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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花,都紛紛猜測是為了那兩位守陵的皇子,畢竟兩位都是她的胞弟,雖然被說是貶謫,但是皇上貶人怎么可能貶到如此富庶的杭州,所以各位夫人都卯足了勁兒的想要討好巡撫夫人,為自家女兒掙個好前程。 巡撫府,眾客已經(jīng)都到花園了,可是巡撫夫人還在,自己的房內(nèi)應(yīng)付她難纏的額娘。 窈窈頭疼的看著自家額娘“額娘那林佳柔您又不是沒見過,再說了,您要是出去,我怎么跟人家說啊,難道說這是我額娘,她還沒死?這不是給人留把柄嗎?” “我不管,這么多姑娘我去看看也好你二弟可也快到年紀(jì)了。”若鳶一臉不情愿“再說了我躲起來要不你就說我是你額娘舊識,再不成就說我是鐘言慕,你十三嬸嬸。” “哎哎哎,那窈窈到時候叫我什么?”鐘言慕不滿的嚷嚷到。 “嬸嬸你就別添亂了”窈窈扶額。 徐路風(fēng)笑了笑“夫人不必?zé)┬模岊~娘和嬸嬸一起去也罷。” “這..”窈窈疑惑的看著徐路風(fēng)。 “無妨,此事交給為夫吧。” 窈窈對徐路風(fēng)那一直都是崇拜,既然她相公都這么說了,窈窈也就點點頭“好吧。” 于是乎,本來是女眷之間的聚會,徐路風(fēng)跟著窈窈她們一塊兒去了。 眾人見巡撫夫人姍姍來遲,巡撫大人也來了,只是他們夫妻倆竟然走在兩個中年婦人的身后。 一時間大家也不知道該如何請安,只覺得兩位婦人眼熟之極,仿佛在皇上南巡時見過。 徐路風(fēng)扶著窈窈坐下之后,朗聲說到“今日能邀請到各位夫人小姐到府中一聚路風(fēng)甚感榮幸我身邊的這位是是我的夫人,上坐的二位一位是怡親王側(cè)福晉一位是清夫人,兩位都是路風(fēng)的長輩,今日邀各位前來自是兩位長輩請大家吃茶賞花,大家不要太過拘束,路風(fēng)還有公務(wù)在身就先失陪了。” 徐路風(fēng)說完,窈窈松了口氣,不愧是她夫君。 若鳶和鐘言慕見倆夫妻眉來眼去的很是恩愛,兩人相視一笑。 若鳶一本正經(jīng)的打趣到“路風(fēng)有事你便先走吧,你還怕我們倆個老人家照顧不好格格不成。” “是啊是啊,敏丫頭,該松手啦,公務(wù)要緊。”鐘言慕笑著說到。 窈窈臉一紅,嗔怪道“嬸嬸。” 各位夫人也是會看臉色的紛紛附和到“格格與巡撫很是恩愛啊。” “你們別聽兩位長輩瞎說。”窈窈臉更紅了,這么一群人呢,她光顧著仰慕自家相公了,想來還真是害羞。 徐路風(fēng)到是大大方方的跟若鳶和鐘言慕行了個禮“路風(fēng)先告退了。” 眾人以知道一位是怡親王側(cè)福晉,而另一位,眾人見徐路風(fēng)對她畢恭畢敬,而端敏格格也只是坐在她下首,此人非富則貴,于是也就以夫人相稱。 這么一來雖然為若鳶省去了不少麻煩,但是也給鐘言慕帶來了不少麻煩,她本來不想出來的只想在暗中觀察觀察,看看有沒有人適合她的兩個兒子,這么一來眾人對她自然是展現(xiàn)最好的一面。 這不杭州知府的二夫人大夫人,爭著搶著要獻殷勤嗎。 知府夫人王氏,剛端上茶,二夫人袁氏立馬遞上果子,大夫人把自己嫡出的女兒推到鐘言慕面前,二夫人也不甘示弱將自己十五歲的女兒推到鐘言慕面前。 鐘言慕一陣頭疼,若鳶樂得看熱鬧。 “柳知府的兩位千金到是知書達理。”