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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公主的緋聞制造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2

分卷閱讀42

    兒?”

    “女兒只知在掬月宮,具體在何處只有蕭泓澄知道。”

    皇帝片刻都等不了,便召集侍衛(wèi)與宮人去掬月宮尋找。

    大到床柜,小到花瓶擺設(shè),所有的東西全部搬動檢查,地板都逐一確認,能找的都找了,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半點端倪。

    皇帝皺眉:“繼續(xù)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兮妍表面云淡風(fēng)輕,袖子里的手緊緊攥著,這是蕭泓澄唯一的活路,可不能被找出來。

    皇后聽到消息趕過來,不解道:“這是做什么?弄得這樣亂,妍兒晚間怎么睡?”

    皇帝冷哼,“她膽大的很!明知道藏著密道會有人來刺殺,她還在里頭住了幾個月。”

    兮妍低頭不語。

    皇后聽四喜講完事情經(jīng)過,想了想笑道:“何必如此麻煩?不是說蕭泓澄和他meimei是被一個太監(jiān)帶出宮的?那太監(jiān)必定也知道密道所在,把他抓過來審問不就知情了?”

    皇帝緩了臉色,正準(zhǔn)備吩咐人去辦,就聽女兒道:“父皇不可!這件事本來可能就兩三個人知道,那太監(jiān)見有侍衛(wèi)來抓人,必定聯(lián)想到蕭泓澄出事。若是他大喊,不就全天下人都知道了?”

    皇帝沉沉看著兮妍,“那就晚上去,若不放心,先給他們點上迷煙。”

    兮妍再無話可說。

    皇帝冷聲道:“就說你近日怎么不同尋常,原是想換個法子折騰。”

    皇后蹙眉,皇上這話有點難聽了,把兮妍推至身后道:“罪犯定罪前還有個申辯機會,皇上為何不聽聽蕭泓澄是怎么說的?”

    到底是多年夫妻,一點就到位。

    皇帝雖做了十五年的皇帝,可每每想起前朝皇帝,心中依舊不痛快,都是皇帝,他憑什么瞧不起他?他不過是命好有祖宗給他打下江山繼承皇位,而他卻是與他祖宗一樣的皇帝,他有什么資格來瞧不起他?

    這么多年糾結(jié)此事,得知他還有兒女存活于世,怎么可能放過?必定要大卸八塊方能解恨!

    此時被皇后提出,若是不答應(yīng),好似害怕一般,便沉著臉道:“朕倒要看看,他能說出個什么花來!”

    皇帝走后,皇后讓眾人停止尋找,并把東西歸位。

    到底擔(dān)心那太監(jiān)聽到風(fēng)聲來尋仇,問道:“你真不知那密道在何處?若是帶蕭泓澄出宮的太監(jiān)來尋仇就完了!”

    兮妍搖頭,她是真不知。

    “母后無需擔(dān)心,就算他來,他還能敵過青徽和宮里的侍衛(wèi)們?”

    皇后依舊憂心,便計劃著給女兒換個宮殿。

    作者有話要說:  蕭泓澄:今日親了未來媳婦一下,真開心。

    囚犯:沒見識的小孩子才覺得親一下就開心,我們成年人是要身心交流才算得上真開心。

    ☆、敢問皇上

    金鑾殿的龍椅底座很高,早朝時文武百官站著,皇帝坐著也能俯視朝臣,時刻彰顯著君臣不可跨越的等級。

    此刻皇帝端坐龍椅上,殿內(nèi)金色的地板猶如一塊塊金磚,戴枷鎖穿囚衣的蕭泓澄跪在其中顯得格格不入,渺小得猶如一只螞蟻。

    但皇帝心中怒火卻愈演愈烈。

    他惱火自己錯把蕭泓澄召到這里來審問。

    這是上朝的地方,他蕭泓澄又不是臣子,何德何能能來此?

