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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沒人跟著?” “奴婢確定” “起來吧,對了給你的麝香紅花也就是一個多月的量是不是快沒有了?”小梅的卑躬屈膝,心里得意了一下起碼在下人面前自己還是個主子,火氣也去了,便坐下?lián)]揮手讓跪在地上的小梅起來了 “是,所以奴婢才借了這個機來找主子的,一來跟您回個話二來問您再要些。”小梅站了起來恭敬的低著頭,完顏芳婷的為人她是知道的,但是要不是她自己可能已經(jīng)被舅舅賣到青樓了,這會兒已經(jīng)接過客成殘花敗柳了,所以她打心底里把完顏芳婷當(dāng)做是自己一輩子的恩人一輩子的主子。 “恩我給你準(zhǔn)備好了你走的時候去菊兒那里拿。”完顏芳婷端起茶杯呡了一口,慢慢的放下茶杯,繼續(xù)說到“讓你辦的事兒怎么樣了?” 小梅漲紅了臉“您是指四爺吧,奴婢明里暗里的…只是不知怎么的四爺沒有斥責(zé)奴婢但是也沒有明確的要寵幸奴婢。”她一個女孩子還真是有點說不出口。 “那你你沒下功夫,路我已經(jīng)給你鋪好了,接下去的就看你自己的了。”完顏氏說到,其實府里的女人已經(jīng)很多了,她又何嘗愿意,再多一個人來分這一杯羹呢,想到這里她就心煩意亂的“行了行了你趕緊回去吧,否則那邊該起疑了。” “是” 小梅是在長興走后才回來的,若鳶若有所思“奇怪中間的時間這丫頭去哪了?要說長興是男的走的快,那也不可能說比她快這么多吧。” “恩,這丫頭不會又去哪里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打算害你吧。”鐘言慕有些擔(dān)心,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雖說有冬陌夏晴盯著但是神仙也有打盹的時候,有些疏忽也是正常的。 “她連紅花麝香都下了,還能有其他的,年婉瑩的人,哼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什么陰損的招數(shù)”一次原諒兩次原諒三次四次那就真的不能忍了,前世她是孤兒所以處處受欺負(fù),院長mama常常跟自己說要堅強,所以她學(xué)會了容忍,但是今生她將是兩個孩子的媽了,而且人家明里暗里的想傷的都是自己的孩子,所以她覺得不能再忍了,否則一次兩次的只會是越來越過分。 “你得小心點兒啊,接下去這幾個月你注定是不好過了,依她的性子肯定會給你使絆子的。” “她使她使勁兒使,我就不信了,我會讓她得逞?”她才不怕她呢,一個古代人還能咋折騰,大不了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把那個小梅趕出去,反正其他的都是自己人,大門關(guān)上一院子的人閉院修行,倒不是怕了她,是十月之后還是一條好漢到時候好好報仇。 “哈哈好啦好啦,你啊反正我天天來看你,咱們倆現(xiàn)代人難道還斗不過她一個老古董。” “是啊,對了冬陌去看看窈窈喝完奶了沒?”說起窈窈,她這兩天都沒好好陪她。 “孩子都快3歲了你怎么還讓她喝奶啊。” “咱現(xiàn)代的孩子不都得喝到4,5歲嗎,這不現(xiàn)在沒奶粉我才喂的母乳。”小時候她跟著院長mama照顧過很多的棄嬰所以對于樣小寶寶的事兒她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說的好像你現(xiàn)代在大學(xué)就當(dāng)過未婚mama似的。”