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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辛苦的。”說完就掩著嘴笑了笑。 一眾格格側(cè)福晉也跟著笑了起來,有些礙于年婉瑩的身份不敢太放肆,死死地憋著。 年婉瑩有氣但是不能撒,只能變?nèi)讨呄朕k法把眾人的注意力引開。 “喲富察meimei,小格格這衣角可是有些破了呢。”年婉瑩假裝關(guān)心的說到。 若鳶看了看窈窈的衣服確實有些破了,要是別人說,就算是假好意她也會當成是真好心,但是這說的人是年婉瑩,若鳶只是捋了捋窈窈的衣服,不理她。 年婉瑩見若鳶連個眼神都不給她,有些尷尬,臉憋得一陣紅一陣白的。 但年婉瑩是誰,繼續(xù)絮絮叨叨“富察meimei可是月錢不夠?要不要我跟爺提一提,畢竟小格格也是爺?shù)暮⒆印!?/br> 一邊的張氏聽不下去了,走到若鳶邊上逗著窈窈,但嘴里的話確是說給年婉瑩聽的。“喲紅花湯的時候你怎么沒想著這是爺?shù)暮⒆影 !?/br> 年婉瑩見她挖自己老底,臉上的假笑有些掛不住了。 “是啊,張meimei你說這人怎么就老是做這些不上不下的事情說這些不上不下的話呢?”李氏在邊上添油加材。 若鳶有些無語,女人哪就是不能一群在一起,三個都能翻天了,現(xiàn)在這一群還真是跟開了了的水似的沸騰的撲起了鍋蓋,還是默默地再一邊看戲好了,省的把自己卷進去。 “李jiejie您這話說的是誰呢?”年婉瑩強忍著心里的怒意,和顏悅色的說到。 “喲,年meimei這一問可是問倒我了,本來呢,我這話也就是說那些當面一套背后一套,辣手無情的人,怎么您身邊有這樣的人?”李氏裝傻到。 “李jiejie怎么就有辣手無情的人惹您傷心了?”年婉瑩見說不過李氏,轉(zhuǎn)身對著張氏同時開弓“對了張meimei的話又是何意呢?” “何意?,喲jiejie您怎么把這事兒放心上了,meimei只是想起有人差點就一碗紅花湯把咱們端敏格格打發(fā)了,有些心有余悸罷了。”張氏拍拍胸口假裝害怕。 “張meimei怎么我關(guān)心端敏格格就引起你們倆這么多想法呢,到是我錯了”年婉瑩頓了頓,繼續(xù)說到“只是想著爺這幾天都會來我屋里,想著你們許久不見爺就算是想關(guān)心也見不著爺?shù)拿妗蹦晖瘳撜嬲\的說到,看著他們一個個兒的臉色突變,年婉瑩心里很是開心感覺出了一口惡氣。 “你這話什么意思?喲你要是不做那些事情又何必怕別人說你?”李側(cè)福晉有些氣急敗壞,但是她閨閣時候就在的教養(yǎng)不允許她大吼大叫,她深吸了一口氣,心平氣和的說到。 “就是啊,你說誰見不到爺?咱們呀是見得少但畢竟有孩子在,爺心里也多些聯(lián)系,只是,年meimei為何爺時常看你,但是你還是沒能為爺生下一男半女呢?”張氏尖銳的說到,前面沒有指名道姓到是這下直接的跟年氏正面開火了。 “你,”年婉瑩平復了下心情“張meimei多慮了,爺是擔心我時常……” 年婉瑩還沒說完,若鳶有些聽不下去了,怎么這女人撕來撕去,躺槍的都是四貝勒呢?若鳶心里有些不舒服了,直接打斷了她“年側(cè)福晉,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您這是想關(guān)心窈窈?” 若鳶突然的打斷讓年婉瑩有些不在接受范圍之內(nèi),有些愣愣的說到“是,是,是啊” “那就好,那就不是我自作多情了”若鳶頓了頓,“窈窈的事情呢,就不勞您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了畢竟爺時常過來,缺這少那的我直接跟爺說就好了。”