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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穩(wěn)婆身邊,穩(wěn)婆已經(jīng)被侍衛(wèi)綁了起來。 鐘言慕打量了一下她,看到她指甲里的黃橙色粉末時,心下了然。 穩(wěn)婆見鐘言慕打量自己,又是鐘言慕讓侍衛(wèi)把自己抓起來的,當(dāng)下心虛的別過頭。 “說吧誰派你來的” “姑娘說什么草民不知。”那穩(wěn)婆低著頭。 “不知,是誰給你的膽子在側(cè)福晉的湯藥里面下紅花的?” 一邊的四貝勒和那拉氏聽見動靜看了過來,恪靖公主直接走了過來,她早就想審這個刁婆子了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礙于她四哥的氣場她也就忍住了。 跳脫一下:看到別的網(wǎng)站有催更我很開心文有人看,嘿嘿,第一次寫書不太熟練但我會保證每天2更 大家要是對文有什么好的建議可以到起點評論區(qū)提哦,我看到了都會回的 ☆、第三十九章 穩(wěn)婆確定了當(dāng)時大家的注意力在側(cè)福晉身上,沒人會看見自己把紅花放進(jìn)藥中,便大著膽子說到“鐘姑娘莫要冤枉草民,您說我下了紅花可有證據(jù)” “證據(jù)?”鐘言慕?jīng)_到她面前拿起她的手,“這不就是,你這指甲蓋里都是紅花粉末,外面有侍衛(wèi)看守那送藥的婢女又是夏晴,想來除了太醫(yī),夏晴,你,我再無人碰過這藥,而你指甲中的紅花粉末不正是證據(jù)?” 鐘言慕說完,那婆子便軟癱在地上。 胤禛示意太醫(yī)上前檢查。 太醫(yī)檢查了一番。 “回四爺此婆子指甲中的正是紅花粉末。” 反正那位主子說只要打死不認(rèn),她會有辦法救自己出去的,想到這兒穩(wěn)婆立馬磕頭求饒“四爺四爺此事不是草民做的不是不是,草民是被冤枉的是被冤枉的”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證據(jù)都在此了還不認(rèn),把你送到刑部任你再jian詐嘴再叼也逃不過那流水的刑具”恪靖公主惡狠狠的說到。 一聽到恪靖公主說要大刑伺候那穩(wěn)婆慌了“公主草民說草民什么都說!千萬不要對草民用刑啊千萬不要” 恪靖公主和鐘言慕見她松口了,剛想問她背后的人是誰。 胤禛就說到“堵了她的嘴送到刑部去” 恪靖公主和鐘言慕有些詫異。 “為什么啊,四哥這刁婆子都已經(jīng)打算招認(rèn)了。” “恪靖你覺得這刁婆子會說實話嗎?” “此人jian詐狡猾,還是四哥明智”恪靖公主從小就深得皇上喜愛,因此一直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雖然見過許多宮廷里的黑暗面但是,顯然恪靖公主看得懂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但是對官場和心計一竅不通。 鐘言慕皺起眉頭,就算這四貝勒不相信這老太婆說的話,但起碼也得聽聽這老太婆會說什么吧,就這么草率的就把她送到刑部去,總覺得怪怪的,但是恪靖公主都這么說了,鐘言慕只好作罷,打算等若鳶醒了再跟若鳶商量。 