鐘言慕剝開一個橘子,她對四貝勒府的橘子還真是滿意啊,真是情有獨鐘啊,優(yōu)秀。 “哈哈哈” 小梅回到若鳶院子的第一件事情是觀察了下四周然后把剛拿來的麝香紅花藏起來,打開了柜子拿出枕頭,把藥粉藏進去,確保沒有露出來之后,她便出去做自己的日常工作了。 屋頂?shù)陌敌l(wèi)奉了四貝勒的命令一直趴在屋頂,因為這是丫鬟的臥室,所以他都不敢往里面看,怕看到些不好的,所以只是單純的趴著等小梅出來他便跟著,晚上趴著白天跟著小梅或是調(diào)查其他丫鬟,今天,他見小梅一個人鬼鬼祟祟的進了屋子,便掀開一片瓦,看到了這一幕,怪不得任憑冬陌夏晴兩個丫鬟怎么監(jiān)視都不能發(fā)現(xiàn)她把藥都藏在哪里,這丫頭也聰明,把藥縫在枕頭里,冬陌夏晴就算是搜也不能撕了枕頭不然的話會讓她起疑心,要是要取藥那就晚上取枕頭的時候在柜子里小動作即可,其他人也發(fā)現(xiàn)不了。 若鳶臥床休養(yǎng)了2星期之后,每天都會下地和女兒一起走路,母女倆一個鍛煉身體一個練習(xí)走路,在屋子里來回的走。為了照顧窈窈的小短腿,若鳶都會特意減小腳步,要是超過窈窈太多說不定這小丫頭就對走路失去了信心。 ☆、第七十章 自從若鳶上次摔跤見紅之后,四貝勒不說每天都來也絕對是隔三差五的來,小梅的勾引計劃也越來越過分了,但是四貝勒不拒絕,若鳶也視若無睹。要是以前她肯定會跟四貝勒一板一眼,但是現(xiàn)在她不會了,與其老是為了與世無爭或者是怕付出真心和四貝勒生份,不如好好的和他試一次,起碼她知道四貝勒有那么一絲絲的在意在自己身上,而且日后她就算是年老色衰了,失去四貝勒寵愛了,起碼自己還有兩個孩子養(yǎng)老。 “怎么這棋子的味道很好?”四貝勒見她皺著眉頭拿著棋子啃,突然覺得很是可愛,很是天真,于是半天沒喊她,看了一會雖然沒看夠但是一群下人在邊上看主子的笑話很不像話,改天等兩個人的時候再慢慢看。 “呸呸呸”若鳶擦擦嘴巴“你怎么這么壞啊,我吃半天了才叫我,我得吃了多少細(xì)菌啊。” 這人,她明明吃的棋子怎么就吃了細(xì)君了呢“這是爺?shù)钠迓冯y著你了?怎的腦子也不好使了,非把棋子當(dāng)成是什么什么細(xì)君?”這個細(xì)君不會是她認(rèn)識的某個人吧,四貝勒想著想著就有些不高興餓了。 古代人就是沒文化“您想哪兒去了細(xì)菌啊是一種微生物,咱看不見摸不著,咱這著周圍都是細(xì)菌,就是您這手上也都是細(xì)菌。” “哦?哪這細(xì)菌是好還是壞啊?怎么爺從來沒聽說過這些奇思謬論呢?” “哎呀您只要知道這菌類有好有壞您呢吃飯前洗個手,要碰了什么灰啊塵啊的就去洗個手,否則那些不好的細(xì)菌會讓您鬧肚子或者別的什么的。” “說的那么煞有介事的,趕緊下難道要耍賴?” “誰耍賴啊我會耍賴,等著。”若鳶思索了半天落了子。 四貝勒緊接著落子,若鳶又是一番思索,落子。四貝勒落子,幾把下來若鳶很是挫敗“怎么您下棋都不用深思熟慮的啊” 四貝勒輕笑“跟你下犯不著” “什么叫犯不著啊,你看不起人!不跟你下了。”若鳶故意把棋子往棋盤上一砸,可惜只砸偏了一顆。 “下不過,還悔棋,不君子”四貝勒由著她胡來,本來下棋就是她提出來的,他也料到了她下不過她。 窈窈一直在毯子上練習(xí)走路,這會兒走累了被丫頭抱上了榻,見她額娘把棋子往棋盤上砸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