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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沒有那么深了。 起碼孩子知道保命要緊知道養(yǎng)生能保命,若鳶就放心了。 雍正每日夸獎的信都很準時,他寫了不少讓人一批一批的出發(fā)送去杭州務必保證每日一封。 其實早在暈倒那日,長長聽到了他阿瑪額娘說的話,只是那時他雖然醒了但是不敢出聲,因為他知道他們都是為了他,后來他仔細想了想他額娘的話,也確實是這樣。 三哥騎射好,他羨慕,四哥腦子靈活讀書好他羨慕,而最喜愛玩鬧的五哥都能得到皇阿瑪?shù)目洫勊橇w慕,而他因為身體不好從小就被額娘當女子似的嬌養(yǎng)著,騎馬射箭不許出門打獵不許,而讀書寫字時間久了也不許,他總覺得自己是個廢人。 三月前他遇見了一個女子,活潑可愛,著綠裙綠鞋,頭上戴著碧綠的簪子看起來生機勃勃,讓他莫名有種想要親近的沖動,但是想到自己的身體,他忍了。 沒想到的是那女子竟是他jiejie閨中好友的姊妹,于是在巡撫府他又看見了她,但是他還是不敢靠近。 偏那妮子膽子大,他還記得當時她一句“公子生的如此白凈定有不少女子欽慕吧?” 讓他紅了臉皮,心也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十月西湖荷塘里的荷花都開敗了,只剩下一根根枯黃的桿子,偶爾飄著幾片發(fā)黃的荷葉。 若鳶興致一上來,拉著孩子們就要下荷塘挖藕。 額娘跟個頑童似的孩子們也很無奈,只是額娘的話要是不聽,后果……實在不堪設想! 若鳶也知道大庭廣眾之下這么干好像是有些不雅觀,于是某天下午她吩咐了女婿務必要把荷塘附近的地圈起來只說是有工程,讓游客繞道。 如此以權(quán)謀私,這事兒徐路風辦的扎心,但是又無奈。 一切都準備就緒了,若鳶和鐘言慕帶著孩子們進行了一場友誼賽。 荷塘的水讓人排了出去所以只要彎起褲腳就可以下塘。 一天下來兩邊都挖了不少藕。 就在兩家人爭輸贏的時候,一個女孩兒闖了進來。 看見眼前的情景那女孩傻眼了,當她看到唯一一個沒有下荷塘的的巡撫夫人時,下意識的行了個禮。 “格格吉祥。” “外面的人怎么辦事的?”若鳶皺眉。 侍衛(wèi)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奴才實在攔不住錢小姐,主子恕罪。” 長長定睛一看,趕在他額娘和嬸嬸之前開了口“你先出去吧,別再讓人進來了。” 若鳶聞言疑惑這看向小兒子,用眼神詢問,她兒子認識這姑娘。 很快長長回答了她的問題“兒子與她有幾面之緣,她仿佛是jiejie某位好友的meimei。” 窈窈聞言,詫異的說到“你還記得呢?我以為你你不過見了她幾面應該記不得。” 長長臉紅了是啊他記得了,記在心里了。 “什么情況?”小兒子的表情好像……若鳶看向布卓,長長有什么都會跟布卓說所以她認為布卓應該知道倆人之間的貓膩。 布卓攤攤手,表示自己的“清白”。 母子三人看來看去的場面挺尷尬的畢竟也是好朋友的meimei。 窈窈說到“好了菁菁給清夫人和怡親王側(cè)福晉請安。” ☆、第二百五十五章 錢菁菁聞言犯了難,她也不知道誰是清夫人誰是七親王側(cè)福晉啊,這一塘怎么也有十幾個人,看起來到夫人年紀的怎么也有三四個。 索性一低頭“菁菁給主子們請安。” 鐘言慕噗呲一笑,這丫頭是個聰明的。 鐘言慕問到“姑娘你為什么會闖進來,外面的侍衛(wèi)你沒有看見嗎?” “是菁菁魯莽了,本是想著一定要看一看最后的枯枝敗葉沒想到?jīng)_撞了各位貴人” “倒也無妨,正好來了個公證人,你幫我們斷斷輸贏。”鐘言慕?jīng)_若鳶使了個眼色。 若鳶回神“奧奧,正是正是,咱們兩邊拔的藕是一樣多,只是我們這邊的長而他們那邊的都是小矮子,你說說這誰該輸誰該贏。” “什么小矮子,我那是分量足好嗎,沒見我個個兒都比你的肥啊。” “哼要是這樣那我每個都對半劈開這不是數(shù)量上是你的雙倍!” “得了吧你…….” “二位主子莫傷了和氣。”錢菁菁第一次看見兩個有身份的中年女人跟潑婦似的叉著腰吵架,而邊上的人仿佛都已經(jīng)習以為常似的,沒人勸架。 “那倒不會。”若鳶聳了聳肩,她和鐘言慕不過也就是小吵怡情。 “菁菁覺得既然兩邊數(shù)量相同而且各有優(yōu)勢,那不就是平局。” 鐘言慕和若鳶雙雙皺眉。 平局? “不甘心!” 錢菁菁被兩位異口同聲的不甘心嚇的往后退了一步。 “額娘,嬸嬸,我覺得錢姑娘說的有道理……” 長長話還沒說完兩個刀眼就甩了過來。 “果然孩子大了都是白眼兒狼。” “果然男孩子長大了都好色。” 長長郁悶了。 “好了好了二位主子,奴婢也覺得這位小姐說的有道理。”冬陌偷偷杵了杵自家主子,小聲說到“主子您可別讓公子難做啊。”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打平吧,改日再戰(zhàn)!” 若鳶先松口之后,鐘言慕也就松口了。 “好吧那就這樣吧。” “打道回府~錢姑娘也跟咱們一起用晚膳吧,今日的藕不錯。”若鳶笑著說到。 剛才長長沖兩位喊額娘和嬸嬸,錢菁菁摸不準這位是好看公子的額娘還是嬸嬸啊?她想去公子家但是不想去他嬸嬸家,所以猶豫了起來。 若鳶一眼就知道小姑娘想什么臉紅紅的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明顯是在思考些什么“今晚大家都一起用晚膳所以姑娘不必拘禮,一起無妨。” “如此菁菁便叨擾了。” 回去的路上若鳶特意拉著窈窈坐同一輛馬車,把錢菁菁的家世背景問了個一清二楚。 還有這小丫頭既然認真長長,今天不會是故意進來的把? 窈窈知道自家額娘的顧慮“額娘,圍塘實情并無其他人知曉,菁菁也不是個有次心計的。” 說完便低頭哄孩子。 閨女對自己恭恭敬敬的樣子實在沒有了從前的親昵。 若鳶心里挺難受的但是又能怎么樣呢,也是她自己的錯,最近她好像發(fā)現(xiàn)了太多自己的錯。 “我看你弟弟是對人家上心了,只是不知道人家姑娘是怎么想的。” “錢雪到是跟女兒提過她meimei的婚事,說是上門的人都被她meimei推的一干二凈,她這個meimei仿佛調(diào)皮的很。” “調(diào)皮到是不怕,你弟弟身邊就應該有個活潑些的陪著。” 窈窈頓了頓“只是,長長的身體……..怕是錢家人不會肯。” 若鳶沉默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