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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保松。”胤禟頷了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保松瞥了簡洺一眼,笑著看向胤禟:“九爺也來逛廟會?” “無事便來逛逛。” 胤禟點(diǎn)點(diǎn)頭,說出的話,明顯帶著敷衍。保松也不是個傻的,自以為是擾了對方的興致,忙訕笑著告辭。 保松是齊世武的子侄輩,而方才那個氣哼哼走的是明珠遠(yuǎn)親,這兩個雖然不是什么上檔次的,但想到各自身后所代表的,胤禟雙眼微微瞇了瞇。又想起那份名單,他冷冷一笑,左不過也就那幾個勢力派來的人。 又閑逛了些許時候,簡洺敏銳的察覺到胤禟若有所思,因此接近亥時,兩人便回了府。這夜胤禟自然而然的宿在了竹間院,簡洺用了老方法,胤禟未過多久便睡了過去。 她輕手輕腳的套上一件深色袍子,閃身出了院子,來到西側(cè)墻角邊。胤禛早已等待多時,見著簡洺來,眉梢揚(yáng)了揚(yáng)。 “他早有準(zhǔn)備,我懷疑這東西很有可能是假的。”簡洺將東西遞了過去,隨后提醒道。 胤禛面無表情的接過,借著月色略略一翻,便皺起了眉頭:“名單究竟如何,誰也不清楚,上頭這些人,也要先調(diào)查過。” “若不是,豈非白白浪費(fèi)了人力物力。”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胤禛搖搖頭,隨即自袖口取出一個白瓷小瓶:“金瘡藥,聽說你受了傷。” 簡洺接過,暗道胤禛消息靈通,那日箭矢擊中她,怕就是侍衛(wèi)也沒幾個人看到。 “謝了。” 輕輕笑了笑,簡洺揚(yáng)揚(yáng)白瓷小瓶轉(zhuǎn)身往竹間院而去。 來去悄無聲息,月光灑到床邊,照的室內(nèi)頗有亮色。胤禟依舊呼吸平緩的平躺在床上,簡洺眼神暗了暗,便準(zhǔn)備躺在他身邊。瞥眼間,余光卻在不遠(yuǎn)處看到一角暗紅,簡洺眨了眨眼,再往那看去,月光映照下,一角暗紅雖不顯眼,卻真實(shí)存在。 ☆、第115章 清宮奪嫡(25) 暗紅的一角掩在胤禟的袍服間,簡洺心中一動,垂眼看了睡得平和的胤禟一眼,緩緩轉(zhuǎn)身走到紅木衣架前。她輕輕伸出手,拂開上頭遮掩的衣袖,暗紅的信函赫然在夾層內(nèi),只不過比她到手的面積更小些。見此,簡洺面露苦笑,她伸手想將其取過,卻又突然一頓。 腦中念頭閃過,簡洺收回了手,胤禟心思縝密,她這會兒動了手,信函在此消失,定然會對她產(chǎn)生懷疑,這可不妥。又想了想謄抄的可能性,簡洺猶豫了片刻,還是放棄了,她不能冒這個險,屆時就將這消息告知胤禛,也算完成了任務(wù)。垂了垂眼,簡洺暗嘆一聲,還是什么的也沒做,回到了床上。 九爺府這陣子氣氛著實(shí)不算好,主要是胤禟這個**oss街上遇襲,心情陰郁,脾氣比起以往暴躁不少。簡洺知曉是胤禛動了手,且成功了,失了名單,胤禟便相當(dāng)于失去一大筆收入,這心緒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如今憤然一時,也總比日后被抖出來,連累名聲、引起康熙責(zé)罵的好。 簡洺躺在搖椅上,暗暗想著這些,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淺笑。 年年歲歲,時光流逝,歷史的進(jìn)程步入康熙四十七年。 