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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他在馬背上奪得天下,是以最是崇尚武力。 大周朝雖已經(jīng)開國一百一十二十年,前后經(jīng)歷了五任皇帝,但是因著圣祖遺訓(xùn),敏慧太后遺威,照樣年年春季演武,秋季狩獵。 而京城的民風(fēng)也因此開化,與前朝遺風(fēng)較重的南方對比,北方公子小姐的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輕松愜意。 基本上只要你沒有私下單獨和男子幽會,或是被人捉*jian在牀,就不會被人說閑話。 像侯府今日這般,女子詩會和男子冰球賽同時舉辦,在京城算是尋常事,頂多就是在看冰嬉的觀景臺上,圍個紗帳意思,意思。 不過有柳紅珊在,就算圍紗帳也得選最薄的那種,要不然,影響了紅英縣主觀看賽事,誰能擔(dān)得起這個罪名? 想到一會彩旗飄揚(yáng),人聲鼎沸的熱鬧勁,藍(lán)佳音恍若夢中,前世回憶了無數(shù)次的盛況,又要再現(xiàn)眼前,心中真是五味雜陳。 不禁嘆道:“可惜兄長不能來,他其實喜歡這些遠(yuǎn)比喜歡讀書多,表姐也能想到,他現(xiàn)在抱著圣賢書苦讀,無非是不想父親失望罷了,卻是生生湮滅了本性......” 藍(lán)佳音覺得,若是讓長兄掙脫束縛,專心致志的習(xí)武,以他的天賦,未必不能成為勇冠三軍的少年將軍。 只是想要此事達(dá)成,遠(yuǎn)比想像的難的多,她私底下試探過娘親,看能不能讓兄長棄文從武,娘親當(dāng)時苦笑著問了句:“作為當(dāng)朝左相的嫡長子,你覺得你兄長有選擇的權(quán)利嗎?” “是啊,在這個世上,誰又能恣意妄為,隨意做出選擇呢?”明知道如此,可藍(lán)佳音就是無法釋懷,既然老天賜予了如此難得的機(jī)遇,若是不傾盡全力的去奮斗,又能對得起誰? 柳紅珊和她正走在抄手游廊上,這位是個片刻不能安閑的,一邊調(diào)皮的逗著廊下掛著鶯哥,畫眉,一邊笑她:“呦,這貌似是姑姑該cao的心吧?怎么你卻是待其勞了?” 藍(lán)佳音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他可是我親大哥,我關(guān)心他難道錯了?” “沒錯,沒錯。”柳紅珊笑的越發(fā)燦爛,“你現(xiàn)在這樣,外祖母不知道多高興,整日夸你懂事了,開竅了,還說都是菩薩保佑呢。” “只不過旭表哥卻不是一般人,他的事兒是姑父做主,其余的人多想也是無用。” “咱們能做的,不過寥寥,嗯,要是告訴你,我求了七哥,讓他親自去接旭表哥和森表弟,你會不會開心點?” 藍(lán)佳音聞言大喜,“這可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還是表姐最疼我們幾個啦,兄長能來,一定非常開心的。” 自己這位成表哥,和珊表姐是一母同胞,在圣上身邊的左衛(wèi)營任從六品校尉。 和柳云鵬白虎營勤cao苦練不同,柳云成當(dāng)兩日差就能休沐一日,大把的空閑時間,由他去太學(xué)接人,還真是再合適不過。 藍(lán)佳音心情好轉(zhuǎn),真是無比希望,自家父親要是能像外祖父一樣開明就好了。 不死讀書,也就少被那些教條影響些,想到兄長日后那婆婆mama,束手束腳,最愛和稀泥的性子..... 她真是恨不得這會就把人打包,直接丟到北邊和蠻子對砍去,起碼也算是個爺們不是? 