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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卻阻止不了內心貪婪的滋生。 兮妍久久無言,剛想安慰表姐,又見她笑了。 “不過這都是最壞的結果,李意安曾與我說過一生不納妾,我聽了很歡喜但不敢全信。所以外頭那個也算是我對他的試探,任她再妖,若是男人沒心思也是白費。” 兮妍忽然覺得自己與表姐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若是她,定是接受不了的,若是男人還需要去試探才知他本性,她寧愿不要。 程思涵見表妹似被嚇到,笑著安撫:“與你說這些,只是想讓你心生警惕。但你與我們不同,沒有人敢那樣對你,再說你以后……只怕是男人該擔心才是?!?/br> 兮妍低喃:“不敢不是不想,對嗎?” 程思涵無法回答,世上最難捉摸的就是人心,隔著一層皮rou,誰知道心是黑的還是紅的? 午膳后兮妍昏昏沉沉歇了午覺,夢里光怪陸離,有野獸張牙舞爪,有百花齊放爭艷,醒來后腦袋空空如也。 下午程家姐妹們都聚在芙蕖院閑話,說著說著便打趣起程二姑娘。 原是在端午節那日結了緣,對方是忠義侯府的三公子,繼室所出,雖無爵位繼承,勝在人品才學突出,已下了定,只待明年春闈榜上有名風光迎娶。 程二姑娘一臉嬌羞,眼中有對未來的憧憬與期待,但無愁緒。 看著二表姐如此,兮妍突然醒悟了。 二表姐家世比對方低,卻如此樂觀,她有世上最好的家世,何必憂愁這些?人生得意須盡歡,盡情享受最美好的時光,若有變故,快刀斬亂麻,萬不可失去對生活的信心。 夜間一家人其樂融融用了一頓豐盛晚膳,喝了兩杯水酒的程思涵腳步略顯凌亂,不肯聽丫鬟勸回房,趁著月光皎皎,再細細打量一遍住了十六年的家。 其回房不久,程大夫人便一臉神秘拿著一本畫冊來尋,也不顧女兒羞澀就翻開,細細講述如何才不傷身體。 程思涵這才有了新嫁娘的嬌羞。 作者有話要說: 程思涵(害羞):突然打開新世界大門。 李意安(大笑):我已熟悉大門內每個角落。 蕭泓澄(大哭):追妻之路遙遙無期。 兮妍(睡覺):…… 人生得意須盡歡摘自李白將進酒 還有就是新文改在凌晨兩點發布,么么么么 ☆、思涵出嫁 六月二十六,宜嫁娶。 晨光熹微,兮妍揉揉惺忪的雙眼起身,室內光線昏暗,推開浮雕仙鹿窗戶,清新的霧氣襲來瞬間讓人精神大振。擁膝坐于榻上,獨享這份寧靜的美好,看久了視線虛幻,花木也能看成人行模樣,長身玉立,風姿綽約,天色漸亮,一切恍然如初,兮妍笑了笑喚宮人進來伺候梳洗。 兮妍來到函笙院時,全福人已給程思涵絞完面開始梳妝。 珠翠福祿鳳冠,金絲云彩霞披,紅衣素手,粉妝玉砌,美得不像話。 妝后全福人拿著豐厚賞錢離去,丫鬟也都識趣退下。 掌心玉如意冰冰涼涼,卻因太過緊張而使掌心出汗止不住滑膩,程思涵抬眼見表妹捂嘴偷笑,揶揄道:“表妹只管笑,表姐到時笑回去便是?!?/br> 兮妍佯裝害羞道:“我不笑了還不成嗎?” 迎親隊伍要等黃昏時刻才來,還有好幾個時辰,兮妍悄悄問:“表姐你餓不餓?” 不問還好,這一問,程思涵也不緊張了,光想著吃下一大碗飯才好。從起床到現在只用了一碗雞蛋羹,早已是饑餓難耐,只這嫁衣尺寸剛剛好,若是多食,只怕會有崩裂的窘境。 兮妍掏出幾顆黃澄澄的松子糖,“吃這個頂餓?!?/br> 程思涵到底沒忍住吃了幾粒,恰巧又被前來探望的meimei們抓包,姐妹又笑作一團。 程大夫人滿心傷感被里頭歡聲笑語沖散了不少,抹抹眼角,輕咳一聲走進,“客人越來越多,快別躲清靜了,都隨我出去招待你們那些小姐妹?!?/br> 程家幾個姑娘福了福,相約離去。 程大夫人又道:“家中客人絡繹不絕,我分身乏術,少不得會有不長眼的沖撞公主,公主不若先去將軍府?” 兮妍自然知道大舅母的意思,若是隨著迎親隊伍一同前往將軍府,按尊卑,她只能走前頭,這就把新人的風頭全搶了。 握了握表姐的手,笑道:“還請大舅母安排。” 李將軍府客人之多也不遑多讓,李夫人不善言辭,李家姑奶奶倒是個長袖善舞的,但也得出面招待客人,正當李家人不知如何是好時,只聽公主道:“我在府里隨意逛逛,你們不用陪著?!?/br> 如此再好不多,李夫人挑了兩個機靈丫鬟給公主引路。 云夢知道公主不喜生人靠近,待問清楚府內格局,就把兩個丫鬟打發了。 看多了宮內精致婉約風格,將軍府莊嚴肅穆,古柏老槐、奇石林立自成一派,倒也別有一番趣味。 白日雖有涼風,在室外處久了依舊受不住,兮妍不想回女眷席,得知府中有水榭,便移步前去。 不想已經有人在了,男子一襲紫色繡祥云圓領長袍,腰間并未佩戴玉佩香囊等物,單看穿著,有些落魄,配上他豐神俊朗的外表,卻顯得落落大方,少有男子能穿出他這種韻味。 他聞聲回眸,眼中驚喜灼人,“公主?!?/br> 兮妍淡淡應了一聲,輕移蓮步邁進,而后云夢肅著臉道:“公主要在此處歇息,還請蕭畫師去別處轉轉。” 蕭泓澄一臉為難道:“并非是我不愿離去,只是在下不是將軍府客人,也不好上席去打攪,只好在此處等待婚禮時刻完成畫作。天氣炎熱,還請公主憐惜?!?/br> 話說得可憐,只是他眼睛里并不是那么回事,更讓人覺得可惡。 兮妍并不理會他,轉身看向水面,里頭錦鯉搖頭擺尾甚是討喜。 云夢見此也不再驅趕蕭泓澄,喚后頭的小宮女拿了塊點心捏碎灑在水面,頓時群魚而出,煞是壯觀。 蕭泓澄暗暗嘆氣,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學學該如何與小姑娘打交道才是。順著他的心意自是想靠近她,她趕他,他就不要臉地賴著不走??墒侨缃袢硕疾淮罾碜约毫?,他該如何是好? 索性坐了下來。 她不是木頭人,身后那人目光炙熱到能灼燒到百米之外,她焉能感知不到? 只是她回味過來,對付這種人,越是搭理,他越是往身上靠;不搭理他,他急得跳腳才會遵守規矩。 收拾好心緒,面無表情轉身,讓云夢擺了殘局,便獨自下起來。 本還窘迫自己發愣模樣被她看去,不想人家根本不在意,蕭泓澄心中就像被太陽曬得發白的石頭,澆了一杯水上去,滋滋冒白煙。 “一個人下棋無趣,不若我陪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