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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懶散、愛玩、不太正經(jīng),而現(xiàn)在的君慈,更像是……另一個記憶中的被背叛后回來報仇了一般。 而他之前幾次三番的直覺某些是正確的存在,也是因為另一個記憶中他曾經(jīng)歷過,另一個記憶中的他知道悲歡谷該怎么進,所以他便進去了。 兩個記憶連到這一步,其實已經(jīng)證明了不管是如今的記憶、還是另一個記憶都是真實的存在,然而秦縱卻還是想要再確認一番。 以自己如今不知道、而另一個記憶所知道的事的確認一下這個猜想。 比如—— 冷清玉。 他幾日前才知道他的存在,名字更是不清楚的,只是如今另一個記憶告訴他對方叫冷清玉,那么他便來證實一下好了。 小劇場: 這一章我怕小伙伴們沒有看懂,所以總結(jié)一下就是: 君慈在,于是—— 第一世的記憶:這具身體是我的。 第二世的記憶:滾,這身體明明是我的! 第一世的記憶:你是不是想打架啊?! 第二世的記憶:來啊! 秦縱:(混亂、混亂、難受、難受) 君慈走了,然后—— 兩個記憶:君慈跑了,不打了,沒勁qaq 秦縱:(終于清爽了,智商上線) 第96章 殺意 “怎么樣了?” 尚鳴本埋首于醫(yī)書古籍之中,直到沈君慈敲了敲那大開的門,他才終于抬起了頭。 沈君慈搖了搖頭。 雖然秦縱說沒事了,但是那狀態(tài)又怎么騙得過沈君慈——好歹也是一起長大的啊。 尚鳴哦了一聲,再次埋下了頭——他倒也不是擔心那小子,只是對于自己能力感到了不滿罷了,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難題,但是這一回他卻是連病因都不知道,這是他絕對忍受不了的。 “鳴哥,你……知道玄濟館館主身在何處嗎?” 沉默了一會,沈君慈終還是開了口,她知道自己的詢問實在無禮,問一個大夫另一個大夫的下落,跟打臉又有什么區(qū)別? 她也不是沒想過就自己查,但是在看到秦縱這么難受后,她只想選擇更快的方式。 尚鳴在玄濟館的身份定是不簡單的,不然也不會跑到哪個玄濟館,哪就能給他騰出位置。更不會在上輩子有膽子收了她還不被追殺,而只是被玄濟館的人帶回。 這話一出,只見尚鳴的身子明顯僵了一下,小會后,他唰地站起身,將手中的書拍到了桌上,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 ——看樣子是沒戲了。 沈君慈在心里嘆了口氣,不僅沒戲,還把人得罪了。 她安安靜靜地等著他爆發(fā)怒火,然而直到她在心中數(shù)到五,對方也還是沒個動靜,沈君慈微微皺了皺眉,有些疑惑。 “……不知道。” 尚鳴的聲音聽起來很是不爽,卻又努力克制著,聽起來極為屈辱——他的確很生氣沈君慈問他這種話,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然而他卻沒有任何辦法頂回去——因為他連病癥都查不出是什么。 一個查不出病人有什么毛病的大夫,被換掉是天經(jīng)地義的——更何況從這兩天沈君慈照看那小子的態(tài)度來看,絕對是把對方放到了心尖的。 若他喜歡的人也像秦縱那般,而他站在沈君慈的立場,也定會做出一樣的打算。 “我不知道。”看沈君慈沒有任何回應,他又重復了一遍,語氣有些暴躁,“信不信隨你。” 只是,理解沈君慈為為什么這么做是一回事,生不生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他現(xiàn)在可是超級想對她吼“滾”的啊。 “恩。”沈君慈點了點頭,她頓了一下,又補充,“抱歉。” “……哼。”尚鳴聽她道歉,怒氣就像是被扎了個口子,漸漸地開始消了些。 說到底,沈君慈也不欠他什么,要是換個不講理一些的,連病因都查不出,破空大罵砸場子他也不是沒看到過,哪還會顧忌著“庸醫(yī)”的感受說個抱歉的? 尚鳴雖是個小心眼的,但卻也知理,沈君慈明明不用道歉還這般與他說,以至于讓他怎么也不好再氣。 “還有其它的事嗎?沒有就出去——”尚鳴心里的氣雖是慢慢消了去,面上卻還是一副“我很生氣”的模樣,擺了擺手示意沈君慈從他眼前消失。 沈君慈應了一聲,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朝著屋外走去。 尚鳴略有些嫌棄聲音在身后響起,“我剛熬了點藥粥,緩解頭痛的——給他喂了吧。” 秦縱昏了兩天,這兩天幾乎都是他熬的藥粥,這本來該是沈君慈想要的差事的,然而卻被尚鳴以她掌握不了火候為由而硬是不讓她碰。 本以為她如今講了這話,尚鳴該是不愿再多費事了,結(jié)果這般看來——果真還是和上輩子一樣啊,刀子嘴豆腐心的。 沈君慈腳下一頓,嘴角向上揚了揚,勾出了一個很淺的弧度,她側(cè)過身子看著尚鳴輕輕地笑了笑,聲音也帶上了柔軟的味道,“多謝鳴哥。” 噗通。 沈君慈長得實在是漂亮的,雖然于女子來說陰柔了些,但是好看就是好看,一直冷著一張臉尚鳴還沒甚感覺,如今這么一笑,仿若覆在身上的冰都散了去,猶如曇花一現(xiàn),令人驚艷。 尚鳴眨了眨眼睛,良久才緩過神來。 門口已經(jīng)沒了沈君慈的身影,他呼了口氣,迅速轉(zhuǎn)過身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難怪有人說好看的人就算再過分也還是會有人喜歡,人笑笑氣就消一半了好吧。 也好在秦縱不在這,不然怕是得把尚鳴劃入警戒行列了。 沈君慈端著尚鳴熬的藥粥推開秦縱的門的時候,看見的便是空蕩蕩的床鋪。 床尾的衣物和床邊的鞋也跟著沒了蹤影,沈君慈端著托盤的手一緊,只聽咔咔幾聲,宛如蛛網(wǎng)一般的裂痕便迅速從她的手下開始蔓延。 ——很好。 能跑了就說明有精神了是吧? 沈君慈面色冷冽,寒氣也開始從身周溢了出來。 倒也不是沒想過秦縱是不是被人帶走了,不過她還沒見過誘拐人還會讓對方穿戴整齊的,更何況,要真是強制帶走,秦縱就算抵抗不得,也總該是會留下信息的。 想是這么想,但是不一會沈君慈心里便亂了。 如果那個帶走他的人十分厲害怎么辦?若真是如此,秦縱定是不會想告訴她信息讓她找去的,那家伙是個傻子,有危險的事他恨不得全都擋了,又怎會讓她自己去尋危險? 越想越怕,怒氣迅速散了個干凈,心慌得厲害,沈君慈將手里的托盤往身旁的木柜一放,便迅速往樓下掠去。 在兩年前沈君慈決定留在悲歡谷之時,秦安便在青陵開了個分館,就是為了能讓沈君慈不愁銀錢,出事也能馬上找人處理,只是沈君慈只去過一次,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