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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讓底下人將魚好好的料理了。 廚娘得了夫人的令,哪能不經(jīng)心? 又是炸魚丸,又是溜魚片,又是紅燒魚塊,又是魚頭豆腐湯,倒是整治的格外豐盛,整個兒一個全魚宴嘛! 連羅春國都吃的大為滿意,沒口子的稱贊,“怪道公子們飯都不吃的,就跑去接您回來了,有了這美味佳肴,誰還窩在這里吃牛老大做的飯啊?” 眾人聽完皆笑,下午大家一起商議,定好了,原地休整兩日,便拔營出發(fā)。 到了晚上,梁管家親自往藍大夫人的帳篷里去了次,沒多會,就聽得帳篷里鶯聲笑語,熱鬧的很。 原來,是沐三等人接到主子的命令,便計算了人數(shù),這才開箱子尋找。 他們對這些到底不懂,干脆請了梁管家前來幫手,梁管家一番斟酌,便定下,“夫人和三位小姐身邊的管事mama,每人一件玉飾,選中上成色的即可。” “大丫鬟每人一件金飾,選鑲寶的即可,二等丫鬟也是一件金飾,但挑那起子不鑲寶石的。” “三等丫鬟和老媽子,一件銀飾即可,廚房的兩位廚娘,每人一件金飾,再賞五兩銀子,幫廚的同等級丫鬟一樣,額外再一人賞二兩銀子。” “雖說這樣一來,廚上得的東西略顯重了些,可她們本就辛苦,多得些也應(yīng)該,再者,得了重賞,這些人以后在飯食上,便只有更盡心盡力的份兒了。” 沐三聽得頭大,撓著頭道:“得,這又是玉,又是金,又是鑲寶,又是不要鑲寶,實在也太麻煩了些。” “您等著,我去吧漢文和思召那兩個小子喊來,他倆細心,做這些合適。” 還別說,這辦差事,就得選對人。 梁管家?guī)е鴿h文和思召,也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就把東西都準備好了。 晚間送過去,理所應(yīng)當?shù)模妥屢粠づ竦呐耍紭烽_了花,接連兩天,都有人時不時的跑到沐凌炫跟前道個謝。 林懷德笑道:“還好主子只有四位,謝一遭就夠了,這要是在京里,光小姐主子就十來位,翰飛兄每日忙著等人來答謝,都忙不過來呢。” 沐凌炫微微一笑,并不多質(zhì)一詞。 他此番得了不少的好東西,那里能少的了藍佳音那一份? 自然,藍大夫人,藍佳柔和胡清惠也都是有的,只不過,給每人的東西,都是用一口半大不大的箱子裝好的,這只要不打開,誰也不知道里面都是些啥。 別人的,沐凌炫都讓梁管家一并cao辦了,唯獨藍佳音那份,是他一個箱子,一個箱子,細細找過來的。 每個箱子找出來一樣滿意的,也找出來十幾二十樣,沒辦法,只等狠心刪選,最后選了八樣最精致出色的,給自己的小丫頭送了去。 不消說,精心準備的禮物,自是讓藍佳音喜歡的不成,第二天,沐凌炫就看到,藍佳音將他選的一掛白玉明珠瓔珞圈,掛在了脖子上。 白皙的小臉,被頸下的美玉珍珠,越發(fā)襯得漂亮,沐凌炫心里那個滿意呦,就連笑聲都大了許多,當下就決定,當時刪選下來那些色彩艷麗的,也都給小丫頭留著,等她除服以后再戴。 ................................... 自從順利通過碧天峽之后,余下的路上便再無事端,只是因著有女眷,小孩同行,是以沐凌炫這些人,并不一昧的趕路。 一路上走走停停,看到風景好的地方,繁華的城鎮(zhèn),甚至還留下住幾天再走,倒不像是是在趕路了,反像是春日里闔家出來游玩似得。 直到二十多天后,一行人才算踏入了平京的地界。 胡清惠最是個細心的,發(fā)覺原先跟著沐凌鉉的那百十號人,不知在什么時候,竟是悄無聲息的,就換成了另外一波,很多往里常見的熟面孔都不見了。 她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馬上便先告訴了藍佳音,藍佳音想著,那些人應(yīng)該是被換去休息了,畢竟這里已離平京很近,用養(yǎng)精蓄銳的精兵,換下千里奔襲的疲兵,保護主子的力度更強,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兒。 抑或者,這些人又被派了別的任務(wù)啦? 對此事,她也不愿深談,將最初的那層想法說了,便岔開話題,“珊表姐在信里說,很喜歡你送她的繡扇,她還特意選了回禮,是什么啊?” 這一路上,她們和京城的書信往來不斷,胡清惠也因著寫信的緣由,和柳紅珊變得親近起來。 以前都是在給藍佳音的信里附帶,現(xiàn)在卻是一人一封了,因此藍佳音雖然知道表姐給胡清惠回了禮,但具體是些什么,卻就不知道了。 胡清惠笑了,讓翠環(huán)將柳紅珊送的禮物拿了來,是一個尺許大小的紅木盒子,上面雕刻著芙蓉花的暗紋,四角都鑲嵌著縷空的金角,綴著一縷細碎的金流蘇,非常的精美好看。 藍佳音故作吃味的說,“昨兒個一看這盒子,就覺得珊表姐偏心,我那個就是花梨木盒子,既無雕花,也無鑲金,你看看你這個,又是芙蓉花,又是金流蘇的,可真是把我那個比的沒了。” 胡清惠伸手在她額角輕點,“促狹鬼,又裝樣兒哄人了,快點打開看看吧。” 藍佳音一見被人拆穿,吐了吐舌頭,伸手打開了案幾上的盒子。 之間里面鋪著大紅的珊瑚絨布,上面擱著一個白色的橢圓玉盒,蓋子中間有眼,綴著一簇大紅色的錦穗,接頭處還穿著幾顆晶瑩剔透的玉珠。 “是胭脂嗎?”藍佳音好奇的問。 胡清惠搖了搖頭。 藍佳音摸了摸錦穗,又猜,“是錦食軒的蜂蜜薄荷糖嗎?” 胡清惠用帕子掩著唇搖頭輕笑,“小饞貓,就知道吃。” “這么大老遠的,就送一罐子薄荷糖,也不嫌靡費么?” 藍佳音被她笑話,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低頭湊近玉盒輕嗅,可惜這盒子密封的很嚴實,什么味道也沒漏出來。 她蹙著眉頭說,“珊表姐給我送了一把團扇,一雙她親手做的襪子,還有一塊空則方丈開光的白玉蘭佩,再有,就是一匹南邊最新花樣子的煙影紗。” “婉婉你呢,襪子有,玉佩有,煙影紗只是和我的顏色不同,這個玉盒不算大,扇子肯定別想了,不是吃的,也不是用的,難道是......” 想到裝什么東西需要密封的嚴實,藍佳音拍手笑道:“是茶葉!對不對?” 胡清惠瞪大了眼睛,驚訝的對錦紋,翠環(huán)說,“這是成了精嗎?包成這樣都被她猜出來,真真是了不得了。” 這就瞪著藍佳音,讓她老實交代,“快說,你是怎么猜出來的?” 藍佳音剛開始還故意不肯說,弄得胡清惠急了,便撲上去哈她的癢,這可是在馬車上,四面四塊木板子,里面的動靜外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