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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一算,想著牛大頭應該是兵營休沐那幾日過來幽會的,這樣的話,剛好明天牛大頭就會來了。 一行人干脆來了個守株待兔,圍繞著不大的小院布好了陷阱,單等牛大頭來找相好的時候,給他來個甕中捉鱉! 第二天,整整一個白天都不見牛大頭的人影,倒是屋里的婆子帶著個小丫頭,兩人去了趟集市,買了不少吃食回來,看情形,晚上那牛大頭多半是要來的了。 果然,天黑掌燈的時候,牛大頭手里拎著幾包東西,哼著小曲悠哉悠哉的進了小桐巷,直奔肖金翠住的院子而去。 等著丫鬟婆子把一應酒菜上齊,沐七他們便開始行動,很快就把院子里的三個奴才全都搞定,接著,放哨的放哨,貓窗底下的貓窗底下,各司其職,從頭至尾都是鴉雀無聲,一點響聲皆無。 屋子里卻是份外的熱鬧,那肖金翠不停嬌笑著勸酒,對牛大頭那叫一個溫柔嬌嗔,絲毫不見半點的潑辣。 這位和情人調情的時候還不肯消停,拐來拐去的,還是把和昔日姐妹銀樓斗氣的事情,拿出來訴苦。 就聽原本還笑呵呵的牛大頭,一聽姘頭因著和人斗氣,就扔了一百八十兩銀子買首飾,頓時便發了怒,“我不是說了讓你別生事嗎?” “前幾天老石崗那邊才出了事兒,咱們可得警醒些,要是露出馬腳來,這一院子的人全都是個死字!” ☆、第二十七章 巨額財富 金翠一向被牛大頭寵愛,說是捧在手心上的珍寶也不為過,兩人從來都是親親熱熱,甚少有著惱淘氣的時候,更別提還是牛大頭給她發火了。 當下笑著臉就給垮下來了,冷哼一聲便糾扭過身子,看也不看牛大頭,極是委屈的埋怨起來“有錢還不許人花么?” “你又不是不知我和那婆娘的事兒,當年跟你好,可沒少被她明里暗里的譏諷笑話。” “好容易咱們現在的日子好過了,奴家在她跟前抖回威風,找回場子,又有何不可?” “偏生爺你憑地膽小成這樣,你說說,咱們一沒偷二沒搶的,只不過說了幾句話罷了,再說了,你怕事發后被被牽連,愣是讓劉老大出面傳話,銀子白分了他一半咱就不說了,怎地都這般小心了,還要繼續遮遮掖掖的過日子,真真憋屈死人了!” 金翠說著說著勾起了傷心事,忍不住是珠淚連連,哭了個梨花帶雨,看著好生惹人憐愛。 要說牛大頭和金翠兩人勾搭在一起也有些年了,早先那會,牛大頭沒錢也沒權,就是一小兵,可他對金翠體貼溫柔,只要金翠一句話,夏天打扇,冬天暖腳,真真是小意的緊。 青樓女子做皮rou生意,迎來送往的難得這份真心,漸漸地,倆人倒是情投意合起來。 就算牛大頭沒有銀子,金翠也愿意白留他過夜,不收分文,這份感情很是被人嫉妒,在銀樓和金翠爭吵的女子,正是其中之一。 金翠哭是真心委屈,總覺著,好容易情人熬出了頭,用銀子給她贖了身,自己不計較名分也就罷了,怎么還跟見不得人似得,非得夾起尾巴做人? 莫非,青樓妓子就不是人了? 見情人哀聲輕泣,牛大頭心早就軟了,他對金翠是真心喜歡,哪舍得情人傷心難過? 趕忙就換了笑臉,將人在懷里溫聲安慰,“我的心肝兒,我心心年年的是誰,你能不知道?” “就是家里的老婆孩子,也排在你后頭,之所以讓你在外面住,還不是不想你回家受氣?” “你自己說,是自己當家做主的好,還是在大婦手底下討生活的好?” 金翠聞言轉過了身子,瞪著他道:“你休要甜言蜜語的糊弄我,我不傻,只不過不想你為難,不愿意白給人家當笑話看。” “不過,你今兒個得給我句準話,這縮頭烏龜似得日子,什么時候算完?” 牛大頭嘿嘿直笑,耐心的解釋,“翠翠,我從來有事都不瞞你,那老石崗子里頭有好東西,我不是回來就跟你說過?” “那可是沐將軍的私財,他如今倒了臺,那些東西的存在可就微妙了,要是咱有勢,大可自己去弄回來,可這不是咱人小式微么?貪心反而得送命。” “原想著賣了這個消息,悶聲發點小財也就是了,誰能知道劉老大個黑心賊,只問銀子不看人,竟是把消息賣給了戎狄人在古田城的暗探,這下好了,戎狄狗貪心膽大,竟然帶兵夜襲哨所,巧不巧的就撞到了硬石頭,不但沒弄成事,反而連咱們世子爺都給驚動了。” “別看表面上啥事沒有,可我在軍營啥不知道?” “侯爺他老人家早就下了令,讓嚴查!嚴辦!” “你自己說,眼下我讓你收斂,是不是為了你好?” 私房話偷聽到這里,沐七他們完全可以肯定,這牛大頭對沐逸山在哨所里做下的勾當,絕對是一清二楚。 那里還耐煩聽這兩人膩膩歪歪? 一揮手,沐四,沐六就帶著人破門而入,將這對jian夫**捆成粽子一般丟在地上,順手就拿準備好的麻袋裝了,一個字都沒問,便趁著天黑憑宣平侯府的腰牌出城,不歇氣的回了哨所。 牛大頭不是戎狄那硬氣的貴族,他也不是了無牽掛的慷慨赴死之輩,這位心里惦記金翠,又擔心老婆孩子被自己牽連,沐七不過拿著鞭子甩了甩,這位就連哭帶求的老實招供了。 原來,牛大頭最先并不在老石崗子哨所當差,也不是沐逸山的心腹,可有一次他在大雪天里救了個醉酒的大漢,等人醒來,少不了要感謝他救命之恩。 牛大頭這才知道,自己救得人是老石崗子哨所的頭兒,名喚胡谷忠,兩人都是軍人,又是愛酒之人,三來兩去的,干脆就結成了拜把子的兄弟,可以說是過命的交情。 胡谷忠見牛大頭在軍營不受重用,也弄不來什么油水,就自告奮勇,要給牛大頭弄個有油水的好差事。 胡谷忠是個有門路的人,他和黃氏之子的奶娘很親近,兩人之間說是同鄉,往來頻繁,其實私底下有點不清不楚的曖昧關系。 作為沐永林這個沐大將軍最寵愛兒子的奶娘,程mama在將軍府里一向很是有臉面,甚至在沐逸山跟前都能說得上話。 有程mama從中牽線,胡谷忠很快就成了沐逸山信得過的人,后來沐逸山想建一個私庫,就瞧上了老石崗哨所,這地方偏僻,但又離古田城不遠,后面還有一座土山包,只要管事兒的是自己人,那還不是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 就這么著,胡谷忠被調到了老石崗哨所,他和牛大頭關系好,便將這位也弄到哨所當了個三把手,平日里就管著采買這項肥差,一個月弄一二十兩銀子,輕輕松松。 沐逸山想要在父親跟前保持最佳形象,所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