鐘言慕只得裝裝樣子說到。 “可不是,瞧這二小姐,雖然年紀(jì)輕些但是行為舉止倒也穩(wěn)重。”若鳶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果然大夫人一聽臉色立馬不好了,但是礙于巡撫對這位夫人的態(tài)度,她也不好發(fā)作,陪笑道“勞夫人抬舉了,只是這相音只是庶女”大夫人語畢,把自己的女兒往清夫人面前一推“這是妾身的嫡親女兒,柳府的大小姐柳似錦。”語畢仿佛怕柳相音擋住她女兒似的把劉相音往邊上一推。 小姑娘年紀(jì)小見識少,腿一抖沒站穩(wěn),忽的往邊上的假山撞了過去,“砰”的一聲,之間小姑娘蒼白著臉,左額上碗大的一個疤,鮮血直流。 袁氏見女兒受了傷,傷又是在臉上,沖上去就扯著大夫人一陣撕打“我日日忍讓只為求全,如今你竟毀我女兒容貌我跟你拼了!!!” 大夫人被袁氏一扯兩扯之下也發(fā)了脾氣“日日忍讓你到是有臉面說,如今在這巡撫府你都敢對我動手動腳的……”袁氏嚶嚶的哭了起來“側(cè)福晉方知這刁婦在家時是怎樣的光景了吧。” 告狀惡人先,袁氏這一舉動無疑是給了大夫人王氏一個借題發(fā)揮的機會,若鳶本想著看好戲,沒想到這戲確實是唱大了。 袁氏的張牙舞爪,大夫人的梨花帶雨,別的夫人小姐到是看了場笑話,今日原是為她的弟弟布卓的親事沒想到竟然鬧成這樣,窈窈臉黑了黑,沉聲道“來人,給我把她們兩個分開。” “是”丫鬟婆子立馬上前七手八腳的分開兩人。 只見那袁氏弓著爪,指甲縫里血紅,而那王氏為了讓大家相信她向來是賢良的,并沒有還手,以至于頭發(fā)被袁氏撓的跟雞窩似的,脖子上一道道的血痕,還算她知道避,到是保住了一張臉。 ☆、第二百五十章 袁氏突然被拉開,才幡然醒悟此時此地她是在巡撫府,抑是大清朝的駙馬府,想起她女兒被毀的容貌當(dāng)即面如死灰,她唯一的希望算是毀了。 “好了,你二人只是,因是柳知府的家事,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你倆且?guī)е髯缘那Ы鸹厝グ桑瑏砣怂涂汀!瘪厚阂荒橁幊恋恼f到。 那柳相音倒還好,撞了一下暈暈乎乎的也不太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柳似錦到是攥緊了帕子,meimei毀了容,前程是毀了,她什么也沒干,卻也是毀了前程。 送走了柳知府的妻女,剩下的人也不敢再上前端茶遞水了,還好眾夫人中也不乏懂事的人,三言兩語,氣氛也就又熱絡(luò)了起來。 談笑間,鐘言慕喚來了巡撫府的小廝,吩咐了幾句,那小廝便應(yīng)聲去了。 別人沒聽清,若鳶到是聽的一清二楚,小聲打趣到“喲你這是看上那小姑娘了?” 鐘言慕也是小聲的說到“我只是可惜了那姑娘,這么小如果有這個疤在,她接下去的人生得多凄慘。” “要不怎么說咱們鐘大神醫(yī)心善呢~” “你不是來相媳婦兒的嗎?”鐘言慕一嗔眼。 若鳶一拍桌子,差點忘了正事。 眾人被她嚇了一跳,剛才還嘰嘰喳喳在聊天的人都停了下來。 若鳶暗罵自己的反射弧,尷尬的笑了笑“老身失禮了不過是見到熟人激動了,對不住各位。” 窈窈差點笑出聲,老身?她額娘這又是怎么了。 “夫人錦繡年華,實在不可如此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