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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盡于此,簡洺不再說話,她對陳敬梓也有些好感,況且對方還是攻略目標,自然希望兩人關系近一些。上回鬧脾氣,她事后也有過后悔,但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那么做。一來是時機上確實不對,二來她骨子里到底不爽對方的強硬。 “說來說去,你就是膽小!” 陳敬梓笑罵著說道,眼底卻閃過一道凝重,簡洺說的不是沒道理,但他卻沒有太過忌憚。國內的水既可以說很深,又可以說很淺,九鼎這樣的勢力,其實國內已經不允許它繼續往上發展了,因而他在前幾年,就已經開始不動聲色的將一部分重心轉移到國外。 “膽小?你這話倒也對,我不可能以一己私利,讓中天面臨危險。”簡洺輕聲說道,其實心中已然復雜,到現在,她其實也搞不清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了。 就事實而論,中天覆不覆滅其實和她沒什么關系,畢竟原主的愿望中可不包括這個。只是她舍不得,人活著總要有份責任在身,總要背負一份壓力,就算她只是為了做任務,也是同樣的道理。 “你這是杞人憂天,都沒發生的事,就開始心驚膽戰起來,這可不像你。”陳敬梓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心里頭多少有些喜意,畢竟對方承認了自己的心思,只是顧忌太多。而那些顧忌,在他眼中,其實也不算什么大問題。只要自身實力夠強硬,不管黑與白,哪里都是人上人。 “叮!目標反派好感度增加7點,當前好感度為83。” 簡洺沒有再回答,只是淡淡的說了句:“非洲的路不好走,先休息。” 陳敬梓笑笑,也不在意,兩人難得的心平氣和,各自閉眼休憩,不遠處的林秘書回過頭偷偷瞥了眼,彎唇偷笑了一聲。 非洲氣候炎熱干燥,偏遠地區交通也極為不便,簡洺一行人的吉普車隊解決了一些尋上麻煩的,又在坑坑洼洼、不甚平整的的道路上顛簸了好幾天,才終于到達那片西南沙漠。用特殊儀器尋路,一路無阻的來到armaments-factories,piii-22火箭筒生產線已經完整的擺放在工廠內。簡洺饒有興致的繞了一圈,又看著從e國來的幾位專業人士做示范,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 piii-22火箭筒生產線讓簡洺很滿意,e國的那些個家伙雖然報價高,但最起碼的誠信還是十分保障的。基地內一切正常,簡洺住了不過兩日,就打算回國了,回程又得好幾天,其實大部分時間都用在路上了。 “老毛子的東西真不錯,我看可以考慮一下,下次繼續從他們那里引進。”吉普車行駛在顛簸的沙土地上,車廂內頗有種搖搖晃晃的感覺,簡洺一手抓住扶手,向著陳敬梓說道。 “價格也不是普通貨色可比的。” 陳敬梓懶洋洋的靠坐在座椅上,明明車廂搖晃的有些厲害,他卻悠閑自在的很。簡洺暗暗吐槽了一句裝逼造雷劈,面上不動聲色的說道:“一分價錢一分貨,到底是值得的。” “自己認為值得的交易,就是好交易。” 兩人東一句西一句的閑聊著,以此來忽略因暈車而帶來的頭昏腦漲,惡心嘔吐感。 去了兩周不到的時間,簡洺瘦了一小圈,因飲食不調、睡眠不足等原因。她在家里滿滿的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復些許精神,不過那些個rou,怕是得養上一陣子才能恢復了。陳敬梓的狀況明顯比簡洺好的太多,至少他沒有吃啥吐啥,暈車的癥狀也非常的輕微,稍稍休息了一夜,整個人的狀況與平常沒什么兩樣。 “三爺,在您不在的時候,港島新義安著人送來了邀請函。”沉沉睡了一夜,陳敬梓起身后在院子里打了套太極拳,舒展舒展筋骨,他重新進門的時候,龍哥雙手捏著一張黑底金邊的邀請函走了過來。 新義安?陳敬梓冷冷一笑,翻開看了看,原來是新義安大哥周華龍的結婚宴。 周華龍,也有四十多歲了吧…… 陳敬梓淡淡的想著,將邀請函遞還給龍哥,邊走邊問道:“紫金苑那里有嗎?” “有的,聽聞只要叫得上名號的勢力,不管敵友,這一位都送了一份。” “也就只有這傻帽了。”陳敬梓不屑的撇了撇嘴,周華龍最是愛面子,也喜歡弄些明面上花團錦簇的東西,好不容易再接一次婚,果真是可勁著的鬧了! 心里頭暗暗思忖著,陳敬梓用過早餐,便往紫金苑而去,簡洺昨天那煞白的臉色瞧著都不對勁,他想來想去,還是準備去瞧瞧,也好安安心。 陳敬梓去紫金苑也是提前打過招呼的,向來古板的管家知道是這位上門,很有興致的面無表情站在主樓門口迎接,他可是聽說了這位很有可能就是姑爺,怎么著也得好好瞧瞧才是。 ☆、第301章 地下風云(35) 心中抱著這樣的想法,管家的眼神多少有些帶著些打量與探究,陳敬梓眼利,心中立馬便明白的這目光的因由。 “你們管家那眼神,怕是就將我當成姑爺了呢?”推門進了二樓臥室,見簡洺正靠在床頭看書,陳敬梓輕輕一笑,略帶調侃的說道。 深色的落地窗簾將外頭的光亮遮掩的嚴嚴實實,床頭燈散出柔和的光華,簡洺穿著黑色蠶絲睡衣,姿態閑適的依靠在靠枕上,長發如海藻般披散開來。因著尚未完全緩過來,面色猶有蒼白,唇瓣也毫無血色,見著陳敬梓進來,她默默的將書合上放在一側。 “周華龍的婚宴你怎么看?”簡洺的神色顯然說明沒什么心思調笑,陳敬梓眉頭輕輕一挑,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不甚強烈的陽光頓時照射而入,光線所在之處,可以清晰看見有零星的塵埃上下飛舞。 陳敬梓提起這事,其實也是順口,他不是個很會找話題的人,簡洺明顯也不是,兩人單獨在一起,要是一直沉默那可就尷尬了。簡洺這時到沒想到那些,她目光投向放在床頭柜上的顯眼邀請函,伸出手取過。 “你可有注意到新娘的名字,鄭雨欣!”指腹輕輕觸上邀請函中新娘的名字,簡洺垂著眼,輕聲說道:“港島四大家族鄭家,家族產業涵蓋珠寶、酒店、百貨、物流、電信、基礎設施建設和金融服務等,在港島具備舉足輕重的地位。而鄭雨欣是鄭家掌權者三女,年歲二十八,早年留學歐洲。這些都可以忽略,但有很重要的一點,鄭雨欣十三歲那年,認了如今的香港警務處處長鄧金晨為干親。” “一條非常顯眼,又令人忌憚的關系鏈。國內對港島的掌控到底還是不足,鄧金晨能起到的作用,不能只限于想象。”慢條斯理的說完這些話,簡洺將邀請函放回床頭柜,隨后又順手取過還溫著的蜂蜜水,微微抿了一口。甘甜又夾雜著清香的蜂蜜水濕潤口腔,讓干干的喉嚨舒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