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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在臨溪的一間落地的屋子里發(fā)現(xiàn)一個(gè)女子。 見身后跫音越來越近,白衣女子抱著懷中的玉兔轉(zhuǎn)過上身,對著他道:“你來了?!?/br> ———— 破月覺得這場覺睡得頗為香甜,只是有燥人的毛發(fā)擋在她的臉上,煩的很。那微風(fēng)一拂,毛發(fā)又遮在她臉上,擾的她伸手去抓。 卻被人狠狠地打了一爪子。 這一打,破月算是醒了,她頗有些委屈的癟嘴,睜眼。 只見一個(gè)白頭發(fā)、白衣服,手里拿著白色浮塵的牛鼻子正望著她。 破月嚇得渾身一激靈,忙的起來看了看自己的領(lǐng)口,見無異狀才松一口氣。 娘說,豬不防,狗不防,帶了把的男人一定得防。 “醒了?”那道士渾不在意她的態(tài)度,面皮溫和,眉眼舒展,通身正氣盎然,一看都不像什么壞人。 破月除了對那臭神仙長庚臉色不錯(cuò),看到什么男人都是一副晚娘臉,她哼了一聲,將腳從榻上落下來,抱著胳膊:“你是誰,把我弄這來干嘛?先說了,別勒索,我父母雙亡,家徒四壁,沒人給我贖身,也別想給我劫色,實(shí)不相瞞,我是個(gè)男的——” 那人一挑眉,搬了個(gè)凳子坐個(gè)她對面道:“哦,也沒什么事,我乃昆侖劍劍仙,此乃出來是看是否有有緣人來拿此劍——” 話還沒說完,破月就換了個(gè)態(tài)度,臉上的冰霜化成春水滋潤噴香的花,她拱手行禮:“劍仙有禮了,我叫破月,魔界人,一向熱愛和平,不與人主動交惡,家中父母早逝,勉強(qiáng)溫飽,您看您還有什么需要問的?” 劍仙淡淡笑道:“無礙,破月,你是昆侖劍命定之主,你拿了此劍有什么打算?” 打算?破月還真沒有,她可是趕驢子上磨,她娘的遺愿是讓她拿了昆侖劍,可拿到后她要如何,她娘沒和她說,她也沒什么打算。 她現(xiàn)在想了,這劍不是很厲害么,那等她回了魔界,開個(gè)展館,每日賣賣門票,銀錢嘩啦啦的進(jìn)倒是十分不錯(cuò)! 她胸?zé)o大志,告訴長庚還不要緊,但是面對劍仙肯定得說些好話啊,不然他怎么把劍交給她! 她思了又思,笑了:“既然是劍,當(dāng)然拿回去后要更加的精煉劍術(shù),讓我能配的上這柄劍?!?/br> 劍仙失望的搖了搖頭,揮了揮浮塵:“錯(cuò)了,你的劍術(shù)已經(jīng)足夠精進(jìn),面陣對敵雖手里無劍,可劍的一招一式早就在你心中,在這三界之中我所遇之人里你的劍術(shù)可排前三?!?/br> 偶然得到夸獎(jiǎng),破月還是挺開心的,她抓了抓腦后有些亂的頭發(fā)。 “但是,這不足以讓你成為昆侖劍的主人?!?/br> 破月大驚:“為什么?不是你說我劍術(shù)高明的么——” 劍仙閉眼,高深莫測道:“昆侖劍是和平之劍,落到歹人手里除了為禍蒼生別無它用,若干年前通天教主東方既白得了它,血洗三界,到現(xiàn)在一提這件事便讓人聞風(fēng)喪膽?!?/br> 說罷,他望著破月。 破月心里一凜,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可是也說不清道不明,只得望著他。 “你要和我說什么是么?” 劍仙搖頭:“不是說什么,只是要你做什么。你可以拿走昆侖劍,但是你必須用此劍洗滌你的精髓,除去雜念?!?