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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大事,反倒都是自家孩子每次都撞上去, 還死皮賴臉的。 “你不覺的委屈就好, 你放心, 以后要是受了什么委屈, 就來和哀家說,哀家定然是幫著你的。” 潘辛月笑著謝恩,后來太后又問了一些問題, 潘辛月都一一的回答了,太后看著她進退有度,說話也是讓人覺得心里莫名的舒服,心里更加滿意,皇后只是在旁邊看著,隨口說了幾句便沒有多開口了。 從慈寧宮出來的時候,兩人剛好一起,皇后請潘辛月到坤寧宮去坐坐,潘辛月不好拒絕,又去坤寧宮坐了一會兒才往宮外去。 剛剛除了宮門口,潘辛月準備上馬車,站在馬車邊就聽見后面傳來一陣馬蹄聲,當看到那邊騎馬直接過來的人,潘辛月臉上的表情下意識的就淡了一些。 福身行禮:“潞王殿下。” 朱翊镠從馬上翻身下來,走到潘辛月面前,剛想伸手過去,就見潘辛月往后退了退,朱翊镠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才道:“我聽說母后叫你進宮去了,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怎么樣?母后沒有欺負你吧?其實母后很和善的一個人,你也不用害怕。” 潘辛月沉默了片刻,看了一眼風塵仆仆的朱翊镠,許久之后才道:“你這么急匆匆的趕過來,就是為了這些?” “不然還能是為了什么。” 朱翊镠見這里還是宮門口,催促道:“你先上馬車吧,我先送你回去。” 潘辛月沉默了看了他一眼,斂下眼中的漣漪:“多謝潞王殿下,只是這里回府的路程很短,不勞煩潞王殿下了。” “廢話那么多做什么,我不勞煩。” 朱翊镠催促這潘辛月上馬車,潘辛月抿了抿唇,到底沒再說什么,上了馬車,子魚在一邊多看了幾眼朱翊镠,進了馬車之后才拉著潘辛月小聲的道:“小姐,我看潞王殿下好像還挺關心您的呢。” 潘辛月聽見這話,下意識的想到剛剛朱翊镠風塵仆仆的從馬上下來,第一句話卻是問她有沒有受委屈。 “……別胡說了,我瞇一會兒,你看著點。” “是。” 子魚應了一聲,潘辛月便靠在一邊,其實也沒有睡著,腦海中不斷的想著遇見朱翊镠的這幾次,她對這個人的印象實在是不好,但他又好像是在腦海中跟生根了一樣,總也趕不出去,最后煩躁的睜開眼。 “你以后要是有什么想要的東西都可以跟我說。” 簾子外面突然傳來了朱翊镠的聲音,潘辛月皺了皺眉,神色冷淡的掀開簾子,看見騎在馬上正彎著腰對著她說話的朱翊镠,見她掀開簾子還有些害羞的笑了笑。 繼續道:“我看上次你往郊外去,好像還挺喜歡那些景色的,等以后有時間我帶你過去,去更好玩兒的地方,現在我們的親事已經定下來了,很快就還能成親,也不好用怕有人會說什么。” “……” 潘辛月沉默的看著他,還沒開口,朱翊镠又已經自顧自的移開了話題:“不過這幾天你兄長對我的態度是越來越生疏了,你說是不是因為我要把他妹子娶走了,所以心里不舒坦?” 潘辛月咬唇,聽著他這些沒頭沒腦,卻讓人不知道怎么接話的言語,賭氣的放下簾子,隨即反應過來這樣好像不好,不合禮儀,但現在要是再掀開簾子,想必那個人又會湊過來,潘辛月揉了揉手中的手絹,努力穩住當做沒有這回事,就當做外面沒有這個人…… 朱翊镠一路騎著馬送潘辛月回府的消息很快就傳回了宮里,太后那邊聽了一笑:“這孩子,這點時間都等不了,我看那潘家小姐想必心里不大過得去吧。” 畢竟就算解釋定親了,賜婚的詔書也下去了,但到底還沒成婚呢。 太后想了一會兒,又覺得有些悵然若失。 朱翊鈞這邊自然也是知道了這個消息的,晚上到了鐘粹宮的時候順嘴就說給了鄭韻聽。 鄭韻聽完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然后挽著朱翊鈞的脖子,笑嘻嘻的道:“皇上的這個弟弟真好玩兒,雖然我沒有見過那位潘小姐,但想必心理肯定是非常無奈的。” 可不是嗎?不過就是安安靜靜的過日子,突然就被一直詔書賜婚了,這位潞王殿下偏偏又不是一個按照常理出牌的,就那么大搖大擺的在宮門口問她有沒有受委屈,這…… 就算是有能說嗎? 朱翊鈞對這些沒什么興趣,不過是見她惦記著,順口說給她聽而已,此時見鄭韻柔柔的靠在懷中,想了想才道:“前幾天的事情朕想了一下,你現在生孩子確實是不好,朕讓御醫配了一副藥,喝了對你的身體沒有傷害,還能滋養身體,過個兩年再生孩子,你可愿意?” 說好的養生嬤嬤早就已經送到鐘粹宮來了,鄭韻此時聽見這話,見朱翊鈞神色溫和認真,咧嘴笑了笑:“皇上說的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其實我也不是不想生孩子,就是現在我還小,我怕……” “好了,朕知道,不必解釋這么多,沒有為這個怪你。”朱翊鈞打斷她。 御醫配出來的那方子他也是確認了對人體沒有傷害之后才敢拿來給她喝的,所以遲了這么幾天。 見鄭韻咬著唇,眸光晶亮的看著她,朱翊鈞心中一片柔軟,正想說話,突然間張誠急匆匆的從外面進來,就站在簾子外就停住了腳步:“皇上,恭妃娘娘那邊來人了,說是小皇子病了,突然開始發熱,已經叫太御醫過去了。” 鄭韻聽見這話就是一愣,見朱翊鈞擰眉,眼中露出幾分擔憂,道:“皇上去看看吧?” “嗯。” 朱翊鈞起身,見鄭韻跟著站起來,讓她不用跟著出去了:“你好好待著,朕先去看看。” 見他這個時候還注意著自己,鄭韻笑了笑:“皇上去吧。” 看著朱翊鈞出去之后,鄭韻像是沒事兒人一樣的回到塌上坐下,隨手拿了話本子看,流云欲言又止,但又不知道應該怎么開口,最后只好嘆了一口氣,將心里的那些想法壓下去。 鄭韻倒是不擔心什么,小孩子身體弱,生病本就是常有的事情,這是他的兒子,若是生病了連看都不去看一下,那才是讓人心寒呢。 況且很明顯的就能夠感覺到,他不大喜歡恭妃,恭妃要真是接著孩子說事兒,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她有什么好擔心的? …… 朱翊鈞進了延禧宮,就聽見孩子弱弱的,嫩嫩的哭聲,進了里面就見恭妃守在床邊,御醫剛好檢查完,正要說話就見朱翊鈞進來,想要行禮卻被攔住:“不必多禮,孩子如何了?” “皇上,小皇子只是因近日天氣炎熱,室內通風時受了一點風寒,小孩子體弱,自然是受不了,臣等已經開好了藥方,只是這剛出生一月多的嬰兒腸胃弱,所以需要奶娘喝下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