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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氣喘吁吁跑進府衙道。 劉圣峰驚起,疾步走出府衙大堂,來到后院召集妻女:“你們把首飾都摘下來,換身素凈的衣裳,臉上脂粉也統統洗掉,金銀首飾能毀的都毀掉,那些華麗衣裳都拿出來燒掉!” 劉玉兒年十五,最是愛打扮的時候,當下不悅道:“爹爹這是做什么?咱們是知府家的,穿那樣走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劉圣峰冷笑:“誰會笑掉大牙?只怕郢州城百姓會把我們一家子掘墳鞭尸才是!”隨即換了盛怒面孔,“還不快去?我也給你們交個底,這次你們輕則被貶為奴流落教司坊,重則人頭落地。”說完便去向書房。 與劉雍的通信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不能連累京城的大人,販賣震天雷可是誅九族的大罪!時間來不及讓他慢慢找,便把書房所有的書畫字條等悉數燒毀;又開了庫房,銀票全部燒掉,奇珍異寶統統砸毀,幾大箱金銀無處可藏,便原封不動放著。 做完這些擦擦冷汗,整理一下儀容,快步行至府衙門口。 為首的兩個年輕人他分不清楚誰是誰,京城來信只說一個是皇帝密派的欽差,一個原是大理寺少卿,揚起笑臉俯首見禮:“下官見過兩位大人。” 誰知倆人面無表情退至兩側,一個舉世無雙的絕美少女笑著走來,“劉知府免禮。” 劉圣峰還在愣神,兮妍徑直坐上府衙審案的主位,驚堂木一拍,“帶犯人劉雍等人上堂。” 劉圣峰之前一直心存僥幸,此刻似被人喂了啞藥,嘴巴張大什么話也說不出口,好半天才找回聲音,重重跪地:“微臣參見公主殿下。” 兮妍猶如未見,美目似箭,冷著臉問:“劉雍你可認罪?” 劉雍醒后就一直沒有說話,連兒子也不看一眼,像是他已經在昨日死了,存活于世的只是一具空殼。 劉雍死不悔改,李淵急忙認錯,“小人認罪。小人罪有三,其一是受劉雍指使開辦客棧謀財并控制人口;其二是知錯不改,這些年一直享受壓迫別人而得的奢靡生活;其三是猶豫不決,沒有早點向公主投誠。” 見李淵招供了,孫先生亦接口招供,“小人也有罪,小人習得巫術本是用于治療人情感傷痛,小人卻用在害人害己事上。可小人也是被逼無奈,小人若是不做,劉雍他就得殺了小人,求公主明鑒!” 劉雍發散的眼神慢慢聚攏,他一臉諷刺地看向身旁倆人,“到這個時候來撇清關系,是不是太晚了?” 李淵可不會同他爭論,他的命運如何,絕不會是劉雍三言兩語能改變的。 孫先生聞言道:“什么叫撇清關系?誰不知道你劉雍有知府的暗中幫助稱霸一方?我說的都是事實!” 劉圣峰冷汗直流,“你這巫醫少在公主面前胡言亂語,我是朝廷命官,與山賊土匪勢不兩立,怎么會幫助他們?” 對于倆個叛徒,劉雍死也要拉他們一起,但是劉圣峰不同,留這么個蛀蟲在朝廷禍害那才叫爽。 “我若是認識知府,我清風寨還會畏畏縮縮自給自足?早就下山打家劫舍為虎作倀了。” 劉圣峰暗暗松了一大口氣,無憑無據的事,一個嬌滴滴的小公主還能直接殺了他不成? 兮妍再問一次:“劉雍你可認罪?” 劉雍無所謂道:“認,當然認。不過是不顧他們意愿強留他們在清風寨安家,還開辟荒山逃避賦稅。可是公主,我這罪不致死吧?” 兮妍勾起笑,“認罪便好。可你怎么不說你昨夜欲殺死幾百口人命之事?你怎么不說你庫房中假玉璽和震天雷之事?你怎么不說你與劉圣峰聯手對付朝廷之事?” 劉圣峰厲聲道:“公主慎言!下官為官幾十年,一直兢兢業業,您貴為公主,自是更懂得名聲對于官員的重要性!” 兮妍瞥了他一眼,“本公主素來喜歡用事實說話。” 蕭泓澄拿出一張詢問衙役,“這可是你家大人的字跡?”衙役悉數點頭,他最后放在劉圣峰面前,“劉大人可認得自己的字?” 劉圣峰驚恐萬分,雖然早就料到如此結局,依舊不肯承認,“這定是別人模仿微臣寫的,有人誣陷朝廷命官,請公主查證核實還微臣清白。” 劉雍一副無賴模樣,“我不認得這是誰的字,我也不認識當官的。” 倆人打算來個死不認賬,小公主自有法子治他。 “來人,把震天雷都抬上來。” 幾個官兵抬著震天雷走上大堂,每人身邊都分得一箱。 劉圣峰冷笑,以恐嚇來定罪結案,皇帝定下的儲君也不過如此! 兮妍道:“軍械庫制造的震天雷有一個機密只有皇上知道,不過父皇也告知了我。”在劉圣峰猙獰面目中,她嫣然一笑,“但凡經手震天雷的官吏名字都會被刻在震天雷上,劉大人不看看上頭有沒有你老友的名字?” 劉圣峰想也不想就拿起一個,不說rou眼看不見有名字,手亦感受不到異常。他面色慘白,“公主真是足智多謀,不過外人只會知道是你控制劉雍來逼死我的。”說著拿出打火石想要點燃震天雷,但一個都點不著。 兮妍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劉大人可是黔驢技窮了?若是還有招數就一并使出來,我也好順便了解一下臣子的心思,往后懲治貪官污吏也少費些功夫。” 劉雍見劉圣峰面如死灰,心中最后一絲希冀消失。他連皇帝的女兒都不如,還自詡比皇帝強? 釋然一嘆:“公主所說的罪我都認,劉圣峰受了我無數好處,這震天雷就是他賣給我的。” 劉圣峰目眥欲裂,但也不愿意接受現實,便往石柱上撞去。 袁復早就防著他的了,一腳就把他踹翻在地,官兵上前給他戴上枷鎖。 兮妍起身撿起地上的烏紗帽,拍了拍上頭的灰塵,冷聲道:“把劉圣峰以及他的家眷關進大牢聽候發落。” 劉圣峰眼睛似帶了毒汁,袁復眉一皺,親自押著他離去。 李淵與孫先生怯怯喚:“公主?” 兮妍道:“李淵功不能抵消過,看在你迷途知返的份上,本宮就免你死罪,流放邊疆。孫德按律處斬。” 李淵預料到這個結果,心中有些失落,但相比孫先生好許多,叩謝公主隆恩。 孫先生不服,“公主,我制服了劉雍,又救了幾百口人命,還把劉雍與知府的通信交給你。李淵可以活,我為何要死?” 兮妍道:“李淵還有良知,你心中毫無人性可言,便是你最后有悔改,也不過是你貪生怕死。” 孫先生還要叫囂,已被衙役捂嘴押下去了。 兮妍提筆上奏,王知縣辦完事過來請示:“啟稟公主,所有山寨全被鏟除,山寨開辦的客棧正在清理。在山寨當匪的,微臣根據其罪責輕重定了殺頭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