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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nongnong夜色和突如其來的驚嚇,有些不自然的沙啞,“喝醉了就回去睡,別在我這兒瞎搗亂。” “可是,我沒有醉啊!”安亦靜調(diào)皮的一轉(zhuǎn)身,就這么如一堵軟墻擋在了林然的面前,順勢想要貼上去,卻被林然伸出的一根手指點在她的額頭上阻止了,兩人被迫與之保持了絕對安全的距離。 “你到底想怎么樣?”林然覺得此時此刻的安亦靜非常對勁,跟白天那個處處跟她作對的安亦靜判若兩人。 說她酒后胡來人看起來還算清醒,說她清醒又非常的不正常,總之就是詭異,出奇的詭異。 安亦靜伸手拉開額頭上的食指,轉(zhuǎn)而拉著這只手,十指相扣,低著頭對他的手又是摸又是捏,臉上還擺出一副久違了的微笑,說:“唔,還是這么好看,真懷念。” 林然見安亦靜還把~玩起他的手來了,立即如觸電般的收回了手,他稍稍暗自調(diào)整了氣息,緩和了一下情緒,這才冷靜的問她:“你怎么進來的?” 安亦靜凝視著林然良久,這才移開眸子打量起這屋子來,看了一圈抬頭瞥見了晾衣繩,上面洗了一排的衣褲。 最終,她的目光定格在另一條晾衣繩上的……內(nèi)~褲。 她轉(zhuǎn)身赤~裸裸的盯著林然的……某個部位,喜笑顏開,“唔,看來是強壯了不少呢。” 林然被安亦靜明目張膽的盯人戰(zhàn)略搞得渾身不自在,那雙大眼睛里毫不避忌的隱藏著暗示/性的神色。 他趕緊大步上前,一把就將晾衣繩上的內(nèi)褲扯了下來,隨手扔進一旁的洗衣盆里。 轉(zhuǎn)身,雙手環(huán)胸,語氣都變得嚴(yán)厲起來,“我問你怎么進來的?” “當(dāng)然是……走進來的。” “門是鎖了的,你怎么走進來?” “門沒鎖。” “不可能。” 安亦靜肯定的,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臉的誠懇,“真沒鎖。” 林然一時語塞,回想起之前出去警告這個女人擾人清夢時,再回來好像也不記得自己有沒有鎖門了,一想到到這兒,他暗自閉了一下眸子,不禁懊惱不已。 “出去。”林然冷言厲色。 安亦靜抿了抿嘴唇,抬起頭走向林然,神色柔媚,笑容嬌俏,“你變兇了。” 林然沉了一口氣,直接拽著安亦靜拉開門往隔壁走,推開隔壁的門,一眼就看見桌子上的空酒瓶,不禁諷刺的一笑,把她丟了進去。 臨走前甩下一句話,帶著掩飾不住的慍怒,“這么能耐,怎么不喝死你。” “你舍不得。”身后是女人得意的淺笑。 林然見安亦靜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實在是無語,伸手關(guān)上門,把兩人隔絕在這扇門的兩端。 他轉(zhuǎn)身走回自己的屋子關(guān)門落鎖,確定打不開這門了,這才重新躺回到床上。 可是,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柔軟的觸感揮散不去,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丫頭趁著黑暗,借著酒興確實吻了他。 他又翻了個身,煩死了,被玩弄過一次就夠了,他決不允許再有第二次。 哪知道? 林然摸著自己的胸口,那里擲地有聲的跳動著。 夜伴著那顆跳動的心,夜不再寂寞,心不再平靜。 隔壁,安亦靜也躺在了床上,咬著手指甲莫名的就笑了起來,剛開始她還不確定,直到她真真切切的摸到了親到了,這才確定自己是真的又擁有了這個身體。 哪怕只能在晚上,不,晚上多美好啊! “林然,就讓我們把七年前沒做完的事做完吧。”她坐起來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繼續(xù)說:“我?guī)椭^你,你也應(yīng)該幫助我,對嗎?你怎么越長越好看了?” 另一邊,林然莫名的打了個噴嚏。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安亦靜慢慢的睜開眼睛,揉了揉太陽xue,頭很重也很痛,她坐了起來,看見桌子上的酒瓶,這才懊惱的大呼了一口氣,就不該貪杯,搞得就像這一夜沒睡似的。 當(dāng)然,這一夜沒睡的何止她一人,林然頂著一臉倦容拉開門,剛好撞上打水經(jīng)過的吳忌。 吳忌左看看右瞧瞧,摸了摸下巴,驀地笑了起來,“林老師你昨晚偷牛去了呀?” “怎么了?”林然不明所以的問吳忌。 吳忌指了指林然的雙眼,繼續(xù)笑著說:“很少看到你有黑眼圈的,今天終于得以相見,昨晚沒睡好?” 林然無語,這吳老師不愧是教語文的。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安亦靜一邊活動著肩頸一邊走了出來。 “小安老師早啊。”吳忌睨著安亦靜看,頭發(fā)有些凌亂,臉上不施粉黛還帶著倦容,穿著簡單休閑,整個人懶懶散散的。 即便如此,卻依然是那么的美。 “吳老師早。”安亦靜隨意的朝吳忌揮了揮手,算是打了招呼。 林然看了看吳忌,又看了看安亦靜,前者眼睛放著光全部在后者身上,后者卻還是一副你隨便看不要客氣的模樣。 “吳老師,今天的晨讀該你守是嗎?”他走到吳忌面前,高大的身形擋住了對方的視線。 吳忌把目光投回到林然的身上,對他點點頭,說:“對呀,今天該我。” 林然滿意且小幅度的點了一下頭,對吳忌說:“嗯,時間好像快要到了。” “哦哦,那我要抓緊時間了。”吳忌提起水瓶,一邊快步走一邊對林然和安亦靜說:“小安老師,林老師我們一會兒見。” 吳忌離開了以后,林然不由自主的瞥向安亦靜,看她準(zhǔn)備回屋這才叫住她:“安亦靜。” 安亦靜閉了閉眼睜開,顯然是有點不樂意的轉(zhuǎn)身看向朝她走過來的林然,說:“林老師不是一大清早又想教育我吧?” “酒醒了?”林然嗓音低沉而清淡,毫無起伏,顯然不是關(guān)心。 “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安亦靜顯然對于林然的不擠兌她而感到奇怪,不過她也清楚那口吻那表情也絕不是關(guān)心。 倒像是……質(zhì)問。 可是,她看向林然,見對方依然神色如常,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喝了酒?她甚至暗自聞了聞自己,并沒有酒味啊! 林然冷冷一笑,“所以,你還記得你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嗎?” 安亦靜驀地瞪大眼睛,看林然的樣子又不像是開玩笑,而她卻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我?”安亦靜指了指自己,有些不可置信,可是就這么一剎那,她突然意識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如果是犯病的話,那就真的有可能了。 “對。”林然雙手環(huán)胸,睨著安亦靜,又吐出一個字,“你。” 安亦靜一個腦袋兩個大,她怎么能闖進別人的房間,最重要的還是眼前這個冷面人的房間,這讓她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