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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上顯得尤為小巧精致,似乎可以想象一個美貌的姑娘夜里挑燈含笑用情意綿綿的絲線繡著每一針,然后紅著臉遞給心上人。 不想心上人卻是個負心漢,隨手就解下來給別的女子! 不想再與這負心漢說話,兮妍當下就要走。 負心漢自是把公主的臉色轉變過程看在眼里,心中微微舒坦,自己吃醋這么久,也該嘗嘗公主吃醋的滋味。只是這會子讓她走了,往后還不知道得費多大勁才能把人哄回來。 他越是阻攔,她越是生氣。 就在她準備讓宮人拉開他時,低沉帶笑的聲音讓她冷靜下來。 “公主可是在生這個香囊的氣?” 香囊無錯,那女子也無錯,錯的是他辜負了人家心意還來惡心她,更生氣自己只是生氣而不是厭惡他。 他緩緩笑道:“夏日易出汗,這是宮里發來掩飾我們體味的香囊,公主若是不高興我戴,我丟了便是?!?/br> 小公主心中窘迫不已,故作云淡風輕地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蕭泓澄:公主吃醋,我吃糖。 兮妍:來人,賞蕭畫師一噸糖,不吃完不許走。 因糖發胖的蕭泓澄:再來一噸我也吃得下。 云夢:公主是顏控。 ☆、口是心非 貢院占地很廣,里頭有一萬多個考棚,卻只有一個門進入,便是沒有見過考生進場的場面,兮妍依舊可以想象擁擠不堪的狀況。對身旁畢恭畢敬的貢院管事道:“再開兩個門,然后張貼告示,考生進場需按先后次序排對進場。” 見管事一臉為難,兮妍正色道:“皇上命本宮主辦秋闈,可是這點小事都要皇上下令才能使喚動你?” 管事立即跪地請罪,并保證一定按照公主意思整改。 走進貢院,兮妍停在一排排木制的考棚前蹙眉,科舉歷來都有考棚失火的事情發生,怎生這考棚還是木制的不加以改進用磚頭砌成? 貢院的管事提著心道:“貢院里有水井,幾十口大缸內也盛滿水,歷來也沒發生過嚴重的火災。本次有公主的鎮著,想來考生們必定能順利完成考試?!?/br> 兮妍蹙眉看他一眼,復讓他引路去看水井與大缸的位置。 若是起大火,這些水對于火而言便是杯水車薪,后果不堪設想,也怪自己不早點過來看考場,若早知曉這種狀況就應向父皇啟奏撥款重建貢院。 大水缸都集中在一塊,若是著火,這樣來來回回跑很是耽誤時間,道:“找幾個身強力壯的把水缸分散到考棚周圍?!?/br> 管事依言。 兮妍今日扮作男裝,馬車也是極為普通的,不想才出了貢院就有熟人來堵。 韓霧年笑著上前施禮:“公主?!?/br> 兮妍淺笑頷首,“韓公子不必多禮?!?/br> 她身著紫色暗紋滾邊長袍,腰系玉帶,一張毫無瑕疵的臉蛋脂粉未施,眉毛刻意畫粗,一雙琉璃眼珠透著通透與豁達,整個人顯得英氣十足。 面對熟悉又陌生的公主,韓霧年語氣頗為落寞:“真懷念公主喚我名字的時候。” 經歷了蕭泓澄那等直白白的撩撥,兮妍對此毫無感覺,“韓公子懷念的應是從前的自己,秋闈將至,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br> 韓霧年瞬間換了神態,笑道:“公主說的極是,我懷念從前的兩小無猜不過是惋惜現在的疏離隔閡?!?/br> 兮妍終于知道為什么男人都喜歡帶一把扇子,就像現在她手上要是有一把扇子,也不至于尷尬到直愣愣傻站著。 他惋惜,她亦當惋惜,“可惜我不是男兒,不然韓公子必定不會有此遺憾?!?/br> 韓霧年笑容愈發燦爛,“也算不得憾事,中間幾年雖因世俗而毫無交集,從現在乃至往后幾十年,都可以一一填補空白?!?/br> 兮妍有些心累,與蕭泓澄如何嘲諷冷淡都不覺得累,與這人幾句話便不想再說下去,難道真的只是因為她心中有他? 想到他,就不由得想到他因為韓霧年生氣之事,心中更是不耐。 韓霧年眼中閃過陰霾,他自是知道蕭泓澄的存在,一個不可小覷、身世成謎的男子,可皇帝容不下他,便是公主再喜歡也沒用。 他只是回來晚了被他搶了先機。 “公主好不容易出趟宮,不若我做東請公主去一品樓用膳,也不知公主肯不肯賞臉?” “宮里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倒是要辜負韓公子美意。” 韓霧年自是說自己思慮不周,又護送公主上車,沒有一點貴公子的架子。 上至馬車兮妍瞬間垮了臉,她真的很不喜歡這種桃色事件,一想到往后韓霧年在朝為官名正言順地來糾纏她就頭皮發麻。 兮妍想立刻就與皇帝商議重建貢院之事,也沒回宮換衣裳便直接去勤政殿,剛走上臺階便見一個身著仙鶴補服的男子從里頭走出。 這人兮妍遠遠打過照面,從未單獨說過話,不過她近來經常看見他的名字出現在朝臣彈劾的奏折里,說他只手遮天、殘害忠臣,亦或者仗著身份高不尊長者等等,不過父皇都直接無視,可見他在父皇心中的十足份量。 他二十四歲已是一品大員,天下難尋第二個,不過常年一副不茍言笑面孔,又未娶妻,關于他的風言風語連宮里都在傳,此刻避無可避,兮妍唯有走近。 陸南潯自是也看見了兮妍,他對皇帝決定誰繼承皇位一點興趣都沒有,便是以后面對女帝,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不過他發現了一個好玩的人,要如何得到,便少不了參合她兄長與公主的事。 “公主這是從貢院回來?” “正是,陸首輔這是準備離宮?” 如此再也沒有什么寒暄的了,兮妍僵著笑等著他告退,不過他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 陸南潯微微頷首,“臣聽聞上次公主提議興修水利與引進耐旱農作物之事,其中有蕭畫師的功勞?” 兮妍注意到他放在漢白玉蓮花柱上的手指輕微摩挲,似在斟酌什么,再看眼神波瀾不驚,也不分不清是敵是友,實話實說:“確實如此。” “想來以蕭畫師的才華,中舉不在話下。”施禮后他便大步流星離去。 他此舉是奉承她還是別有用心,兮妍分辨不出,要事要緊,便把這怪異丟在腦后進入勤政殿。 聽完女兒的闡述,皇帝道:“貢院要修,便要把全國的貢院都推翻重建,算下來是筆不小的經費,今年的賦稅還沒有收上來,一時半會還不能動工?!?/br> 兮妍回宮路上便想好法子,“科舉三年一考,貢院也就三年用一次,不若等秋闈過去先把京城的貢院重建,也不委屈明年參加春闈的舉人,余下的過兩年再建不遲?!?/br> 皇帝摸著胡子看向男裝打扮的女兒,腳上黑靴上繡的金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