    心中又有一絲愉悅,他是天命所歸的皇帝,蕭氏皇族也得跪在他的腳下。

    冷聲道:“你可有什么要說的?”

    蕭泓澄道:“回稟皇上,我要說的便是我是蕭泓澄,而不是蕭氏皇族的蕭泓澄。”

    皇帝冷嗤,眼神帶著蔑視,“為了活命,連祖宗都能拋棄。”

    蕭泓澄搖頭,“蕭氏皇族在十五年前就不存在了,蕭姓早成為了普通姓氏,我也成為了普通人。”

    “即是普通人,就該過普通人的生活,你進宮來就表示你并不想成為普通人。”

    他原是準(zhǔn)備做一輩子的普通人,可上天給了他這個機會,他便不想成為普通人。

    蕭泓澄道:“說句大不敬的話,皇上不也是因為一面之緣而娶的皇后娘娘?我自是不敢與皇上相提并論,但緣分如此,我遇見了公主便再也割舍不下。”

    “只怕你擱不下的是皇位吧!”皇帝走到蕭泓澄身前,“抬起頭來。”

    蕭泓澄抬頭。

    一雙深淵一樣的眼睛暗藏洶涌以及一絲顯而易見的討好,唯獨沒有野心勃勃,這一刻皇帝也說不準(zhǔn)自己是高興還是失望。

    蕭泓澄道:“我可以對天發(fā)誓,也可以對坐過蕭家許多位皇帝的龍椅發(fā)誓,我進宮只是因為我心悅公主。”

    “你敢說你心中沒有一點點別的想法?你敢說真到了皇位觸手可得那一日,你心中不會有得意?”皇帝質(zhì)問。

    “敢問皇上,您身前若擺上一樣世間獨一無二的珍饈,且沒人管,您心動不心動?我不敢欺瞞皇上,我確實有心動,可這心動與公主相比,不及萬分之一。”

    “至于得意,那是不可能有的,我覺得那是對公主的一種侮辱。皇上許是不知,我幼時過得并不好,親生母親厭惡我,父親冷淡不理,被人欺負是常事,我對蕭氏皇族的感情并不存在多少。”

    皇帝似乎不想再爭論此事,直接問出最想知道的,“那條密道在何處?”怕他不說,加了句:“你不說,朕只能去問你meimei,或者那個老仆。”

    蕭泓澄就等著他問這個,“皇上,我再次發(fā)誓,那條密道這世上只有我和您口中的老仆知道,我meimei尚且連自己的身世都不知。”

    “想來皇上也知道,密道修建需要花大量的時間與人財物力,為了保證密道的隱秘性,修建密道的工人命運只能是被殺頭。我知道我便是不說,皇上多花些時間也會發(fā)現(xiàn),只是如此一來,又得有不少人因為密道而被滅口。為那密道流的鮮血已經(jīng)夠多了,我告訴皇上便是。”

    說完密道所在地,又道:“郢州西南一帶盤旋著多個山寨,若是他們聯(lián)合起來,實力不容小覷,再者朝中總有些人不服皇上……我不想也無法用它與皇上做交易,我只想用它來驗證我絕無謀逆之心。”

    “皇上若是也為此事苦惱,我愿意前去攻陷為皇上解憂。”

    皇帝眉頭打結(jié),他預(yù)計下一步要做的事情竟然被蕭泓澄點出來了!

    “你既說進宮只為公主,為何還關(guān)注著這些事?再者你都說了他們實力不容小覷,你已經(jīng)摸清宮里底細,焉知這不是你的一個金蟬脫殼之計?”

    蕭泓澄松了一口氣,不著痕跡動了動麻木的膝蓋,道:“獄中的死囚犯喜歡吹噓自己,也喜歡吹噓自己的同行,雖夸大其詞……皇上若是擔(dān)心我叛變,可以給我賜下只有太醫(yī)能解的藥。”

    皇帝冷嗤,“所以你也不過是碰碰運氣。”

    蕭泓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