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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想將這個魂牽夢夢繞的女子,緊緊的抱入懷中,“最后一次,讓我再抱你最后一次......” 突然,有人發出一聲驚喊,“小心!”神思懵懂中的李維臻,本能的沖著藍佳音撲了過去, 也許他只是太想抱一抱這個原本屬于自己的女人了,奈何這個女人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妻,他就算是想要抱,也需要一個完美的借口! 這一聲‘小心’,在驚醒了李維臻的同時,也給了他一個最好的理由。 “啊,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樣的美好,一樣的柔軟,箐箐身上的香味......是玫瑰花香吧?真好聞”李維臻抱著藍佳音滾下樓梯,神志陷入昏迷之前,他無比滿足的想,“也只有熾烈絢爛的玫瑰花,才配得上箐箐這火一樣的女子......” 沐九是最早離開哨所,他是去給沐凌炫報信的,原因不是他未卜先知,知道半夜哨所會被戎狄的大隊人馬襲擊,而是他看到了李維臻! 自家世子爺最大的情敵出現,還要和自家未來的世子夫人,在鴿子蛋大小的地界,相處一整夜...... 會導致什么樣的后果,沐九想都不敢想到底,他當時就站不住了,和沐七兩下里一商量,馬上就決定,得在最短的時間里,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主子知曉。 因為走得太著急,沐九甚至都來不及和藍佳音告辭,就心急火燎的打馬往前方的古田城而去。 可古田城到底離哨所還有段距離,因此昨夜第一波趕來救援的,并不是沐凌炫,而是梁文玉派來接應藍佳音那行,帶頭的就是暗衛沐三和梁管事兩人。 這兩位得了主母的命令,帶著人就追著藍佳音而來,本都要追上了,偏因著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硬生生的給岔開了。 等他們繞了一大圈追到哨所來的時候,正看到哨所被彤爾泰帶人圍攻,潛在暗處的沐三和梁管事四目相視,兩人雖是一個字沒說,但心里已經有了決定—救! 別說自家未來的世子夫人還在里頭,就算藍佳音不在,面對外敵來襲,兄弟袍澤被砍殺,他們這些宣平侯府的嫡系,也有責任出手相幫。 他倆帶的人雖然不多,但都是戰斗力超強的侯府暗衛明侍,沐三跟著沐凌炫的時間很長,參加的戰役更是大小不計其數,略一思索,就已經有了主意。 他麻利的把人分成幾組,讓這些小組輪流在敵人后方sao擾式進攻,來的敵人少了就地殲滅,來的敵人多了便帶著跑開,靠著高超的武功在路上逐個擊殺便是。 有了沐三他們吸引敵人大部分的注意力,趕來支援的京城許都尉,剛好見縫插針,打了一個漂亮的突擊。 他可不是沐三只帶了五十來人,人家是圣上派來宣旨的欽差,光護送的部隊,就是五百人! 許都尉收到李維臻的求援信,心跳加速,李大人可是新帝跟前的紅人,豈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紕漏? 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這位是一點都不敢耽誤,唯恐到的慢了自家欽差大人有麻煩,立馬穿盔帶甲,帶了人快馬加鞭的趕過來。 黑更半夜的,敵人也摸不清到底來了多少援軍,只覺得四面八方都有敵人來襲,彤爾泰本也是戎狄中有名的貴族,家里女人牛羊無數,那能真的舍得死戰到底? 見情形不對,馬上打了個響亮的呼哨,帶著殘余的人往西邊逃竄,保命才是第一。 一見來襲的敵人倉惶撤走,哨所內外一片沸騰,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就聽這些爺們們大喊大周萬歲,侯爺威武! 只喊得聲嘶力竭,才算罷了。 馬龍此時一身的血,胳膊,腿都用布條簡單包扎著,雖然傷勢不輕,但職責在身,也不能離開護墻。 大喊過后,暢快淋漓的他笑著招呼手下的兄弟,“快,快下去把大門打開,把咱們的兄弟給迎進來!” 若是沒有外面的救援,哨所被攻破只是遲早問題,對馬龍他們來說,這些人可是救命恩人,怎能不熱情招呼? 外面忙著拆掉大門上釘著的木條,大廳里,藍佳音才在宋巧芳和靈姐的按壓下,被錦紋拔了肩膀的斷箭出來。 箭體一離開身體,就見血流如注,有一股甚至濺到宋巧芳的身上,這位原本跟在錦紋身邊,各式各樣的傷口都看的麻木了,但事關自己的好友,當即就被嚇得大驚失色,就連處變不驚的錦紋都都白了臉。 她顫著手,拿起一塊最干凈的白布,前后包住血洞,用力壓住,趕緊說了句,“芳小姐,快點,從我懷里把那個白色的細頸長瓶拿出來!” 錦紋此刻忍不住的慶幸,好在自己關鍵時留了個心眼,提前就將自帶的上好金創止血藥私藏了一瓶,這不,此刻正好給自家主子用上。 宋巧芳被她一聲喊得回了魂,噙著淚水,抖著手,按著錦紋所言,將那白瓷瓶取了出來,卻是轉手遞給靈姐,自己一咬牙,就伸手接替錦紋按住了那血淋淋的布,對錦紋說,“我來壓著,你給她上藥。“ 這一晚上救治的傷患著實不少,宋巧芳倒是知道要用力按壓才能止血,這會眼跟前的不是陌生人,乃是她的好姐妹,宋巧芳簡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按壓著滲血不止的傷口。 藍佳音累的不輕,又失血太多,人早就昏昏沉沉的了,一雙鳳眼半睜半閉,這會傷口被宋巧芳用力一按,反痛的靈醒過來。 她倒吸著冷氣,顫巍巍的說,“芳jiejie,您這是要掐死meimei我嗎?” “疼啊......好歹輕著些呀。” “啊!”宋巧芳本能的就松了手,好在錦紋這時已經拔開了瓶塞,趁機將被血染紅的布去掉,毫不吝嗇的猛往傷口倒藥,到底是出自崇北候府的迷藥,不一會,血洞里的血就漸漸的止住了,傷藥總算是不被沖散了。 錦紋三人見狀長吁了一口氣,幾個人滿頭是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這種鉆了個洞的箭傷并不用縫合,錦紋和靈姐兩人用溫水蘸的濕布,湊合著把多余的血跡擦了擦,這就包上剩余不多的干凈棉布,三人合力,將藍佳音放平躺在用拆下來的門板,臨時搭起的簡易治療床上。 宋巧芳一邊動作輕柔的給藍佳音擦臉,一邊感慨的說了句,“看來大夫還是不能給自家人治病啊,你看看,我們三個包了半晚上的傷口,錦紋還縫合了不下十個尺許長的傷口,可哪像給你治傷時,如此的心驚膽戰?” 她此話一出,卻遲遲不見對方回應,轉眼一看,原來就包扎傷口這么會功夫,藍佳音就已經陷入昏睡中去了。 錦紋趕緊接話道:“關己則亂,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不過,芳小姐您今日的表現,真讓婢子刮目相看,今晚上要不是有你們主仆三人幫忙,少說也要多十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