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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人也不知道該如何開解秋穗,想到秋叔和王嫂,她心里也更加的不舒服了,多老實的兩個人,不過就是王嫂不小心弄臟了年婉瑩的衣角,夫妻倆就被年婉瑩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最后兩人皆暈死在水井旁,從那以后秋穗就被調(diào)到了大小姐年婉瑩的屋里伺候,不知道是愧疚還是什么,年婉瑩對秋穗一直敬而遠之,良待卻又不給她重活。 秋穗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好了,我該回去了,否則她該起疑了。” “恩,秋穗,秋叔王嫂一定會在天上看著咱們,保佑著咱們。”曹貴人拍拍秋穗的肩膀。 “恩,所以咱們要早點給他們報仇,讓他們早點瞑目。”她永遠也忘不了,她的爹爹和娘親,睜著眼躺在井邊,沒有了呼吸。 曹貴人聞言,只能莫莫嘆氣“快去吧。” 屋頂上一風(fēng)刮過。 御書房,一名暗衛(wèi)跪在雍正面前,細細的稟報著。 “哦?年妃的貼身宮女和曹貴人?” “是,皇上臣是否要?”安慰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雍正沉吟了一下,道“不用了。”他倒是很想看看這曹貴人能做到什么地步,若是…….那她與年妃也無異,到是除了年妃她也留不得,而眼下她倒是一個能幫助他早些懲治年婉瑩,包括那個孫常在。 皇上這廂在考慮孫常在的生死,而孫常在也適時的打了一個噴嚏,從她產(chǎn)下死胎開始,皇上就再也沒有看過她,即便是皇上不知道死胎之事,后宮眾人除了年妃也確實在無人知曉她其實生下的是個死胎。 馬上到了苗苗滿月的那天由于種種原因若鳶和雍正并不能大張旗鼓的給苗苗辦滿月酒,一家人只能悄悄地在永壽宮擺一個小宴會,屏退眾人,只留了冬陌和皇上身邊的太監(jiān)伺候著。 若鳶抱著苗苗出來,鐘言慕立馬遞上了紅包。 “咦,十三嬸嬸今天是過年嗎?”好好嘴里喊著慢慢的一口雞腿,口齒不清的說到。 眾人默。 窈窈一臉無奈的順順好好頭上的毛,傻meimei有誰在大夏天過年的。 好好見鐘言慕不說話立馬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長長身上。 龍鳳胎自然是有些心靈感應(yīng)的,加上好好剛才的話,長長無奈“jiejie現(xiàn)在是夏天,過年是新春時。” “哦~原來是這樣,弟弟你好厲害哦~”得到了答案,好好也沒什么糾結(jié)的了,繼續(xù)埋頭苦吃。 若鳶捂臉這女兒是不是在生的時候被掉包了。 “大宴”吃到一半,窈窈見鐘言慕和她額娘還是沒有動作,明明說好了趁著今天苗苗滿月她皇阿瑪心情也不錯就把她跟徐公子的事情提前了,怎么這兩位長輩一個個兒的都不每個動作呢。 窈窈悄悄地翹起腳,往她額娘的方向蹭蹭,她額娘沒反應(yīng),窈窈又是一蹭,她額娘還是沒反應(yīng),窈窈只得放棄,氣鼓鼓的戳著碗里的飯。 雍正挑挑眉“端敏也二十好幾了吧。” “是啊,你連女兒多大都不知道哦,怎么當?shù)摹!比豇S瞥了他一眼。 雍正聞言,心里努力的安慰自己不要跟這個女人生氣千萬不要跟這個女人生氣,跟她生氣只會越生越氣,雍正緩緩的放下筷子“恩,大姑娘了,你皇爺爺再時時常cao心你的婚事,而如今也確實到了年紀。” 窈窈一愣,她皇阿瑪這是啥意思,心里默默的有了些小竊喜。 若鳶聞言也是一愣,扭頭好奇的沖雍正眨眨眼,啥意思啊他這是。 雍正曾無數(shù)次忽略若鳶跟他的“眉目傳情”但是這次他竟然沒有忽略她的求知的小眼神“自然是端敏的婚事,連女兒該cao心的婚事你都不cao心,怎么當額娘的。” 雍正竟然把這句話原路反彈了,若鳶被他一噎,一下子還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激動地吐出一個感嘆詞“嘿!” “你這張嘴也有說不出話的時候啊”鐘言慕見若鳶一臉便秘跟吃了大蒜似的樣子,就覺得好笑,這雍正皇帝也太可愛了,明明是個大冰塊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忍俊不禁。 “行了行了你就別湊這個熱鬧了!”若鳶瞪了一眼鐘言慕“那皇上您心里可有合適的人選。” “鄂爾泰之子鄂容安。”雍正一臉正經(jīng)的說到。 窈窈一聽,臉垮了,哀怨的看著自家額娘和鐘言慕。 天了嚕,雍正這是要棒打鴛鴦啊,明明她昨天已經(jīng)給他做過思想工作了,這人是不是故意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 “如何?”他也習(xí)慣了跟若鳶說話她不理他了,雍正習(xí)以為常的又問了一遍。 “皇上昨兒咱們不是說好了嗎?君無戲言啊。”若鳶使勁的沖雍正使眼色,沒看閨女一臉生無可戀嗎。 雍正一臉疑惑“說好了什么?” “那什么您昨兒不是夸徐大人學(xué)識淵博,為人謙和來著嗎?”這是耍賴?她還以為皇帝都挺要臉的,她說了君無戲言那雍正考慮到面子問題怎么也會同意了窈窈和徐路風(fēng)的婚事。 “哪個徐大人?”雍正想了想“奧!朕記起來昨兒你哪來的字畫,怎么你是替他求了什么朕沒有給的嗎?” “您當真不記得了?” “你只說替他求了什么罷。”雍正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若鳶突然覺得跟狐貍說話確實坑多,昨天還滿口答應(yīng)說什么她決定就好,今天就變了樣兒了,一拍腦袋,她昨天好像說的是:您覺得他和窈窈結(jié)婚如何?她忘了這有代溝! “怎么?”見若鳶半天不說話,雍正皺了皺眉眉頭,雖然他不知道她說的結(jié)婚是個什么玩意兒,估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皇上啊,您昨兒不是說了我決定就好嘛?”若鳶突然一想這雍正昨天可是開了金口的。 “恩,朕確實說過。”這小女人的眼神怎么讓他這么不能安心啊。 “那~臣妾就先謝過皇上了,讓臣妾給窈窈的婚事做主。” 雍正挑挑眉“公主的婚事,是國事。” “窈窈又不是公主她是格格。”若鳶理所當然的說到。 “朕忘了跟你說,昨兒朕已經(jīng)下旨封窈窈為和碩端敏公主了。”雍正友好的笑了笑。 “什么!您沒經(jīng)過我同意啊!”若鳶一臉蒙圈,這么大的事兒沒道理她不知道啊“閨女你知道嗎?” 窈窈自知進了她皇阿瑪?shù)娜祝睦锖蠡诘囊溃荒樛纯嗟狞c點頭。 “怎么朕下圣旨還得由你同意,那么下個月選秀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呢?”雍正面無表情,這女人快四十了還是這么……好玩。 “嘿!女兒是我的,你選秀那女人又不是我的!”若鳶被雍正一激,大聲的喊了出來。 滿桌子的人除了小苗苗和若鳶本尊還有被怒吼的雍正皇帝,個兒個兒都笑的前俯后仰的。 若鳶感覺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