說完若鳶有些愣神了,怎么就一個激動說了這么粗俗的話,捂臉好不容易建立的大家閨秀的形象啊。 眾人聽到這話第一反應就是愣神,一個側(cè)福晉說些什么放屁不放屁的粗鄙語言,但是等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都看著年婉瑩然后慫肩膀,掩這嘴巴。笑不露齒嘛~ 年婉瑩被若鳶一句話噎死了,“你你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抬起右手撫上額頭,一邊的桃紅懂她的意思立馬上前扶住她說到“主子主子,您沒事兒吧,奴婢早就說了,您身子顧骨不好,幾位主子會體諒的,您非要自己來。” 年婉瑩假裝虛弱的說到“幾位jiejiemeimei們,婉瑩稍有些頭暈,掃大家的興了真的是對不起。” 看著年婉瑩衣一副弱西施的樣子,若鳶只能贊嘆一句厲害,滿分。 顯然年氏的服軟不是每個人都買單的,張氏李氏就是頭幾個。 “喲我就說今個兒是怎么了,這年meimei竟然有沒病沒災的一天”李氏端著茶杯,溫和的笑著。 ☆、第五十九章 “李jiejie這就是您的不對了,年jiejie難得給咱們面子,您那就包涵包涵,畢竟難得”張氏拿著帕子著嘴,漫不經(jīng)心的說到。 年氏被她們說的真有些氣的頭暈了,也不想再聽下去了,繼續(xù)裝病“我這身子骨真是太不爭氣了,在這里給各位姐妹賠個不是,我先回屋了,還請各位姐妹多多包涵。”沒等,大家有什么反應,就拉著桃紅離開了張氏的院子。 年氏一走,一屋子的女人都開始咋呼了。大的小的都開始批斗年婉瑩,若鳶見她們批斗的歡樂,在加上還在為剛剛自己一時沖動說出了那種話,有些懊惱后悔于是在一邊做裝隱形人。 晚上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丫頭就來稟報說是四爺賞了一些臘八粥,放在小廚房,然后問若鳶要不要現(xiàn)在就吃。 若鳶還在郁悶白天的事情,這會兒一聽到丫頭的話,有些生氣,要是沒有那個男人,那些女人會這么針尖對麥芒的整天撕嗎,都是這個男人的錯,想著想著也就沒什么好心情吃什么四爺賞的臘八粥了,沒好氣的說到“先放著吧,我現(xiàn)在想睡覺。”說完抱起女兒進了里屋,留下回話的小丫頭一頭霧水,冬陌示意她下去,小丫頭了然,反正冬陌jiejie是最了解主子的人,聽她的總是沒錯的,轉(zhuǎn)身就退出了屋子。 接下去幾天四貝勒有事兒沒事兒就往若鳶的院子里跑,當然不只是她,還有鈕祜祿氏耿氏,李氏各個大小福晉格格都被他的雨露滋潤了個遍。仿佛是知道了那日年氏和眾人的爭執(zhí),四貝勒去看她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了,就算去了也只是略坐坐就走了,別說留下來過夜,話都只有了一兩句,使得年婉瑩傷透了心,恨透了若鳶,李氏張氏等人。 結(jié)果三個月之后,鈕祜祿氏,耿氏和其他的一個小妾都有了身孕,獨獨若鳶,除了吃的多了點,其他的到是真的一點反應沒有。 “你說咱們爺怎么這幾個月來后院來的這么勤快。”冬陌和幾個丫頭坐在外面聊天,其中的一個丫頭小梅說到。 “誰知道呢再說了,爺來后院多多好啊,看看咱們府里的主子有孕的不少了呢。”夏晴咬斷絲線說到。 “就是,好了好了主子們的事兒哪是咱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