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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棟院子了。即便不能占到便宜,也要讓你吃個虧。明顯就是你不讓我賺錢,我就讓你損錢損物的意思。損人不利己說的就是于機。當然,他自己認為是利己的,出氣了呀! 這事不能自己去做,于機也不是傻的。他找了一個手下的親戚,不是鎮(zhèn)上的人。就是一個小村子里,窮得不行的。于機讓手下給那人二十文錢,結(jié)果手下只給了那人十文。那人拿了十文錢,晚上就縱火去了。 說起來,于機也不怎么精明。他并沒有跟人詳細說,以為這樣就沒人能抓住他的把柄,更是連那人的面兒也沒見。都是讓手下去做的。 可那人是個窮得十文錢就敢去縱火的,能有什么見識。村子里基本上都是茅草房,他就想當然地以為山上那三棟也是茅草房,在三棟院子中間灑了點劃桿,腦子懵懵的,就匆匆忙忙地扔了火把進中間院子。 畢竟以前沒干過這事,扔完嚇得就跑了,什么也沒看,什么也不顧,一路逛奔跑下山,就消失了。沒在鎮(zhèn)上,也沒回村里。 周雨知道了這些,嘆了口氣。人生何處不江湖啊。突然想起一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怎么退出。” 是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處理不好其中的關(guān)系,真是很麻煩。 周雨是一個怕麻煩的人。 在現(xiàn)代時就是這樣,對于邀功,爭上位的事都沒有興趣。只老老實實地做事。 可惜,這樣的人注定沒有出頭之日的。 在這里,本來以為是上位者,最起碼管著一眾長工。不需要邀功,不需要爭上位,會很輕松。沒想到,還會有別的麻煩。 人生真的就是解決一個又一個麻煩過程啊! 不過,還好,她有最好的作弊利器,空間!只是怎么解決這個問題,還是有些困難啊。 周雨慢慢地踱著往遠處去,一邊走一邊想怎么辦。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縱火是犯罪的,但是,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于機指使的。只她自己看到的不算啊! 而這會兒,于機正在家里樂呢。昨天晚上,他聽到有人來喊于德。估計是事兒成了。但是,他沒敢去看,做賊心虛啊,怕人知道是他指使的。 憋了一個上午沒出門兒,到底是想親眼看看結(jié)果,吃了午飯,于機就假裝沒事出門轉(zhuǎn)轉(zhuǎn)的樣子,不緊不慢地往山那邊走去。還沒到,遠遠地就能看到那三棟院子好好地立在那兒。 于機心里那火氣一下子就升起來了,怎么沒燒了?至少也要燒黑了吧。至少里面要燒得一干二凈吧。 嗯,也許里面燒壞了。對,一定是這樣的。于機安慰著自己,加快了腳步往山上走去。 地里有好些人在勞作,都能看到于機這匆匆忙忙的樣子。 可是,那是于管事啊。一看就是有事要做,誰也不敢打擾,就這么看著于機走遠了。這才好奇地互相問起來。 這一問,也沒人知道有什么事啊。 再說于機,等到了山上,仔細一看,外面什么事兒也沒有,連點灰都沒有。門都是鎖著的,看不到里面。把于機急得呀,恨不得上去把門砸開。 “你這是看什么呢?” “我想看看里面怎么樣了。”于機說完才反應過來,誰呀,一扭頭,啊的一聲坐地了上。 誰呀?周雨! 沒走嗎?周雨走著走著就走進深山方向了。等回過神來,又往回走。快走到山邊了,遠遠地就看到于機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如果迎頭走,就會讓于機看到,周雨是從旁邊繞到于機后面的。看于機著急的樣子,就問了一句,沒想到他會回啊!真驚喜! “于管事,你怎么了。我有這么嚇人嗎?”周雨很無辜地說。 “沒,沒,只是你突然出聲,嚇我一跳。”于機趕緊爬起來,心里安慰自己,沒事,沒事,她不會知道的。 “哦,是我的不對。給于管事賠禮了。”周雨這樣說,卻沒什么動作。 “不敢不敢。沒事我先走了。”也不能周雨說話,一溜煙兒地跑了。好像后面有狼追一樣。 把周雨給笑的喲!不過,問題還是沒解決啊,怎么能把于機繩之以法。 本來,周雨是想問問周逸的。但是,她又不想什么事都問周逸。就沒問。 看周雨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李若蘭都看出來了。想問,讓周逸給阻止了。 “小雨是想讓你幫忙的吧!”李若蘭回屋后就問周逸,卻是肯定句。 “他們總要長大的,讓他們自己面對吧。如果真的來問了,我也會告訴她。她不問,就讓她自己處理。”周逸何嘗沒看出來,只是他有他的思量。 周雨以前雖然不是傻,可總覺得少了點什么。什么都不過問,什么也不關(guān)心。偶爾對什么有興趣,也是三天熱乎勁兒。 現(xiàn)在總算有點事兒做了,還是不小的事,當然不能打擊她,也不能事事幫她處理。 只這樣默默地看著她,看著她一點一點成長起來。其實,周逸是很欣慰的。 ☆、第41章 后續(xù) 面對這樣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周雨其實也沒有糾結(jié)多久,事情就有了出乎意料的結(jié)局。 第二天早上,那個不知道跑哪兒去的縱火人竟然跑去縣衙門口了。身上有一封認罪書和十文錢,昏倒在衙門門口。 這都躺到衙門口了,肯定是有人暗中幫忙啊。周雨還奇怪呢,是誰這么好心啊,而且知道得這么詳細,連人都抓住了。 雖然周雨也知道有縱火這么個人,但是,周雨不可能跑去把人抓起來啊。第一她不可能出去太遠,這里對女孩的約束還是有的。第二,她這小胳膊小腿兒的樣子,雖然能抓住,但是,別人會怎么看。 唉,都是事兒啊。不過啊—— 現(xiàn)在對周雨來說,過程不重要,結(jié)果才是最重要的。縱火的人供出了于機的手下,就是那個叫于成的。 于成被抓進了衙門,根本不需要嚇唬,一進去就竹筒倒豆子,全說了。說是于機讓做的,連于機給了他二十文,他卻扣了十文,只給了縱火那人十文錢都說了。 到這一步,衙門又來了人,于機就被抓走了。 于機也不過是個小管事,根本沒進過衙門,兩列衙役的“威武”堂威一喊,于機直接嚇尿了。心虛害怕呀! 不用多說,于機也招了。不過是氣周雨奪了他的管理權(quán),少了收入。這說辭把別人都氣樂了。合著東家收回一部分地自己家人管著,還成你生氣縱火的理由了。 這件案子非常明確,雖然沒有造成重大損失,但是,房子是建于山上的,如果真的過火面積增大,損失不可估計。于機被判處三年監(jiān)禁。對于給房子造成的損失,要于機家里出錢賠償。 消息傳到鎮(zhèn)上,傳回村里,于機的老婆哭天抹淚地到醫(yī)館里,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