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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灶上和晚間守夜的,只不過沒想到,那打更的卻攀扯上了自家五小姐的奶哥哥石全,說是下半夜的時候,曾瞧見這位在三房的院子外面轉悠。 既然被人點了名,少不得把人喚來問話,豈料全哥在胡mama老道的詢問中,不慎被抓住了語病,察覺到了不對,好在胡mama行事周全,屋里并沒有第三個人,而這個討人嫌沒想到還是個硬氣的,到底也不攀污別個,一咬牙自己個兒給認了,倒是讓胡mama松了口氣。 想這貨雖然是個混不吝,可他一家子都在府中為奴,以他那孝順的心性,怎么可能做出連累爹娘妹子的逆行? 藍大夫人管家久矣,抽繭拔絲的一尋思,也就明白了個大概,只不過還真是想不通,“就是不知道,這死丫頭跟三弟有什么仇怨?竟是讓全哥這個不爭氣的,半夜鉆狗洞過去行那不軌之事?” 藍大夫人這會心里也是后怕的,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怎么都想不到,事情會牽連到嫡親女兒的身上。 “箐箐啊,咱們親娘倆之間,不說那些虛話,你老實說,為什么和你三叔過不去?”做娘的還是決定單刀直入,直接坐實去問。 藍佳音聞言,耳邊如聞雷擊,頭皮都是麻的,她怎能不知道親娘厲害? 你想啊,藍左相雖是年近三十都沒娶正妻,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是以良妾和庶子女都是有的。 可是這么些年下來,良妾早就被送去郊外的莊子上,庶子在十三歲的時候,得了急病而逝,就連那個萬事不吭聲的庶女,也被遠遠的嫁去了西北,跟前算是一個礙眼的都沒有了。 由此可知,看著溫和大方的藍大夫人,手底下可一點都不軟和,此時此刻,當厲害的娘親針對上了自己,個中滋味可真是只能意會不可言傳啊。 藍佳音不禁暗想,要是前世里母親不是為父親殉情死了,那么有了主心骨的兄弟姐妹,是不是也能少受些欺負,過得輕松好些? “為什么您能不顧自己親生骨rou的死活,任性赴死?”好容易才將要沖出口的責問咽回肚子里,她紅著眼圈瞧著藍大夫人,委屈的泣聲言道:“娘親,女兒心中憋屈,想三叔行事也太不著調(diào),仗著父親大人和外公,在外面胡作非為,祖母不但不說,還一昧的護著他,父親為此挨得訓斥還少么?” 想來小孩子嫉妒生氣,下點瀉藥出出氣,理應搪塞的過去吧? “您都不知道,因著三叔被祖母看重,我那四jiejie她有多得意,說什么別看我外公是侯爺,您是侯府千金,在咱們藍家也是她爹最得寵,憑你是誰也越不過她們?nèi)咳?.....” 真話不敢說,那就只能說假話,可這假話本也是前世的真話,只不過藍佳雨說的,可要比這狠毒千倍。 那時節(jié),三嬸娘靠著裝柔弱來拿捏自家長兄,沒爹沒娘,只有老實大哥,怪異弟弟的藍佳音可真是有冤無處訴,隔三差五就要被她們娘幾個氣的肚子疼。 要不是她后來也學著西北彪悍娘們的做派,豁出去的不要臉面,挽起袖子,拿起刀震懾住了宵小,怕是長房的幾個孤兒,就要被人生吞了去呢。 這會兒親娘在眼前,借著現(xiàn)成的原由,也不用再戴著喜樂的面具假裝,就讓自己把前世的委屈,傾瀉一番吧! 藍大夫人真沒見過嬌嬌女兒哭成這般,登時便心疼的不得了,早將哭成淚人的孩子緊緊的攬在懷里,柔聲哄勸。 眼神卻在半空中和胡mama一觸,主仆倆心中由不得更是將那一房白吃白喝的白眼狼,惱了個十成十。 能讓一個無憂無慮的姐兒,哭的這般撕心裂肺,這得受了多大的委屈,聽了多少腌臜話呀? 胡mama心中甚至覺的全哥那瀉藥下的好,下的妙,本就是牲口一般的人,可不就該用牲口的藥么? ☆、第六章 娘是兒頭頂?shù)囊黄?/br> 再想到這兩天自家男人偷偷尾隨徐先生,所傳回來的驚人消息,胡mama不禁是脫口恨道:“夫人,實不是奴婢不知尊卑,是咱們家三老爺真的太不知教化,一昧的自私,只知自己個兒尋快活,卻絲毫不為家門做想。” “成日里和那些官老爺廝混也就算了,可現(xiàn)如今竟然和燕王府的幕僚走的那般近,這不是自己下河還要拽著全家人濕腳嗎?” “我這后院的婆子都記著咱家侯爺說過的話,不和皇族子弟交好,不與皇族子弟結親,可保家族無妄也,怎么他堂堂藍家的三爺,倒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哼,奴婢覺得,這次咱家姐兒做的一點都沒錯,他是得得個教訓才成!” “胡說的什么,也不怕教壞了小主子?”藍大夫人瞪了她一眼,低聲輕斥。 倒是哭的昏天黑地,暢快淋漓的藍佳音,迷迷糊糊的聽到燕王府三個字,由不得的打了個寒顫,抹著眼淚,哽咽著問道:“怎么三叔和燕王府的人攪在一起了么?” 前世里藍明南和燕王府的關系,因著雙方各有忌諱,都生怕被藍左相知道,壞了好事,所以一直是瞞得死死的,怎么今世里卻被藍大夫人早早的知道了? 藍佳音驚訝之余,可不是來不及哭了? 藍大夫人經(jīng)過今日之事,很是被敲了一記警鐘,暗覺也該讓女兒多接觸些事情了,以前總是怕這個擔心那個,想讓孩子快活自由的長大,誰料想?yún)s是把孩子養(yǎng)得忒天真了些,現(xiàn)在看來,與其放任她瞎折騰,何不自己親自教導? 有了新想法的藍大夫人心中大定,喊人打了熱水,親自給藍佳音洗了手臉,抹了香脂,理了妝容,拉著女兒并肩坐到牀上,這才柔聲道:“娘親的箐箐兒也長大了,曉得為父母外公抱不平,你這一片想要維護家人的心是對的,奈何法子卻是大錯特錯。” “娘來問你,你怎么就能斷定全哥是個可信的?又怎么就放心擇他來替你出這口氣?還有,你知道他是怎么辦這件事兒的嗎?” 藍大夫人這三問,句句直戳要害處,端的是思路清晰,讓人贊服。 聽話聽音,藍佳音一看自家娘親這做派,曉得這位一直教養(yǎng)她的娘親,終是有所改變,不再一昧的給孩子遮風擋雨了。 而自己的答案能否讓娘親滿意,真可謂是影響深遠...... 因此上藍佳音也不急著回話,垂首暗自尋思了一番,這才抬頭言道:“娘親,全哥的平日的混賬行徑,的確讓人頭疼,可他是個真孝子這點,誰也不能否認。” “您還記得么?三年前的冬里,石叔帶著全哥去莊子里巡查,路遇大雪受了風寒,當夜高熱,是全哥不顧大雪封山,靠著兩條腿背著石叔到縣里尋醫(yī),因著受了凍傷,左腳都落了殘疾,那時候他也才女兒這般大小。” “這樣的一個人,但凡牽扯到家人的事情,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