柳紅珊瞧她一會惱,一會喜,曉得表妹的病在那里,腳下一頓,悄聲在表妹耳邊說:“瞧你這么可憐,表姐再告訴你一件事吧。” “上次咱倆秉燭夜談后,我特意去跟大哥哥說了你的小心思,因此從十天前開始,大哥哥每天都偷偷的讓人接旭表弟見面。” “聽大哥哥說,旭表弟合該是我們家孩子才對,教什么一學(xué)就會,比七哥他們還要強(qiáng)許多,我們家也只有五叔家的輝弟能有一比。” 藍(lán)佳音眼睛一亮,突然覺得自己忒小氣,早知道珊表姐這樣幫忙,合該將那套玉書碨也送給她的,不過現(xiàn)在送給外祖母,表姐又慣愛過來廝混,倒是能沾上光的。 “好jiejie,我今兒給外祖母帶了一套前朝的玉書碨,一會泡金雀舌給你喝啊。”她討好自家表姐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本就愛品茶的柳紅珊連連點頭,腳下速度明顯加快,不一會就到了正房的門廊下。 那里早就等著好幾個丫鬟,遠(yuǎn)遠(yuǎn)看見人影就欣喜的唱喏,“老夫人,表小姐來了。” 說著趕緊就掀開簾子,“婢子給表小姐請安,您怎么才來?可把我們老夫人想壞了。” “偏你嘴甜,mama,快賞。”她來的多,這些人早就混的爛熟,說話這位可是老夫人身邊的二等丫鬟,名喚翡翠,平日都是近身伺候主子的,那會在門口受凍? 定是奉命而來,果然翡翠跟著一起進(jìn)了門,輕聲和蔡mama說著話,瞧著很熟悉似得。 藍(lán)佳音瞥了鈴鐺一眼,見小丫頭也湊過去說話,口中這才訝道:“咦,門口的屏風(fēng)怎么又換了?不是才換了沒多久么?” 就聽里面有人高聲應(yīng)道:“哎,乖女兒,先進(jìn)來再說話,外頭冷呢。” 聽到三舅母高聲催促,藍(lán)佳音不由踮了腳尖,用眼神催錦珠手底下快些,速速解了斗篷。 屏風(fēng)里是寬展的大廳,墻角燒著好幾個青銅炭盆,屋里暖和的像春天。 正南邊三階高的紅木臺子上,擺著一架雕仙鶴靈芝的三屏風(fēng)羅漢榻,兩邊各擺著一人多高的粉彩梅花瓶,并四足高幾小方案,上頭設(shè)著爐瓶三事,焚著老人家用慣的檀香。 背后墻上懸掛一副大氣磅礴的‘遣將軍西北作戰(zhàn)圖’,憑地又添了幾分威嚴(yán)雄壯。 一位年約五十的雍容貴婦,端正的坐在其間,身旁的錦墩,還坐著兩位中年貴婦。 崇北侯夫人柳毛氏身穿寶藍(lán)繡金線菊棉褙子,配了條鵝黃挑線水仙裙,兩指寬的牡丹花抹額上,綴著一枚拇指大小的老坑玻璃種,翠綠如水,映的她膚色越發(fā)白皙。 那狹長明亮的鳳眼更是和藍(lán)佳音無比相似,她笑呵呵的朝藍(lán)佳音招手,“哎呦呦,外祖母的心肝兒來了,快來,讓外祖母看看,是不是又長高了,漂亮了?” 藍(lán)佳音向廳兩邊八仙桌上坐著的表姐妹歉意一笑,拉著柳紅珊先上去給外祖母,大舅母,三舅母請安。 “行了,自家人哪那么多禮?珊姐兒,快把你表妹扶起來,蹲久了腿酸呢。”言罷,急急的就把才站起來的藍(lán)佳音拉到了身邊坐下。 柳大夫人用帕子掩嘴兒一笑,“瞧著音姐兒的個子,今年都沒怎么長啊,凌姐兒都快追上她了。” “可是你娘舍不得給你吃飯?干脆搬來我們家住,大舅母噸噸給你做玫瑰鹵雞,管保個子蹭蹭的長。” “真能搬來倒是最好不過,可慧姐兒又怎么舍得?”老夫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瞧著心尖上的寶貝兒,突地靈思一閃,脫口道:“嗨,既然箐箐愛吃玫瑰鹵雞,她們家的廚子又死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