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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受委屈的。”面對給她長臉增光的藍大夫人,老夫人不禁脫口道“快起來吧,瞧你急匆匆走的這一腦門汗,是從哪里趕過來的呀?” 到底也覺得自己急躁了些,口氣那是下意識的和藹可親。 自家這個大兒媳婦,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姐,親家在朝堂上可沒少為老大撐腰,單為了兒子的仕途有人保駕護航,也得給她幾分顏面不是? 想到自己差點就失了分寸,藍老夫人不覺瞧了三房古mama和侯婆子一眼,口中柔聲讓藍大夫人坐下說話。 那倆人剛才一搭一檔的,本有三分火,也被她們說到了六分,唯恐天下不亂,真是好刁奴。 她這輕飄飄的一眼,看的古mama和侯婆子激靈靈的一個冷顫,侯婆子低頭暗悔,雖說大孫子闖了禍被人要挾,可也不該這般明目張膽的給大夫人上眼藥。 瞧瞧,這被老夫人嫌棄的,還不是自己? 若是失了老夫人的寵愛,沒了用處,自己可憐的大孫子那還不是死路一條? 藍大夫人輕瞥一眼那幾個不安分的,暗自冷笑這起子人不自量力,口中柔和的說道:“回婆母的話,兒媳才從和馨園過來,昨晚三弟身體不適,兒媳便私自做主,用夫君的帖子請了金神醫過來,當下便有了好轉。” “因著三弟情況已安,天色也太晚,便使人來吩咐,不得攪擾您安眠,剛才兒媳又去和馨園探看,三弟已然用過藥,臉色紅潤多了,還請您安心?!?/br> “等晌午您歇過覺,兒媳就陪您過去看望三弟可好?” 藍大夫人這話說的是滴水不漏,其實昨晚和馨園那邊一鬧起來,藍三夫人當先就派人來了和榮院,打的就是讓老夫人去請藍大夫人,要是婆媳倆大半夜的鬧將起來,正好給這個出身好,在藍家作威作福的跋扈大嫂,安上個治家不嚴,不敬長輩的罪名。 好在巧姐是個機靈的,這不,前腳攔下告狀的人,后腳就派人去了和萱院傳話,這才有了后面的事兒。 這會藍大夫人只不過將事情發生的順序重新安排一下,聽起來,可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藍老夫人聞言瞇了瞇眼睛,突然一拍手,“哎呦,春草,還不快去把你巧jiejie扶起來,讓她回屋歇著,就說老夫人知道她是個衷心的,一會兒好好的賞她,讓她別往心里去?!?/br> “哎,婢子這就去?!?/br> 藍大夫人微蹙的眉尖舒展開來,端起翠兒奉上的熱茶,輕輕的吹開嫩綠的茶葉,啜了一口。 她緩緩的將茶盞放茶托上,笑著問道:“不知婆母急急的喚兒媳前來,是有什么要緊事呢?” “說了半天三弟那邊的事兒,倒是把正事給忘了呢。” 藍老夫人聞言一怔,“哎呦呦,這下可不好說,要是說我已經知道和馨院的事兒,那不明擺著三兒媳婦來告狀?” “老三整日不務正業,三兒媳婦又最是個摳門小氣的,色色還不都是靠著大兒媳婦?” “萬不能讓長房和三房為此生了嫌隙啊?!?/br> “可要是不說實話,我又該拿什么來應對呢?” 剛還精神奕奕的藍老夫人頓時就糾結起來...... PS. 5.15「起點」下紅包雨了!中午12點開始每個小時搶一輪,一大波515紅包就看運氣了。你們都去搶,搶來的起點幣繼續來訂閱我的章節??! ☆、第四章 到底是正室還是寵妾? “嗨,這不是前兩天箐箐跑來,說是她想發還自家奶嬤嬤一家的身契,被你給攔了么?”藍老夫人突然想起自家箐箐兒托她幫著敲邊鼓的事兒,情急之下,也只有先拿這個出來擋擋了,“這孩子怕你惱她,不敢再跟你歪纏,就讓我幫她說好話呢?!?/br> 藍大夫人聞言不覺皺了眉頭,“好叫婆母知道,玉畫原本就是兒媳的大丫鬟,錦珠呢,也是和箐箐一起長大的,要不然兒媳婦也不放心將箐箐交給她們娘倆,這樣的心腹,怎能不愿意看她們好呢?” “可是,奈何玉畫她壓根不愿意啊,她舍不得離開箐箐,哭的可憐見,兒媳婦到底也不能硬攆了她們一家出去不是?” 雖然知道自家婆婆是拿這事應付自己,可藍大夫人還是老老實實的說明了原委。 大前年,京城鬧的沸沸揚揚的忠仆案,大大的給劉御史漲了顏面,內情究竟如何?她也是門清的。 自己雖然不好意思出去宣揚自家男人,可要是能借著婆母之口宣之于眾也是不錯的。 藍老夫人聞言果然十分的開心,“這可是好事兒,傳出去,外面只有說咱們待下慈愛的,對老大的官聲倒是很有些好處?!?/br> 聽老夫人說到自家老爺,藍大夫人的神色不覺柔和幾分,正要說話,就聽外面丫鬟稟報:“三夫人來給老夫人請安了,三夫人小心門檻?!?/br> 只聽一片珠翠叮當聲起,門口的金銀雙線繡睡蓮屏風處,就轉來了一位年輕貌美的夫人。 大冷的天,這位卻是穿著白色繡桃花的緊身夾襖,嫩綠的煙波裙,脖子上帶著明晃晃的紅寶雙燕瓔珞,腕子上還掛著兩對鑲寶金鐲。 再加上頭上的金鳳珠釵,腰間的白玉玲瓏,這急火火的走起來,可不是叮咚脆響么? 藍大夫人最是講究一個行無聲,坐有型,一見藍三夫人這要哭不哭,做作嬌弱模樣,心里就是一堵。 明明是個正經的正室夫人,可怎么看,都像是個寵妾的架勢,怎么整? 藍大夫人心中不喜,嘴上卻不能說,藍老夫人可就沒這么多顧及了,冷著臉斥道:“看看你這是什么打扮?!” “大冷天穿夾得,沒得讓人看見說我們藍家孽待兒媳婦?!?/br> 藍三夫人正要行禮,被老夫人這么一斥,卡了個不上不下,眼淚珠兒登時就落下來,委委屈屈的說了句:“兒媳穿著狐毛大氅來的......” 其實藍老夫人是嫌棄她穿白的晦氣,怕防了自家兒子,但這話忒自私,又怎么好明說呢? 瞧著她這嬌柔的做派,牙根怎么就直癢癢? 那會只想著曲家是姻親,家中又富貴,給獨女兒的陪嫁必定不會少,配自家老三正合適,可誰曾想,陪嫁是多的很,奈何藍三夫人是個把家的,只進不出不說,得空了還要從別人那里順回來些,是只真正的鐵母雞! 但再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姨侄女兒,就是看在meimei的臉上,也不能太過了,“好啦,我跟你大嫂都不是那不通情理的人,又不是南兒不好了,你哭成這樣,也不嫌晦氣......” 藍三夫人早被她訓的習慣了,反是不心慌著急了,給婆母和大嫂行了禮,這才抬手嬌媚的輕拭了淚痕。 “婆母,大嫂,您二位是不知道,金神醫說,不是我家老爺吃壞了肚子,而是有人下毒!”她打從昨晚上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