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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是實話,要不是后來太醫(yī)告訴她,她的貼身香囊里裝滿了麝香她還真以為自己的胎如杜醫(yī)女說的一樣,本來就保不住,都怪她太想贏回四貝勒的寵愛了。 “趕緊走吧,該交給誰交給誰這種人我看著都覺得辣眼睛。”若鳶嫌惡的揮手。 年婉瑩,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便帶著桃紅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桃紅欲言又止“主子您為什么不告訴富察主子實情?” “呵,告訴她?告訴她干嘛?讓她笑我蠢?” “可是主子…”桃紅還想說些什么。 “記住你是誰的奴才?!蹦晖瘳撽幚涞目戳怂谎?。其實年婉瑩心里已經(jīng)百轉(zhuǎn)千回的想過跟若鳶說出實情但是,在她的心目中,她對若鳶做過這么多的錯事,若鳶定然是恨她入骨,知道了只會幸災樂禍,就算不恨,那她也不要若鳶可憐她。杜醫(yī)女她自然是不會放過,但是哥哥說了,杜醫(yī)女的身份她動不了她。 看著滿園子的綠,年婉瑩不禁懷念起一月前孩子的胎動,仿佛她的手心還記得孩子隔著肚皮那一腳踢的觸感,長嘆一口氣,是啊不怪他人作祟只怪自己作孽太多。(。) ☆、第一百四十八章 當天若鳶也想了很多,突然想起孩子的教育問題,現(xiàn)代也有許多和年婉瑩一樣的人,他們的孩提時代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們成人之后,便成天的陰謀詭計,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良善的氣息,有些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孤兒就是這樣,小時候天真無邪,長大了邪惡無比,生活的環(huán)境和兩個的現(xiàn)狀讓若鳶更加擔心兩個孩子的教育問題了。 幾天之后若鳶去看鐘言慕,和她提了這件事情,鐘言慕利落的開好了藥方。 “別氣了,也別傷心了咱們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天要收咱們想留也留不住。” 隨著泰迪熊越賣越火,春顏閣的賬本也越來越滿,若鳶初步算了算,這一個月來刨去成本,竟然還凈賺兩萬多,可是春顏閣以前的3,4倍之多。 若鳶真想做些什么慶祝一下,可是春顏閣的老板,鐘言慕,不在她一個股東也只能自娛自樂,那樣也太無趣了。 “額娘額娘,咱們上街買糖葫蘆吧?” 若鳶正想著開分店的事情,一個不慎,布卓就往她身上膩,若鳶被“襲擊”個正著,被布卓撲倒了。 若鳶捏著布卓的小鼻子說到“兒子,你這樣對女孩子可是在耍流氓哦。” “正經(jīng)些”四貝勒拿著杯蓋兒敲敲杯子。 “您到是正經(jīng)的緊?!比豇S瞥了他一眼“兒子想吃糖葫蘆啦?” 布卓點點頭。 “問你爹要去?!?/br> 布卓利落的從若鳶身上起來,邁著小短腿繞過矮幾,撲倒四貝勒身上“阿瑪,要糖葫蘆~” 四貝勒平時冷心冷臉的裝酷但是面對這母子三人他就是冷不起來“少吃些,聽你額娘說你又爛了兩顆牙?!?/br> 四貝勒不說這件事情她還不生氣,一說她就生氣,這段時間她常常要去春顏閣看看,所以兩孩兒基本上都是奶娘帶著,而四貝勒的“停職”期仿佛沒有期限一樣,于是他閑著也是閑著,一時興起就招了府里所有的孩子到書房練大字,享天倫,這孩子一多,零食也就多了這個愛吃桂花糕那個愛吃牛乳糖的,奴才們都得給這群小祖宗備好了,一桌子零食都是甜食,還有不少糖,布卓最喜歡吃糖喝奶了,所以這一陣各種糖把他喂得飽飽的,晚上睡覺前也不愛刷牙,所以,一個月下來牙也壞了七七八八,所以若鳶把這一切的錯都歸結(jié)在了四貝勒身上。 布卓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那不吃糖葫蘆,阿瑪街上有可多好玩的了~” “想要什么讓長興去買。”四貝勒還是那個刀槍不入的四貝勒。 “阿瑪~~阿瑪~~~”一邊的窈窈見弟弟失敗了,馬上補位,抱著四貝勒的胳膊使勁撒嬌“聽管家伯伯說今天街上可熱鬧了~咱們?nèi)タ纯窗伞!?/br> “荷包呢?”四貝勒四兩撥千斤。 窈窈看向若鳶,想向她額娘求救。 “別看我,你阿瑪說了我在這么頻繁的出門他就要禁我足了,閨女革命還是要靠年輕的戰(zhàn)士啊?!?/br> “額娘…”你沒有義氣。 兩個孩子見阿瑪和額娘都說不通,只能雙雙嘟著嘴一個拿起荷包繼續(xù)繡,一個端起碗喝奶。 四貝勒和若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四貝勒問到。 “想笑,那你笑什么呢?” “看到你了。”四貝勒說到。 若鳶瞬間炸刺,她長得有那么搞笑嗎?一看到她就想笑? 狠狠的瞪了一眼四貝勒“笑笑笑,小心笑掉你的大牙,你才長得好笑!” “果然好笑”四貝勒清清涼涼的說到,一般的女人聽了都會臉紅害羞含情脈脈,偏偏她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都能瞎理解成別的意思。 “你!寫你的大字去說不定到了春節(jié)還能寫出幾幅像樣的春聯(lián)兒還能換幾個錢?!?/br> 拿他的墨寶換錢?他到是要看看到時有誰有這個膽子買“爺寫了送你?!?/br> “辟邪?我才不要,我說四貝勒,我看您天天練也練出什么花頭啊,你看看您幾個字還是跟原來長得一樣樣兒的啊,您這純屬浪費資源?!比豇S吐槽到。 四貝勒不理她起身,繼續(xù)練大字。 “喲您莫不是傷心了?我開玩笑的您就湊合著聽過就過了吧。” “禁足一月?!彼呢惱仗ь^看了她一眼“爺不會開玩笑?!?/br> “你…”若鳶恨不得拿手邊的泰迪熊砸他,這人怎么老這樣丟定時炸彈呢,還惹不起了,他說禁足就禁足啊,明天她就出門,看他能拿她怎么樣。 若鳶狠狠的咬了一口桂花糕,順便拍掉她兒子伸向牛乳糖的魔爪。 “額娘壞!” 結(jié)果事實證明,四貝勒這顆炸彈是真的威力大,一炸,炸了若鳶整整一個月,試問哪個財奴受得了出一次扣半年的月例的,若鳶實在不忍心看著白花花的銀子從自己的手里流出去,只能乖乖的呆在四貝勒府,春顏閣的生意和鐘言慕那邊兒只能靠冬陌來回跑了。 為此窈窈嘲笑了若鳶好幾天。 這一個月里若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竟然也發(fā)生了不少事兒。 這廂若鳶正吐槽四貝勒小心眼兒不容人呢,年婉瑩就帶著四五個下人壓著杜醫(yī)女來了。 “人交給你了?!?/br> 若鳶還以為那天年婉瑩就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她還真把杜醫(yī)女交給她了,也難怪這么大塊兒的燙手山芋,年婉瑩當然急著出手,交給四貝勒遠沒有交給她效果大,不過前提是她也像年婉瑩一樣滿腹陰謀踩著罪孽往上爬,但是可惜的是她不是。 “jiejie還是直接把人交給貝勒爺吧。”若鳶淡淡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