若鳶醒來之后見邊上沒有人伺候,渾身酸痛無力,但是她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尿尿啊!!!! “冬陌冬陌”生產(chǎn)還沒恢復(fù)元?dú)猓豇S有氣無力的喊,但是無奈實在沒力氣,提不起氣而來,所以聲音很輕,外面的人根本聽不見。 叫了半天,沒見有人來。 若鳶心中千萬頭草泥馬奔過,難道我要尿在床上了嗎!不行不行不能毀了我的一世英名。 見邊上有一張凳子,若鳶伸過手就想推倒凳子弄出點動靜,可是此時她的力氣只夠給凳子撓癢癢的。 怎么生完孩子之后都這么虛弱嗎,以后再也不生了!若鳶懊惱的想。 突然想起還沒見過自己剛生的女兒,也不知道小家伙健不健康。 冬陌一進(jìn)屋就看見她家主子側(cè)著身子,慈愛的看著凳子,輕輕地?fù)崦?/br> “主子!您怎么了?”冬陌下了一跳主子不會是腦袋里面的溝溝長長不對勁了吧,扯開嗓子就喊“鐘姑娘鐘姑娘你快來啊主子主子不好啦。” 鐘言慕正再給若鳶煎藥,被冬陌一嗓子嚇了一跳,差點沒把手里的扇子點著。 “怎么啦怎么啦” “我剛進(jìn)來的時候主子有點怪怪的,她看著那凳子好像是把它當(dāng)成小主子了,您快給主子看看吧。” 鐘言慕看向滿臉呆滯的若鳶。 “你沒事兒吧?” 若鳶喘了口粗氣兒“你看我像沒事兒的嗎?” “聽得懂我說什么,放心你家主子腦子沒壞。”鐘言慕拍拍冬陌的手“趕緊過去福你家主子躺好” “哦哦”冬陌連忙過去扶若鳶躺下。 “那個啥,我想尿尿”本來就氣若游絲的,最后兩個字說的更輕了。 “你說啥?” 若鳶實在忍不住了,閉了閉眼“我想尿尿” “嗷嗷,冬陌趕緊咱倆幫她一把吧” 若鳶紅著臉在他倆幫助下解決了,頓時通體舒暢。 “鐘大博士我什么時候才能恢復(fù)力氣啊”她可不想每次上廁所都得她們攙著去。 “一星期左右吧,關(guān)鍵是你要好好將養(yǎng)著,多吃點兒多休息會恢復(fù)的快一些。” “一星期!好吧言慕這段時間你都會陪著我的吧”若鳶沖著鐘言慕眨巴眨巴眼睛。 “會會會”鐘言慕無奈。她不說自己也會留下來的,自從生產(chǎn)那日她誤食紅花導(dǎo)致血崩之后,就一直很擔(dān)心她會有什么后遺癥。 “我還沒見過我孩子呢,是女兒還是兒子?”若鳶想支起身子靠著床和她們說話,可是一下沒起來,又摔回了床上。冬陌連忙把她扶起來,又在她背后加了兩個枕頭才退到一邊。 “你生的嘛~~~”鐘言慕故意拖長音調(diào)吊她胃口 若鳶有些緊張見鐘言慕半天沒說完一句話“趕緊說吧” “當(dāng)然是兒~~~~~~”鐘言慕見吊足了若鳶的胃口也不鬧她了 “女兒啦” “真的啊,長得像我還是像四爺?能抱來我看看嗎?”若鳶有些激動,但是身體情況不允許她手舞足蹈,因此她語氣有些急促。 “當(dāng)然能啊,你是孩子她娘”鐘言慕說罷就去另一間屋子里抱小格格去了。 若鳶等了一會兒見鐘言慕抱著個紅布團(tuán)子進(jìn)來了,這就是我的女兒,前世沒有一個血脈相連的人,今生終于有了一個血脈親人,若鳶有些激動,眼眶里滿是水花兒。 那拉氏請回來的乳母看到她這樣以為她是桑心難過沒能生小阿哥母憑子貴,在京里的時候就聽說這位側(cè)福晉不受寵,如今只生了個丫頭片子,恐怕這輩子都沒有出頭之日了,心下有些覺得她可憐。 鐘言慕聽說過她的身世所以能理解她此時此刻心中的感嘆“行了行了,沒出月子呢就掉金豆,你小心落下病根兒。” “恩恩,這是件高興的事兒” “來看看你女兒”鐘言慕把紅團(tuán)子抱過去放在若鳶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