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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夠不上您的身份,那您也可與封大人商談。” 霍齊寒起先還是傾聽模樣,到聽到最后補(bǔ)充的一句,他瞬間面沉如水,渾身散發(fā)著陰戾之氣。 “拿封川來威脅我?”他眉梢輕揚,微勾的唇角彌漫著森森的冷寒之意。 簡洺搖搖頭,嘆息著說道:“并無此意。” 雖然說著并無此意,但事實上,簡洺還就是這意思,畢竟封川是她如今最大的后盾,拿來用用,她理所當(dāng)然的很。 氣氛一下子陷入沉悶,霍齊寒眼底閃過無數(shù)復(fù)雜的思緒,他抬眼看著面前已及笄,不就便將嫁人的少女,心頭沒由來的有苦澀一閃而過。這種感覺很奇怪,卻似曾相識,那是遇上一件好東西,卻被旁人奪了去的遺憾。若真是件東西,他得不到便毀去它。可偏偏這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血有rou,有思想,有感情。 他曾以為勝券在握,就算是圣上賜婚,他亦有解決之法,可憋屈的是,他看上的東西,心心念念著別人。 挫敗的滋味,想要毀滅卻舍不得,這種糾結(jié)不好受。 如果能收藏在密室,一個人看就好了! 無論喜、無論憂,只系在他一人手中,他擁有著所有控制的開關(guān),掌控收藏物的一切! 到時厭倦了,就徹底毀去,如此,自己的東西不會被沾染上其他,也不會留下任何遺憾…… 心頭泛起的念頭,讓他的心跳動的越發(fā)劇烈,他不是沒有嘗試過,只不過那時的對象是一只雪白的小京巴。 如果換成一個很想掌控的人…… “叮!男主好感度增加15點,當(dāng)前好感度為58。” 微瞇的雙眼泛起詭異的精光,霍齊寒淺淺一笑,如春暖花開,面向簡洺態(tài)度和軟了不少:“到時再說吧,你再好好想想,屆時在給我個答復(fù)。” 話音剛落,霍齊寒便離開座位,掀開簾子躍下,頭也不回的快速離去。 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簡洺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挺得筆直的上半身猛地軟了下來,明明是深秋,她這會兒卻感受到背后盡是濕濕的冷汗。縱然經(jīng)過不少風(fēng)浪,霍齊寒的強(qiáng)盛依舊讓她心生緊張,她覺得這人怪異的很,天知道她方才看似步步緊逼、毫不畏懼,實則小心肝因緊張顫抖的要死,生怕對方一個不爽索性滅了她。 平復(fù)著依舊有些動蕩的心緒,見著綠枝進(jìn)來,簡洺便讓車夫繼續(xù)駕著馬車,往寧安侯府去。 ☆、第264章 庶女嫡妻(38) 封川的動作很快,簡瑤與孔家嫡子很快便到了談婚論嫁的時期,簡廷輝對這門婚事不大熱絡(luò),但也滿意,因此頗有些順?biāo)浦鄣囊馕丁?/br> 簡洺悠哉悠哉的看著這場戲會如何唱下去,她很明白,簡瑤的傲然,是她自己放任自己刻意了十幾年培養(yǎng)出來的。從天堂掉落塵土,即使中途有了緩沖期,可還是會讓她難以接受。人往往會給自己找一個精神支柱,依賴度或強(qiáng)或弱,支柱毀塌,導(dǎo)致的后果也不一樣。沒了向上爬的階梯,成為她以往不屑、鄙夷的商人之婦,這種打擊,對簡瑤而言,是毀滅性的。 正如簡洺所料,簡瑤此時心中卻已瀕臨無望,霍齊寒真的不理會她了!縱然心中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當(dāng)事實真的來臨,她還是忍不住痛恨怨憤。 