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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她一路孤單著過了五年的異鄉(xiāng)客。 “jona說你要治好你的心病。” “我……沒什么心病。你看我這不都好好的。” 溫翰氣惱地照她腦門一拍:“好什么好!!!把自己搞成了這副鬼樣子!!!” “我…………” “你就那么怕季晏?都還成了你的心病?”溫翰惱火地瞪她。出了這么大的事,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溫翰從來都知道,溫莞的心病不在季瑄身上,而是在季晏身上,只有對癥下藥,才能治根治本。 這幾天來他明里暗里看的清清楚楚,溫莞還是沒忘了季晏,既然溫莞這五年離季晏那么遠都沒有用,那不如就把季晏放在溫莞面前,置之死地而后生。 這是溫翰對溫莞的寵愛。該寵時就肆無忌憚地寵,該逼迫時絕不心軟。 溫莞不是不明白,是以,她呆愣愣地瞧了溫翰半天,終于在溫翰逼迫性的目光下屈服,低低“嗯”了聲。 “25號,溫莞。”身材曼妙的工作人員在那邊通報。 溫莞斂下心頭的起伏,抬頭,眼神堅定,如赴戰(zhàn)場。 溫莞敲門進來的剎那,沈佑細長的桃花眼倏地睜大“怎么是這小妖女” “喂,沈佑!” 電話里傳來喊聲,帶回了沈佑的思緒。他調(diào)整了下椅子,走到窗戶口,小聲問:“溫翰,莞莞怎么來了?” “怎么,不行嗎?”溫翰答得漫不經(jīng)心。 周圍的面試官齊齊靜默,都在等著正主回歸繼續(xù)面試。 沈佑苦著一張臉,好聲好氣地商量:“溫翰,你又不是不知道季晏他……” “他怎樣和我有什么關系!”一如既往的囂張。 哎,一個兩個都是大爺,他這個給人打工的都得罪不起。掃了眼一臉莫名的溫莞,沈佑快速走回桌前,抓起派克筆,在紙上龍飛鳳舞地寫下幾個字,推到身旁的秘書身邊。 看了眼推來的紙,秘書立刻在溫莞檔案上打了個勾,面試官見狀,了然,這就是走沈總后門來的那個女人。大家心有靈犀,草草問了幾個問題,做出一副滿意至極的樣子,在溫莞懵懂的表情里就結(jié)束了面試。 溫莞一臉迷糊,這就結(jié)束了? 下午沈佑向季晏匯報工作時,心驚膽戰(zhàn),比平常嚴肅了不少。 “最近你們部門抓緊時間把和晞皇合作的項目做個企劃案來。” “嗯。” 季晏手指在桌上輕輕敲著,微蹙著眉。沈佑知道,那是季晏在思考的表現(xiàn)。他在心里默念不要問不要問,緊張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 “今天招的員工怎么樣?” 哎,是禍躲不過。 “嗯,不錯……挺好!”可是為嘛他還是想負隅頑抗啊。 季晏奇怪地盯著沈佑,打量猜測的意味十分明顯。 “你又失戀了?”今天怎么這么奇怪。 泥馬,什么叫又,他半年前才失戀過,這會正在空窗期呢! 不對,現(xiàn)在討論的重點不是這個。 沈佑脖子一伸,一臉視死如歸:“我今天錄用了溫莞!” 季晏撥弄著鋼筆的手一頓,靜靜抬眸:“你再說一遍!” “不怪我,是溫翰讓我這么干的!” “我讓你濫用職權(quán)了?”季晏皺著眉,對他推卸責任的話充耳不聞。 “我……” “溫翰還說了什么?” “他什么都沒說,就說向我要一個名額,沒想到今天來的卻是溫莞”早知道是溫莞來,打死他都不會答應溫翰的要求。 這不是把隊友往火坑里推嗎? 聯(lián)想到自己以前被溫莞欺負的慘樣,沈佑幾乎要淚流了,怎么到哪都擺脫不了那個妖女。 季晏屈指敲敲桌面,喚回沈佑的神志:“用了也沒什么,不過以后不能對她有絲毫的偏袒,有什么錯直接處理,不用顧及誰!” 意思就是說,一旦溫莞犯錯就直接解聘。 沈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想了一下,又猶豫不已:“這會不會不太好?”好歹是溫莞啊。 季晏冷笑:“不然你來替她扛著!” “不不,這樣就挺好!” 后來,沈佑憋屈不已,明明說好了是解聘溫莞,可為什么從前說一不二的季晏卻要他來頂缸。 一個兩個都不仗義。 當然這是以后發(fā)生的事,沈佑還沒有能夠預知的本領,所以他現(xiàn)在心安理得地離開了季晏的辦公室。 三天后,溫莞毫不意外地接到了裕盛的錄用通知。 她所在的部門正是沈佑領導的企劃部,剛進了部門,算是新人,總是會被‘欺負’一番,平常幫同事端個茶遞個水什么的。 溫莞看的開,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反倒是沈佑替她出過幾次氣,變著法懲罰了為難她的員工。自此以后,情況才好些。 半個月后,她被選進晞皇和裕盛的合作項目——流楓景區(qū)的開發(fā)。 這肥差落到她這個新人身上難免引起了諸多猜議,其中以沈佑潛規(guī)則了她甚囂塵上。怪就怪她少年時把沈佑欺負地太狠了,搞得沈佑現(xiàn)在變著法地討好她。其實大可不必,那時候她不懂事,現(xiàn)在自然好了許多。 其實溫莞還真的想錯了,沈佑自然看得出溫莞再不是當初蠻橫的少女,他也沒有多擔心。選溫莞參與流楓景區(qū)的開發(fā)純粹因為她是溫家的小公主,他只是做出個姿態(tài)罷了。至于,部門里盛傳的他潛規(guī)則了溫莞的說法———— 他媽的,這是哪個瞎眼的傳的,通通拉出去槍斃。這要是被溫翰聽到,他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 周知善對她出現(xiàn)在裕盛十分的吃驚,休息時把她拽到茶水間 “莞莞,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會是為了季晏吧?” 周知善很擔心她,扯得她手臂都疼了。 “知善姐。不是你想的那回事!”雖然是有季晏的因素,不過卻是為了治她的抑郁。 然而,其中的曲折她也沒打算讓更多的人,她并不需要博取別人的同情。即使她和知善姐曾經(jīng)真的很親密。 不過在周知善眼里,就成了溫莞仍對季晏念念不忘,又做出了比她十八歲更出格的事。 “莞莞,你還沒忘了他?”周知善十分的嚴肅,恨鐵不成鋼的態(tài)度。 許是沒忘吧?溫莞的表情有些迷茫。要是忘的話,也不會因為季晏成了抑郁患者。 “知善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倒是你,婚事怎么都還沒定下來?”都二十八的人啦,也不急著談婚論嫁嗎? “這些年見過的渣男太多了,沒什么心思了”周知善顯然不想提及她的隱私,半真半假地敷衍了一句。 “知善姐,是你眼光太高了”溫莞替她倒了一杯水,很認真地看著她。 嗯,是太高了,除了那個人,別的人都入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