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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雙手抱胸斜斜靠在樹上的唐無悲也朝這邊投來了視線。 “就是當我徒弟的事啊。”葉纖云嘟了嘟嘴,語氣顯得可憐巴巴的,很是委屈。 “什么!” 沈君慈還未來得及回答,話頭便被唐無悲搶了去,隔得有些遠的老者瞪圓了眼睛,連身子都立直了。 “你想收的徒弟是她?!” “不然你以為呢!”葉纖云轉(zhuǎn)過身狠狠地瞪了過去。 “葉纖云啊葉纖云!我看不僅是老糊涂了,連眼睛都不好使了吧!這丫頭的資質(zhì)哪點比得上跟著她的那小子?” “你懂什么,秦縱小子資質(zhì)雖好,卻不適合我。” 葉纖云從看見秦縱出招之時就明白了。 ——秦縱雖為男子,卻是個天生習武的料子,論資質(zhì),便是那被稱為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沈君月都比不得的。 有的人劍使得好,有的人刀使得好,有的人功法陰柔,適合四兩撥千斤,有的人招式狠毒又卑鄙,走的是下三流的道子…… 他們這樣的普通人,想要學精,便只能一日復一日的練,且絕不敢輕易去涉及其它的道,用不好也就算了,就怕練岔了走火入魔,這輩子都廢了。 可秦縱七夕晚上和第二天早上所用的招式,絕不是同一本秘籍里所有的——他練得很雜,雜卻又不亂,因為學得太多而不知道怎么出招這種問題,在秦縱身上壓根兒就沒有出現(xiàn)過,他信手拈來,仿佛已經(jīng)成了本能。 這種人在武學方面是當真得天獨厚的。 甚至于別人練個幾十年才能有的成就,他幾個月也許就會了,這是天賦,常人所無法比擬的差距。 不過即使如此,在武學方面,也還是會有秦縱所更為擅長的和不怎么擅長的,而葉纖云的功法便是秦縱所不擅長的一類。 “——那小子的手不行,靈活是靈活,但是卻僵得很。”葉纖云呼了口氣,“他內(nèi)功霸道,便是擅長的路子也是以【力】為基礎的拳法掌法一類,我這般柔的,他是學不精的。” “……”唐無悲瞪著她,久久沒說話。 “不過那小子輕功挺不錯的,倒是適合你。”葉纖云握起的右拳在左手手掌上敲了一下,補充。 唐無悲嘖了一聲,看了一眼沈君慈,哼了一聲,“她不行。” “為什么?”葉纖云不高興了,也皺起了眉。 “膝蓋太軟!”唐無悲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幾個字,“為了求個消息就能毫無尊嚴地對著我跪下,這種人不行。” “那是人丫頭喜歡秦縱小子,重情重義哪點不好?” “不管如何,她就是跪下了!” “那我還不管如何都要收她呢!” “膝蓋如此的軟,收了以后給人家笑話嗎?” “你這……” “唐前輩。” 葉纖云正要吼回去,肩上便驀地搭上了一只手,少女站在她身后,提高了聲音,打斷了她的吼聲,直直地看著唐無悲。 唐無悲哼了一聲,卻是沒說什么,只是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繼續(xù)說。 “過剛易折。” 唐無悲身子一僵,皺起了眉。 “君慈的膝蓋再軟,也還是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跪下的。” 就如唐無悲所說,她的確是跪下了,這是不爭的事實,便是再來一回,她也還是會跪下,但被唐無悲話里嘲諷她是隨便一個人都能讓她跪下,這就讓人不怎么高興了。 “嚯?” “君慈不信前輩這輩子未對任何人跪過。”沈君慈停了一下,她的聲音不急不緩,透著自重生后一慣的從容,“前輩這般厲害,不會沒有師傅吧?拜師之時,前輩可有跪過?如果沒有,那么拜佛祭祖呢?若是孤兒,可有被欺負過?押著跪下之時可有過?” 沈君慈這輩子以來,還是頭一次連著說這么多話,若是秦縱和沁苑在這,怕是得驚上好一陣子了——他們家主子原來這么會說的嗎? “……”唐無悲握緊了拳頭,眼神冷了下來。 【“唐無悲,你不是傲嗎?跪我做甚?”記憶中,還是十幾歲時的葉纖云挑著眉站在他面前,惡狠狠地瞪著他,“這么傲就別跪下啊!站起來!”】 “這一生走來,前輩當真沒跪過?” 便是女皇,都不可能說自己絕對沒跪下過,更何況生活在這悲歡谷的唐無悲? 【男人倒在燃起大火的房屋中,看著滿地的尸體,咧開了嘴露出了一個笑容,他硬撐著這具傷痕累累的身體爬了起來,朝著原本唐家的位置跪了下去,頭重重地磕到了地上,“爹娘在上,無悲終于為你們報仇了。”】 “若是按照前輩所說的,跪下了膝蓋就是軟的,那么前輩的膝蓋又如何?” “君慈丫頭!”葉纖云回身瞪她,她似乎想說點什么,但是又像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一般,嘴皮子動了動,好半響,才有些糾結(jié)地出了聲,“……你別說他。” 這聲音委屈得倒反而像是她才是被說的那個一般了。 “哼,看不出來,嘴皮子倒是利索。”唐無悲也不知是聽了葉纖云這護他的話高興還是怎樣,勾了勾嘴角。 “那我便給你個機會。” 小劇場: 關于大黑的名字—— 十一:我想給大黑取一個帥氣一點的名字。 糖糖:黑大帥。 #這是繼二花(葉纖云)后第二個不正經(jīng)的名字# 想想以后如果大黑真叫黑大帥的話—— 君慈:你是想笑死我好繼承我的秦縱嗎? 第74章 開始升級 唐無悲給的機會,是連著代價的。 “葉纖云的手可不是那么好學的,你既然想學,那便得先學會看。” 沈君慈一開始還不明白唐無悲是什么意思,直到一枚小石子從她耳邊射過,直直地嵌進她身后那顆樹干為止。 沈君慈掃了一眼身后的樹干,算是明白了唐無悲是什么意思了。 “若是你連我的手都看不清,躲不開,那就更別想看清葉纖云的手了。” 唐無悲用的是“躲”字。 沈君慈知道這代表了什么——之后的一段時間,那些小石子估計就會打在她的身上了,在她的眼睛能看清、身體能跟得上反應之前,怕是不止難過兩個字能概括的了。 暴力教學。 打著教她的名義來讓她自己放棄。 “哎……?”等唐無悲說完,葉纖云才像是反應過來一般,瞪大了眼睛,“你干什么啊!這是我徒弟!” “又不是跟你搶,急什么?” “那你會手下留情嗎?” “夢里都不可能。” “我不!!”葉纖云很是抓狂地將沈君慈往身后拽。 “隨便你。”唐無悲也不跟她爭,只淡淡地說了一句,眼睛卻是看向了沈君慈——他在等著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