大廳里站了許久,溫莞感覺得到過往的人群投射到她身上探尋的目光。 她實在不想在臨走之前再惹上什么流言蜚語,而且,季晏給她的感覺很奇怪,她有些怕這樣的他。 僵持了一會,溫莞堅持不住,錯過身,“我先走了。” 她看季晏一眼,卻見季晏已經目光移到別處,根本就沒在看她,有些尷尬,溫莞邁步走了。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漸漸遠了,季晏才動身上樓。 他沒想到辦公室候著一個不速之客——周知善。 “有事?” 直接從她身旁走過,季晏看都沒看她。 今天的周知善很憔悴,盡管化了濃妝,仍掩飾不了眼底深深的疲憊。 她沒想到那天晚上溫莞離開后,季晏突然降臨,涼涼問她,“知善,你究竟瞞了我多少事。” 那時,她驚得失去了思維,動都不能動。待她回過了神,追出去時,季晏已不知所蹤。 第二天,她早早就來了公司,想解釋,可一連幾天下來,季晏都沒來過,她唯一查到的就是他去往倫敦的航班消息。 完了,什么都完了!她苦心經營的一切,全都毀了。 這幾天,她想了所有的借口,可悲哀地發現沒有一條能夠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