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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租了車往城外頭去了,妾身擔心….擔心”偷瞄了下胤禛的臉色,那拉氏沒敢再往下說。 “說下去” “妾身擔心年meimei是沖著富察meimei去的” 不一會兒胤禛換好了衣服,對那拉氏說 “恩,你先下去吧” 那拉氏走了之后胤禛急忙喚了長興進來。 “備馬再找幾個人跟著爺。” “是” 見四貝勒表情凝重,長興也不敢多問。 京郊四貝勒別院 若鳶箏閉著眼睛躺在樹蔭下的躺椅上。 “丫頭別擋著光兒,你主子正享受著斑駁的樹影兒呢。” 若鳶擺了半天手也沒見那人有走開的動勢。 “我說你這丫頭怎么……年婉瑩?”見那人不動若鳶只能睜開眼睛,但看到的不是下人而是年婉瑩。 “說啊我這丫頭怎么了?”年婉瑩陰冷的挑挑眉頭。 看年婉瑩的架勢,這是尋仇? “怎么富察側福晉,是不是你有了身孕,我等福晉格格竟都成了你的下人了?” “年側福晉請您不要給若鳶亂加罪名” “罪名?你害死了我的孩兒,但是此時你有了孩兒,定是你早知道了自己腹中有了爺的孩子怕我的孩子礙著你的孩子,你好毒啊,我的孩子才四個月啊他甚至還沒來得及看一看這世界” 這年婉瑩給人胡亂扣帽子安罪名的能力還真強,以前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沒查清楚的事兒硬是往自己頭上安,此時若鳶有些不能忍了但是想到她剛失去了孩子,證據又是指向自己的,一時激動些也是正常的,也放下了與她爭辯的心思。 見若鳶不說話,年婉瑩的情緒更激動了,上前搖晃若鳶的身子。 “你無話可說吧?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第三十四章 若鳶被她搖的頭昏腦漲的,洗衣時的想推開年婉瑩,但是礙于自己現在懷孕了也不敢有大動作。 “你冷靜點,放開我” “放開你?賤人”年婉瑩一巴掌打在了若鳶臉上。 還沒等若鳶反應過來就命年羹堯的人把周圍的下人止住,然后讓兩個人架住若鳶,拿過桃紅手里的紅花湯。 “富察側福晉不知道你此刻是什么心情呢?你肚子里的孽障很快要去陪我兒子了”年氏呵呵的笑了起來。 若鳶聽著她的笑聲雞皮疙瘩都起來,不用猜她也知道那碗里的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想干什么,這孩子可是四爺的,你就不怕他知道嗎” “知道?呵呵今日隨我前來的都是哥哥的人,你院子里的這些丫鬟下人本來這輩子都不太可能見到四爺了,等干完了這些事兒,我就讓哥哥把他們發配邊疆,看看誰能讓爺知道,至于你,呵呵這輩子都見不到爺了吧”年氏說罷就過來想掰開若鳶的嘴。 “等等,想讓我的孩子死你總得讓我知道,碗里的是什么了結了他的生命吧。”昨天鐘言慕派人說要過來給她把把脈,這會兒應該快到了。若鳶只求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希望鐘言慕趕緊過來。 “哦,你有心了,那我就告訴你,了結你孩兒生命的正是這碗紅花湯” 年氏說完就要把湯灌到若鳶的口中。 “等等,我還有話說”若鳶心里千萬頭草泥馬奔過,鐘大博士你怎么還不來。 “別說了等你喝完我有的是時間聽你說。” 年婉瑩右手掰開若鳶的嘴,左手的紅花湯就往上送。 若鳶認命的閉上眼,難道自己和這個孩子的緣分就這么淺嗎。 “住手!”來人大喝一聲。 年婉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個男子拗過樂左手,手里的紅花湯灑了她一聲。 “放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四爺側福晉,趕緊放開我”那人絲毫沒有減輕手上的力量,也沒有改變擒住年婉瑩的姿勢。 邊上年羹堯的人見年婉瑩被一個陌生男子如此對待,都有些氣不過來,小姐在家時,自家老爺疼的跟什么似的,沒想到如今出來個青年男子敢對自家小姐動手。一時氣不過,一群人就往那青年男子走過去。 “放肆,本公主再次誰敢造次?” 這是剛剛喊住手的那個人?自己不認識什么公主啊,怎么這公主會來這園子呢?下一秒那公主就解開了她的疑惑。 “今日本公主興致正好打算到四哥園子里走走,沒想到竟看到小妾殘害皇嗣的戲碼。” 在知道來人是公主之后年婉瑩就軟癱了,要是沒有那青年男子擒著她早就狼狽的摔到地上了。 “公…公主”年婉瑩驚恐的看著恪靖公主。 “大膽見了公主還不下跪”年輕男子對著一群嚇傻的年羹堯部下喝到。 若鳶一直以為這男子定是什么武林高手,但是一聽到他的聲音,若鳶滿頭黑線,原來是個太監啊,不過這個公主到是挺漂亮的,還好她來這園子逛逛,不然呢自己和孩子就遭殃了,若鳶實在感謝她的興致。 一群人跪了下來,除去那名男子和被擒的年氏。 “四嫂你先起來吧,你懷著身孕呢,要是有什么閃失,四哥可是要心疼死了”對著若鳶恪靖沒有剛才對年氏的冰冷,反而十分溫和,好像兩個人相識已久似的。 人家客氣自己也不能把這當福氣啊“謝公主。” 讓丫鬟扶著若鳶坐下。 “小夏子放開她。”恪靖公主命令到。 小夏子一放開年婉瑩就趴到了地上,好不難看,邊上的桃紅想扶她可是礙于恪靖公主,只好老老實實的跪著。 “公主妾身錯了,妾身錯了”年婉瑩聲淚俱下,她后悔要不是想看到富察若鳶狼狽求饒的樣子,她就不會自己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大可以讓下人偷偷的來悄無聲息的做這件事情,恨自己當時為什么那么不理智,她更恨富察若鳶,為什么她的運氣每次都這么好,為什么?! “錯了?聽德妃娘娘說你身體不好甚少進宮?”恪靖公主放緩了語氣。 年婉瑩以為自己的求饒起了作用,公主開始關心起自己的身體“是,妾身身子一直不大好,如今…” 年婉瑩剛想控訴富察若鳶害她流產使她身體更差了。 恪靖公主變了語氣喝到“怪不得如此的沒規矩。” 被恪靖公主一喝年婉瑩剛放松一些的身體又顫抖了起來。 看見她這樣恪靖公主心里有些滿意,但是還不夠,這個女人竟然敢害她愛新覺羅家族的子孫,她的事情自己在宮里也沒少聽,別說事情還沒查清楚,就是不查清楚她也相信富察若鳶不是那種人,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是對富察若鳶一見如故,也許是因為她是鐘言慕的朋友吧,而這個年氏,她一看就是不是什么好東西。 “在本公主面前你要自稱自稱奴婢,怎么這就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