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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婉瑩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一時間屋子里的女人眼中充滿了不同的情緒,憎恨,不屑,羨慕….只有若鳶還是淡淡的。 “喲那還真是辛苦年妃了,不過仿佛皇上更辛苦”李妃一臉的真心實意。 “那自然是….”年婉瑩話還沒說完。 李妃就繼續(xù)道“畢竟昨兒皇上在您那兒看了大半夜的折子又被康貴人給叫走了。” 看李妃一臉“同情”的看著年婉瑩,這李妃傳球傳的還挺快挺準(zhǔn)的,若鳶心里別提有多想笑了可是她還是得使勁的憋住了。 康貴人錯愕“年妃娘娘….” “康meimei懷著身孕,皇上多顧及一點兒也是應(yīng)該的”年婉瑩狠狠的瞪了瞪康貴人。 康貴人見年妃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了,心里有些著急若是就這樣失去了年妃這棵大樹,她可就完了這宮里該得罪的她都得罪……要知道皇上昨天去的是翊坤宮她才不會裝肚子疼。 只是貴人現(xiàn)在就是把腸子都悔青了也沒用了,昨天晚上她把皇上叫走了之后,年婉瑩可是砸了快大半個夜的東西。 “年妃娘娘當(dāng)真是大度啊~”張嬪涼涼的說到。 是了要不康貴人怎么會懷上龍種。 “有日子沒見到清妃了,本宮常想著去看望,可怎么也不得空?!蹦晖瘳撐⑽⑻鹩沂郑笫滞嬷沂质滞笊系囊淮浯渲樽?,語氣懶洋洋的“meimei不要太傷心了,不過就是孩子沒福氣生下來就死了?!?/br> 若鳶死死的咬了咬唇,她還真敢說,呵呵“若說探望,這后宮姊妹到是一個都沒來,不是無心而是皇上下了圣旨,我倒是想知道若是年妃有空來‘看望’我,是想著在門口望上兩眼還是破了圣旨進門到榻前安慰呢?” “喲到是本宮糊涂了,只是聽聞meimei生下了死胎,jiejie想安慰安慰meimei罷了?!蹦晖瘳摪胍性谝巫由弦桓睕]有骨頭的樣子仿佛在這里她才是皇后似的 “是了這事兒原是年妃有經(jīng)驗,那我現(xiàn)在向年妃討教討教,年妃可愿意與我細(xì)說?”若鳶沖年婉瑩挑了挑眉。 李妃熹嬪等人聞言直想拍手稱快,這清妃的嘴巴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若鳶心里很是解氣,見年婉瑩臉黑的跟鍋底似的她就爽,這么多年了她不過就是不想雍正難做罷了,還真當(dāng)是怕了她年婉瑩不成。 “好了,傷心之事莫要再提,年妃你今日確實有些失分寸了。”皇后厲聲到“此時皇上已下旨不得再提,莫要犯了皇上的忌諱。” 年婉瑩實在不愿意咽下這口氣,死死地看著若鳶一副想要上前吃了若鳶的樣子,但是礙于皇后的話她也只能作罷,她剛得回一點皇上的寵愛,她不想因為皇后再失去寵愛“是,請皇后娘娘原諒臣妾的無心之失。” “年妃本宮原不原諒到是次要,你是該向清妃道個歉?!被屎竽锬镆荒樀牧x正言辭。 見皇后一副沒的商量的表情,年婉瑩咬了咬牙,正要向若鳶道歉,若鳶搶先她一步開口了。 若鳶滿臉悲傷,“善解人意”的說到“此事也不怪年妃,原是臣妾無福,年妃也是無心之失,此事臣妾依然原諒了年妃?!彼挪灰晖瘳摰狼?,惡心的慌。 “還是清妃meimei懂事”皇后滿意的看著若鳶。 