/br> 啊,洗精髓什么的一看都很疼,她能拒絕么? “若你不愿,我也不強(qiáng)求,你走便是。” 破月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你這么一說倒是和她卯上了,于是她道:“怎么不愿啊,拿到昆侖劍是我娘的遺愿呢,我肯定要拿,洗髓就洗髓,你說怎么洗?” “不用刻意,你只需和昆侖劍立契,它自會清洗。” “那有什么副作用么?” 劍仙不動聲色的移開眼眸,道:“只有些微不足道的變化罷了……” “好。” 直到最后,破月拿著昆侖劍,都不敢相信這寶物已經(jīng)到了她的手上,她打開劍鞘,摸著劍刃,用指頭彈出一聲叮咚的響聲。 “以后我就是昆侖劍的主人了,魔界里誰還敢惹我?” 她笑著,將劍收在乾坤袋里,絲毫沒有察覺昆侖劍上一閃而過的銀光。 白玉宮殿處,長庚聽過嫦娥的話正等在城池外,不一會兒見一個(gè)黑色的影子不知從哪拐了個(gè)彎,躥了出來,拍過他的肩:“長庚!” 長庚皺著眉頭,被她駭了一跳。 破月剛剛走的急,現(xiàn)在心送下來了,頭有些暈,她一擺腦袋,從乾坤袋里拿出昆侖劍,高興道:“你看,昆侖劍現(xiàn)在是我的了?!?/br> 長庚瞧了一眼道:“這里是月宮,你覺得奇不奇怪,月宮居然和魔界相同?” 破月果然大驚:“真的?” 長庚嘶了一聲:“我聽嫦娥說,月宮的主人走了再也沒回來過,這些我不在意,我很好奇,昆侖劍為何會將我們帶到月宮。” 哈,那真的不關(guān)破月的事了,她是魔界中人,天界的事哪里和她相關(guān)。 她剛這樣想,眼睛一黑,膝蓋失了勁兒,直直的往地上磕下去。 這哪里像往日生龍活虎的她?長庚趕忙接住她,問:“你怎么了?怎么,這個(gè)樣子?” 破月?lián)沃母觳?,搖搖頭:“我哪知道,大概這幾日太累了,真是奇怪。”難道這就是洗髓的后果?靠,那劍仙居然框她,還說沒什么影響呢! 這要是刀山火海她這樣栽下去了可怎么辦? 須臾,破月身體好受些了,她推開長庚的胳膊,走了幾步道:“看,又好了!” 長庚皺著眉頭:“等下還是看一下大夫的好?!?/br> 哈,臭神仙就是臭神仙,不知道魔界里的大夫和夫子是頂頂?shù)馁F么? 他們并肩而行,長庚在這一路上多虧破月學(xué)到許多東西,可他師傅給他傳了信,讓他早日回到天界,他不知還能陪破月能待多久。 他一向清心寡欲,一心向道,遇到了她倒生了一種希望時(shí)間變得慢一些的沖動。 天界雖好,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fēng)秋有雪??晌í?dú)少了一人春日里陪她從百花里穿過,夏日窩聽蟬鳴,秋日聽風(fēng)撕著窗紙,冬日貓?jiān)谝黄鹋?/br> 長庚一愣,極快的垂下眼簾。 他終究是思凡了。 入了魔界,月華似練,流光飛舞,一縷縷濕漉漉的雨絲從天上落了下來。破月走在長庚前面,伸手去接。 “你喜歡雨?”長庚在她頭頂撐起油紙傘。 “喜歡?!?/br> 很難想象,像她這樣看上去那么有韌勁的女子居然喜歡這么纏綿的東西。 她身上的黑衣被雨絲淋得貼在身上,將她的腰身一點(diǎn)點(diǎn)勾勒到了極致,她從傘低走出來,剛要轉(zhuǎn)身,卻抱著自己的腦袋蹲了下去。 痛,好像一把錘子在她的腦袋里不停的敲,敲出的過往一章章,一幕幕如同走馬燈一般從她的腦袋里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