女子的婚事是人生最大的轉(zhuǎn)折,她的目的向來明確,也為此事事苛求自己,力求完美。曾經(jīng),她成功做到了萬眾矚目,貴女公子紛紛交好,卻在最后關(guān)頭功虧一簣。及笄禮上的變故,成為她人生的轉(zhuǎn)折點,她恨、她怨、她惱,但這又如何,是她自認(rèn)為鮮花著錦、人生得意,失了警惕心。 如今,眼看著那罪魁禍?zhǔn)资锛t妝將即,自此妻憑夫貴、朱輪華轂,一生富貴榮華、錦繡如畫,而她卻要下家商賈之子,還是一個品性不如何的商賈之子。 這要如何甘心!如何甘心?! 簡瑤恨恨的想著,她紅著眼眶端坐在圓凳上,猙獰的面容緩緩綻開笑容,凄厲而狠戾。 這可都是他們逼得,她一生無望,那么至少也得拉上些人一起墜落! “叮!女主好感度降低5點,當(dāng)前好感度為-100。” 好感度達(dá)到了負(fù)數(shù)滿值,簡洺微微驚訝,隨即卻又覺得在情理之中。如今這樣的情形,恨她入骨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 寧安侯府近段日子熱鬧的很,兩場婚事相近,婚期便索性定在了同一天,簡洺沒什么異議。其中令她好奇的是,簡瑤從頭到尾竟沒出任何幺蛾子,反而一改以往,頻頻出來走動,面上溫柔的笑意,似是回到了最起初她風(fēng)光的時候。簡廷輝對于她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很滿意,連帶著往昔那些個事帶來的負(fù)面情緒也少了不少,很是和顏悅色。 十一月二十六,黃道吉日。 寧安侯府紅綢遍地,燈籠高掛,高朋滿座,喜字貼滿每個角落,處處充斥著喜氣洋洋。 兩女出嫁,且都是自己滿意的婚事,簡廷輝今日心情相當(dāng)不錯,連帶著素來沉肅的面容也帶上了笑。 茗瀾院今日熱鬧的很,齊氏紅光滿面的招呼著關(guān)系親近的客人,視線卻時不時打量著門口。吉時將到,這新娘子卻出去還不曾回來。 這個時間賓客大多聚集在正堂等地,后院的園子倒是頗為冷清,簡洺這會兒站在湖邊亭子內(nèi),身著素錦里衣大紅喜袍,紅錦面上金絲勾勒繁復(fù)的圖案,華美貴氣。同樣是一襲嫁衣的簡瑤與她面對面而站,她垂眼看了看自己明顯遜色與簡洺的嫁衣,面上并不曾羨慕,也不曾嫉妒,只是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平和無懼而愉悅。 簡洺自然也覺察到簡瑤仿佛已經(jīng)放下一切的神情,她心頭一凜,直覺事情不會那么簡單。眼眸微暗,她不愿再浪費時間,直言道:“刻意在這個時候要與我說封川的事,想來你也是別有目的,吉時快到了,就莫要浪費時間。” “二meimei是好福氣,嫁過去便是誥命夫人,不似……” “長姐,你若是想與我說這些廢話,那還真沒必要了。”簡洺神色冷了下來,她定定的看著簡瑤,嘴角勾起微微的嘲諷:“我來見你,還真是干了件蠢事!” “你確實干了件蠢事。”察覺到簡洺的不耐,簡瑤輕輕笑了起來,她原本便貌美,今日又畫著精致的妝容,這會兒看上去當(dāng)真有些傾國傾城。 “你十里紅妝風(fēng)風(fēng)光光,卻讓我嫁作商賈婦,可真是打得好主意,我又怎能如你意!”簡瑤淺笑說著,目光黯然迷離,她微微仰頭看著天空,雙手輕輕往兩側(cè)展開。看到簡洺詫異的眼神,她朗聲一笑,竟有種前所未有的灑脫。 “如果我死在這里,你說會怎樣呢?” 話音剛落,簡洺皺皺眉,還來不及反應(yīng),便見到簡瑤那微抬的右手狠狠靠向胸口。鮮血頓時飛濺而出,又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