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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收養(yǎng)的那位養(yǎng)子,誰都不知道。 但他的養(yǎng)子也同凌尹一樣,自被帶回去的那天起,就已然帶上了駭人的面具,所以同樣也沒人知道他的養(yǎng)子是誰。 “是我。” “嘛……不過現(xiàn)在是不是也無所謂了。”鈴鐺子說著嘆了口氣,還聳了聳肩,“因為現(xiàn)在零月教的右護法,只不過是頂著我父親名號的冒牌貨罷了。” “……”沈君慈沒有說話,等著他往下說。 “冷清玉來零月教是一年前的事了,當時是給左護法帶進來的,還給安了個挺重要的職位——當然,是教主的意思。” “我父親挺反對的,冷清玉底細不明,所以挺不給他面子的,然后教主就不開心了唄,放權(quán)給冷清玉放得厲害,護法又怎么樣?背后站著個大靠山,被玩死也是遲早的事。” 說到這,鈴鐺子嘖了一聲。 “右護法換人了,但是卻沒多少人知道,誰讓他總戴著面具呢。” “那為什么你沒死。”沈君慈挑了挑眉梢,總覺得這情節(jié)有點熟悉,再一想,了然了——論放權(quán)的事,她上輩子也不是沒做過。 “因為我沒得罪他,他覺得殺了我怪殘暴的。”鈴鐺子的眉眼間染上了nongnong的嘲諷之意,“善良吧?——我覺得挺【善良】的。” “他殺了我的父親,難不成覺得放過我我就會對他感恩戴德?然后讓這仇一筆勾銷?” “你動手了?”沈君慈問。 “那也得找得到機會啊,沒殺我是一回事,能不能靠近他又是另一回事了。” 沈君慈比了個手勢,示意他繼續(xù)。 “不過冷清玉放過我,不代表教主也會放過我。”所以他需要找個下家來護著他,而剛好,沈君慈很是厲害。 “說完了嗎?” 鈴鐺子點了點頭。 “你不覺得,你跟我說的話有些對不上嗎。”沈君慈歪了歪腦袋,半瞌著眼皮子,看起來懶洋洋的,但是自她周身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場卻壓得人心里直顫。 “你說你沒得罪他,所以冷清玉不殺你。但又說他殺了你父親,你不會因為他放了你就讓這事算了。你站在凌尹那邊卻沒得罪過他……”說到這的時候,沈君慈刻意拖長了尾音,冷冰冰的視線定在鈴鐺子的身上,審視著他: “——說一下你的立場如何?” 鈴鐺子嘖了一聲,緩緩地握緊了藏在袖子里的手,“左護法當領路人,教主又放權(quán)到那地步上,我又不是傻子,動不動得了我能看不出來?” 可惜他那傻父親就仗著自己幫過教主,覺得教主能明白他的一片苦心,所以處處看冷清玉不順眼。 “我一有空就往冷清玉那跑,在他面前賠罪、跟他說好話,回去后又要接著父親的火氣,我能怎么辦?我甚至想過篡位,但這種事光是想想就知道不可能啊。” “我不想死,所以我放棄了,然后求冷清玉放過我,所以我沒死。” 沁苑聽到這,眉頭已然皺成了一個川字,她忍了半響,終是沒忍住,張開了嘴唇,“你放棄了你的父親,又毫無尊嚴的跟殺了你父親的仇人求情,結(jié)果人家放了你,你現(xiàn)在又還想著殺了他。” “——你還真是讓人惡心。”冰冷的語氣充滿了不屑,沁苑厭惡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臟東西一般。 鈴鐺子轉(zhuǎn)過頭去對她笑了一下,聳了聳肩,沒皮沒臉的,好似沁苑罵的人不是他一般。 沈君慈雖然也覺得有些惡心,但是卻也覺得還好,說到底,不過是站的角度不同罷了。 站在冷清玉的視角上來看的話,鈴鐺子該是最讓人反胃的反派了。 但是站在鈴鐺子的位置上,他不夠強,也足夠聰明,他知道和凌尹一起死毫無價值,所以干脆放棄尊嚴來請求強者的饒恕,而心里卻還想著弄死對方。 惡心是惡心,但總歸是活下來了,有了機會。 “沁苑。”沈君慈揚了揚下巴。 沁苑抬眼看去,應了聲是。 “這家伙交給你了。”食指輕輕地敲在扶手上,她想了想,又補充,“他的話別信全了,慢慢驗證吧,如果不老實你看著弄就是。” “給我……?”沁苑眨了眨眼睛,一改對著鈴鐺子的厭惡模樣,帶著點小緊張,“我是說,是的小姐。” “弄死了也沒關系。”沈君慈柔聲道。 “等等!這和說好的不一樣??”鈴鐺子大叫,他若是有尾巴的話,定是炸毛立起來了。 “你也并沒有交代完。”沈君慈呼了口氣,看樣子有些累得緊,“藏起來的東西還是乖乖說了的好,你覺得呢?” “比如——你在青陵活躍起來是在半年前,那么凌尹也應該是在半年前被換掉的,既然如此,那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你家教主才想起要解決你。” 冷汗從背后滲出,鈴鐺子嘖了一聲,握緊的拳頭指甲陷進了rou里。 小劇場: 沁苑:你這人怎么這么惡心啊? 鈴鐺子:因為從一開始我的設定就不是一個狂拽帥的人設啊,不是每一個反派都像秦縱那么招人喜歡的,更多的不就是我這種讓人惡心的嗎。 第127章 被發(fā)現(xiàn)了 鈴鐺子的話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至于能不能從他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沈君慈倒是不擔心,畢竟在古代,折磨人的手段總歸是不會少了的。 “找到冷清玉了嗎?” 沈君慈看著沁苑將鈴鐺子拖走,將背抵在背靠上,揚起下巴看向了站在身后的人。 秦縱搖了搖頭,鼓起了腮幫子——要是能找得到人就好了。 事實上,在沈君慈受傷后的第二日秦縱就已經(jīng)派人去找冷清玉了,只是一無所獲,毫無疑問,冷清玉被人藏起來了。 “……零月教。”沈君慈的手指輕輕劃過自己的嘴唇,眼神閃爍了一下,“——和沈君月會不會有什么關系。” 沈君月。 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個溫和的女人,沈君慈忍不住皺了皺眉,說起來,上輩子她還是很喜歡沈君月的,畢竟溫柔的存在總歸是吸引人的。 但這溫柔說到底也不過是假象。 也許對方根本就沒把她當親人看過也不一定。 上輩子她會落得那么個場景,其中就有沈君月的一份力。 在零月教對她下了追殺令的那一刻,沈君慈就知道家族利益至上的沈家絕對會放棄她,她能理解——如果不是追殺她的人之中也有沈家的人的話。 說來著實可笑,她身為沈家小姐,落難之時家族沒想著幫一把也就算了,反而還打著清理門戶的靶子對她拔刀相向。 而那放出指令的,便是成為了沈家新家主的沈君月。 沈君月有沒有什么苦衷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若是沈君月真的和零月教有什么關系的話——那便是有苦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