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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腆著臉向父皇討要,只是秋闈迫在眉睫,女兒想要了解這些官吏有沒有近親或者遠親在應考,就只能向父皇開口了?!?/br> 皇帝順手拿起御案上一本奏折遞給她。 兮妍接過一目十行,復目瞪口呆,“父皇,您早就知道崔尚書提議的人選,也早就把這些人情況摸透,您真是太英明神武了!” 驚喜還在后頭,皇帝老神在在輕咳一聲,立時就有兩個勁瘦的年輕男子憑空出現(xiàn)。 皇帝道:“往后你們就跟著公主辦事。” 倆人跪在兮妍面前:“青徽、青影參見公主?!?/br> 他們穿的墨色衣裳上繡著一個奇怪的圖案,盡管好奇得不行,兮妍故作淡然開口:“起來吧。” 待倆人退下,兮妍如何撒嬌討好,皇帝始終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絕不開口解她好奇心。 崔道恩擬定的名冊沒有大問題,兮妍改動了其中幾人的去向。 “劉勇有個遠方親戚在汴州應考,為了避嫌安排他去西北郢州監(jiān)考本是沒問題,只是女兒從父皇給的奏折中發(fā)現(xiàn)郢州知府多年盤踞在郢州不曾升遷,也不見他有何抱怨,女兒感覺這個知府有問題,劉勇性子直,女兒便想著換個精明點的官吏去監(jiān)考,也順便探探虛實,還請父皇明下?!?/br> 皇帝撐著腦袋看著女兒不言語。 兮妍被看得發(fā)虛,無憑無據(jù)的事情她信口就來,父皇會不會認為她做事沖動?正當她惴惴不安的時候,皇帝金口一開:“準奏?!?/br> 小公主平靜回到側殿書房,揮退左右,復趴在書桌上不停聳動肩膀。 有皇帝認同,兮妍干勁十足,晚膳也不愿意去長春宮用,在書房草草用過晚膳,便讓人搬來歷年的科舉章程逐一翻閱,待心中大致明了后才在漫天繁星照耀下回宮。 夜風寒涼,云夢正給公主搭上披風,忽地眼前一黑,耳邊快速傳來rou體砸地聲。 蕭泓澄俊臉貼在石子路上,雙手被反鎖,脊梁骨上還壓著一條腿,整個人紋絲動彈不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可憐兮兮喊:“公主救我!” 兮妍有時覺得此人是投錯了胎,應當生為女兒家才對,喜怒無常,翻臉比她都快。七夕那夜回宮后,他也不再同她說話,只板著一張臉生無名氣,似是她欠了他還不清的債一樣。 你不生氣了,她還生氣呢。 示意宮人抬著轎攆繼續(xù)前行,“本宮近來被他驚擾得很不安生,待我回宮再放開他。” 暗衛(wèi)的第一要務是保護主子安危,然后是執(zhí)行命令。 青徽青影估摸著公主腳程,又等了半刻鐘才放開蕭泓澄。 此時蕭泓澄上半身已經(jīng)失去知覺,趴在地上等待許久才從地上爬起來,忍不住咒罵幾聲,卻牽痛了右臉上的坑坑洼洼,胸膛劇烈起伏,只想咬下這囂張跋扈的公主一口香rou來解恨! 兮妍暫時去不得金鑾殿上早朝,睡到辰時起,去長春宮給皇后請安一同用完早膳,這才慢悠悠向御書房走去。 鳥語花香,萬物茂盛,男子精神萎靡,臉上是觸目驚心的青紫,見者動容。 兮妍邁著小碎步走上前,“蕭畫師這是怎么了?” 蕭泓澄皮笑rou不笑,冷冷盯著這裝失憶的小公主,視線從她粉嫩嫩的臉頰到修長白皙的脖頸兒,往下看了一眼回到她水潤飽滿的唇上,便是這處了。 “夜路走多了,總會碰見鬼?!?/br> 他出言不遜,亦態(tài)度惡劣,偏生她不惱,明知不能對這受了輕傷的獅子心軟,言語總是快過思維。 “喚個太醫(yī)給蕭畫師看看傷。” “是?!?/br> 給一個小小的畫師看傷,也不是大傷,太醫(yī)扔下幾瓶藥就走了。 蕭泓澄拿著藥瓶在手中拋了拋,邪邪一笑就丟在桌子上。公主給的傷怎能好得太快? 去外地監(jiān)考的官吏已經(jīng)出發(fā),兮妍與京城貢院的監(jiān)考官吏簡單聊了聊,事情也不用她如何,大家都頗有經(jīng)驗,便準許自己早點回宮。 早晨才見過的男子又立在路中間,這回他學了個乖,知道掛盞明燈示意這處有人。 兮妍有些無奈,莫非這人還等著她去賠禮道歉不成?他都還沒有交代他隱藏的秘密,她才不會縱容他。 只是他比她還冷淡,雙手抱胸站在樹下,樹枝掛著的宮燈正對著他青紫的那半邊臉,涼涼開口:“謝公主給我請?zhí)t(yī),只是我這傷不足掛齒,太醫(yī)說過幾天就好了。下次公主再見到這樣的我,不必再發(fā)善心。” 兮妍氣結,心思轉了轉,笑道:“如今天下人都知這屆秋闈是由我主辦,曾聽蕭畫師言說秋闈會下場,那么你早晚都來偶遇本公主,是不是打算以傷示弱,好讓我心軟給你透點風?” 蕭泓澄被這牙尖嘴利的氣得半死。 “若是靠近公主有嫌疑,那么我再遠遠避著就沒有做賊心虛的嫌疑?清者自清,以公主的鐵面無私,又怎會心軟我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話一出口兮妍就后悔了,科舉是件嚴肅的事情,拿來諷刺他,是對彼此的不尊重。 眼睛移到兩人交織在一起的身影上,“科舉將近,蕭畫師專心讀書為上。” 走,他當然要走,只是他還沒有得到他想要的。 “公主不妨猜猜,我與韓公子的名次誰更高一些?” 韓霧年自小有神童的名號,三歲作詩,七歲寫文,十二歲的秀才,若不是他爹告誡他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可能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在朝為官。 蕭泓澄的功課怎么樣,她不得而知,只是他日日來堵她,實在不像是很努力的。 他嗤笑一聲,“希望公主的眼光不要讓自己失望。” 霎那間,兮妍知道他這幾天反常的原因了,因為韓霧年。 抬眸他已走遠,一身傲骨錚錚。 作者有話要說: 兮妍(苦惱):男人的心思真難猜! 思涵(害羞):我家男人不需要我猜。 皇后(得意):只會是男人來才猜測我的心思。 不久以后的星妤:我不想猜,他硬是逼著我猜! ☆、中元祭祖 中元節(jié),皇帝太廟祭祖,公主同行。 歷朝歷代能跟隨皇帝去太廟祭祖的只有皇子,皇帝此舉是告知世人他立皇太女的決心。 大臣實則多半已經(jīng)接受下任女帝的事實,只是臣服一個女子腳下,到底意難平,但也只在心中想想。他們總不能因為不認同公主為儲就造反吧?再者百姓才休養(yǎng)生息十五年,比起戰(zhàn)爭,他們更容易接受女帝。 天時地利人和,所以并沒有太多人反對皇帝此舉。 諾大太廟只供奉著皇帝雙親,兮妍甚少聽父皇提起祖父母,對著牌位也生不出太多傷感,恭恭敬敬完成祭祖儀式,復退出等候。 皇帝父親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