上元節(jié)的火樹銀花綻放在這個盛世,隨著破冰和暖,柳枝發(fā)芽,在草長鶯飛中,春意來襲。 四月,大名鼎鼎的“朱三太子案”塵埃落定,簡洺不知道那份名單是否有起作用,但不得不說,多少松了一口氣。 這只是在四十七年中輕漾的水波,更大的狂風(fēng)浪潮,還在暗潮下醞釀。 五月,康熙帝再次巡幸塞外,同行伴駕皇子,大阿哥、太子、胤禛、胤祥赫然在列。 九月,皇太子胤礽因賦性奢侈、暴虐yin·亂、語言顛倒,竟類狂易之疾為由被廢黜,送京幽禁。 消息一出,感慨嘆息者有之,欣喜激動者有之,愁眉不展者亦有之。 太子被廢,皇八子胤禩卻被康熙帝令署內(nèi)務(wù)府總管事,在滿朝震蕩,情形晦暗不明之時,這個消息讓不少人蠢蠢欲動。 “這可是皇阿瑪非同一般的信任,八哥出頭之日在即啊!”胤禩書房,向來大大咧咧的胤誐毫不顧忌的說道。 “十弟說的不錯,不過站在風(fēng)尖浪頭,更需謹(jǐn)慎,尤其是這個時候,皇阿瑪心思最為難測之時。太子之位被廢,便昭示著誰都有出頭的可能,以上而言,大哥三哥,以下而言,十三弟圣眷濃厚,如今雖一時失寵,但保不齊日后如何。”胤禟想的更多些,也不如胤誐那般樂觀。 “九弟說得對,越到這個時候,便越需謹(jǐn)言慎行。”胤禩點(diǎn)點(diǎn)頭,他如今雖也想意氣風(fēng)發(fā),但明顯還不是時候。 三人又相聚了一會兒,便各自分開,胤禟回到自己府中,便往竹間院走去。 這些年來,簡洺在府中的地位直線上升,董鄂氏似乎對胤禟死了心,一心一意做個稱職的福晉,對簡洺的態(tài)度絲毫不變,反而越發(fā)親近了些。 胤禟進(jìn)屋時,簡洺正小心翼翼的制著樹葉書簽,她手不算巧,也做不得太精細(xì)的,但較容易的還是不成問題。 “你就愛耍這些小玩意。”胤禟瞥了眼,接過青怡送上的茶水,吹了吹,抿了一口。 “哪能叫什么小玩意呢,這喚閑情雅致,妾身手不巧,福晉的那才叫一絕呢。”簡洺頭也不回的繼續(xù)著手上動作,言語間頗為隨意,這也是近年來的成果之一,她與胤禟的關(guān)系如今是頗為不錯的。只是這么長時間,好感度才堪堪增加了8點(diǎn),達(dá)到了60,勉強(qiáng)的及格線。 不得不說,有些挫敗,又似乎是到了瓶頸期。 “就你理由多,不過你倒挺自謙的啊。”胤禟笑罵了一句,神色卻不見怒色。 “那是自然。”簡洺輕笑著回頭看了他一眼,如墨的瞳孔中閃著神采。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直到小路子過來,有事尋胤禟,他才匆匆離去。 “什么信?”胤禟快步往書房走去,邊問著身后緊隨的小路子。 “從那邊快馬加鞭過來的,這會兒剛到。”小路子輕喘著氣急急說著,絲毫不敢怠慢。 胤禟一聽,也不再詢問,直接回到書房,取過信函,破去漆封。方一將紙展開,看到那獨(dú)特字跡,胤禟便知是胤禛來信。終究是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這些年來,他與這位四哥的關(guān)系也算和睦,平日里也略有書信往來。太子被廢后,這還是第一封,想到這,他不由抿了抿嘴。 一點(diǎn)點(diǎn)看下去,胤禟的眉頭輕輕蹙起,沉默了良久,他將信函放入碳盆,用火折子點(diǎn)燃燒成灰,暗嘆一聲,他側(cè)頭往門口侯著的小路子吩咐了一聲。 “小路子,將爺?shù)奶ぱ康介T外,爺要去一趟岫云寺,你與福晉也知會一聲。”說著,胤禟已往外走去,小路子忙應(yīng)過,匆匆去安排了。 馬蹄聲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