年婉瑩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端起茶,用力的拿茶葉蓋兒劃拉茶葉,隨即喝了一大口茶,“噗!茶都涼了!哪個奴才上的茶!”年婉瑩狠狠的把茶杯摔到了地上,由于地上鋪著地毯所以并沒有把被子摔碎,在座的各位嬪妃也都逃過了被碎末濺到的悲劇。 皇后看著被茶水淋濕的地毯,這可是她最喜歡的地毯才剛換上,可是她又不能怪年妃,她是皇后是國母怎么能跟年妃一般見識“時辰也差不多了,大家都散了吧,墨竹把這兒收拾了再換一塊地毯吧。” 墨竹表示她很心塞啊很心塞這可是她昨天剛換的地毯。 “臣妾告退”眾人給皇后行了個禮,各回各家了。 年婉瑩狠狠的瞪了若鳶一眼穿過眾人自顧自的走在最前頭最先離開了景仁宮。 皇后頭疼的靠在榻上默默地心疼她的地毯。 “娘娘您也太仁慈了?!蹦ゾ邠u搖頭,給皇后奉茶。 “本宮還能怎么辦如今年家正得勢,本宮不想給皇上添麻煩?!彼蚕胂袂邋频膹堊炀驼f可是她不能她是國母,就要有個國母的樣子。 “年妃這么一鬧娘娘要說的孫常在都沒來得及說?!?/br> 皇后一回神“罷了明兒再說吧索性也只是生了個丫頭,升個貴人的位分罷了?!?/br> 當(dāng)天年婉瑩一回到翊坤宮又是一頓狠砸,于是第二天翊坤宮又換了一批新的擺設(shè)。 但是年婉瑩這一砸明顯砸早了,隔天年婉瑩依舊遲到請安,皇后娘娘依舊什么都不說。 李妃不冷不熱的說了幾句,年婉瑩也不愿意搭理她,嗤笑幾聲也就算是應(yīng)了李妃的戰(zhàn)了。 李妃見年妃這架掐的不熱情也就慢慢的偃旗息鼓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 皇后見她們“聊”的差不多了就把皇上交代的事情跟大家交代了一下“昨兒忘了,孫常在為皇上添了個公主,酌升為貴人,皇上的意思是,孩子剛滿月大家就暫時先不要過去祝賀了。” 眾人被皇后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弄得有點兒懵,而年婉瑩臉上的表情卻是錯愕,皇后此時提起孫常在,年婉瑩更亂了,那個孩子還沒找到,即便是現(xiàn)在不去探望總有一天皇上皇后后宮眾人會去看看孫答應(yīng)和她生的孩子,畢竟是個公主。 “這是哪宮的貴人啊?臣妾怎的好似沒聽說過?”李妃一臉迷茫。 “李jiejie忘了,不就是長春宮那位,平日里住在那平安室不聲不響的,原也是個宮女不過是有了機會巴著皇上得了一次寵幸?!睆垕逭f到,這宮里的事大大小小的她都注意著呢。 “呵呵一個粗賤奴婢奴婢,到是張jiejie那奴婢都有了孩子,您可是從府里跟著過來的怎么沒個一男半女的?”康貴人摸著自己尖尖的肚皮,她相信這胎絕對是兒子,說話也硬氣多了。 張嬪也曾有過孩子,她和李氏都是最進的府,她怎么可能沒有孩子呢,只是她福薄孩子出生沒多久就夭折了,現(xiàn)如今她都四十了人老珠黃了,別說是龍嗣連皇上的恩寵她一年才兩次,現(xiàn)如今被康貴人解開傷疤的諷刺,張嬪整個臉都黑了。 “meimei怎么說話字字句句指著年妃啊,meimei到底對年妃有什么不滿?”最討厭人家拿孩子說事情的更何況在坐的有多少是沒生過孩子的,她知道張氏在雍正少年時就跟著雍正了,那是的小雍正還是個孩子,jingzi質(zhì)量不好正常,所以夭折的孩子不少。 康貴人沒想到這時候清妃會站出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