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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住到我那里去?” 潘志省安靜的行過禮之后,聽見朱翊镠的這話,頓時就想要拒絕,想了想才拒絕道:“多謝潞王殿下好意,在下只是去外面走一走,今日便會回去了?!?/br> “那也正好,一起吧。” “……” 潘志省實在是對這位自來熟的潞王殿下沒有法子,正在想著怎么拒絕,就見朱翊镠直接下馬來。 “出城這一會兒騎馬也累了,以魯,不去就坐你的馬車一起吧?!?/br> 眼看著朱翊鈞說著就已經(jīng)要往那邊去了,潘志省急聲開口。 “潞王殿下!” 朱翊镠轉(zhuǎn)過頭來看看著他,眼中閃過幾分微芒:“以魯這么著急做什么?莫不是這馬車內(nèi)還有什么人?” 潘志省深吸一口氣,就見馬車內(nèi),潘辛月掀開簾子才帶著面紗出來,只露出一雙柔和的眼睛,下了馬車,福身行禮:“小女見過潞王殿下。” 朱翊鈞看著潘辛月,眼中得意的光芒幾乎就要隱藏不住,笑著看向潘志?。骸斑@位姑娘,我好像是在府上見過,這是……” 潘志省見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只好道:“這是小妹,因想去城外看看,在下便帶著她去看看。” “原來如此,不過既然是以魯?shù)膍eimei,上次又見小姐抱著畫卷,應(yīng)當(dāng)也是和以魯一樣的,一起走走應(yīng)該沒什么吧?你家兄長也在?!?/br> 潘辛月眉頭微蹙,見面前這位面容張揚的男子說話更是張揚,偏偏還有一個尊貴的身份,拒絕不得,低頭不語。 “這恐怕不好,潞王殿下若是有興致,在下愿意陪著潞王殿下去郊外走走,但如此一來,小妹在此就不方便,便先回去吧?!?/br> 潘志省連忙出聲道,他不知道潞王殿下怎么就那么一眼就惦記上自家小妹了,但聽說前段時間太后娘娘娘還在cao心潞王殿下的婚事,不管從哪里講,他都不希望潞王殿下注意到自家妹子。 自己meimei他還是了解的,不適合和潞王這樣的人有過多的牽扯。 “都是熟悉的人,不用如此避諱吧?!?/br> 潘辛月聽見這話,見朱翊镠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而自家兄長平日里只知道和那些好友怎么討論學(xué)問和作畫,現(xiàn)在說起話來卻已經(jīng)有些勉強了,出聲道:“既然潞王殿下如此說了,那小女也不好拒絕?!?/br> “以魯,你看,你meimei可比你大度多了,枉你讀了那么多書,怎么還不如你meimei?” “……”潘志省想,若不是身邊這個將手搭在他肩上的人是當(dāng)今皇上的親弟弟,他真想揍人。 這么多年和人來往,第一次萌生這樣的念頭,潘志省自己都嚇了一跳,但身邊這位實在是欠揍,知道有女眷還這么死皮賴臉的。 后面的路,就是潘志省在外面騎馬和朱翊镠一起,潘辛月坐在馬車內(nèi),但每次掀開簾子就能夠看見外面那道身影,不悅的擰眉。 …… 朱翊镠滿面春風(fēng)的進宮,去慈寧宮請安之后就直接往乾清宮跑了。 “皇兄!” 老遠(yuǎn)就聽見了他的聲音,鄭韻原本就站在身邊,甚至沒來得及反應(yīng),朱翊镠就已經(jīng)沖進來了,見鄭韻也在,咧嘴一笑:”小皇嫂也在啊?!?/br> “潞王殿下。”鄭韻客客氣氣的行禮。 朱翊镠往旁邊避了一下,觸及到自家皇兄的目光,摸了摸鼻子:“皇兄,臣弟好不容易進來一會,您就不要總是一副臭臉了?!?/br> “看你這樣子,又去禍害誰了?” 朱翊鈞無視裝可憐的朱翊镠,語氣淡淡的道,鄭韻聽見這話,臉上幾乎是忍不住的露出幾分笑意,發(fā)現(xiàn)憋不住,就低下頭,肩頭都控制不住的抖動。 這兩個人在一起,怎么看都感覺很萌,特別是朱翊镠,實在是……站在那里就讓人想笑。 “皇兄,臣弟哪里就去禍害別人了?這不是剛剛從京郊回來嗎?和潘家的公子一起出去的。” “潘志???” 朱翊鈞只是遲疑片刻便想起來,潘晟本來就是個極易讓人注意到的人,他的那個孫子也不差,年紀(jì)輕輕在外面名聲就已經(jīng)不錯,只是沒有進朝廷效力罷了。 “是啊,這人學(xué)問不錯,就是為人迂腐了一點,在城外遇上他帶著他家妹子出城,不過是想一起,他就百般推阻,不過是一起走走,又不會有什么事情,你說這又是何必?” 朱翊镠絕對不承認(rèn),自己就是故意追上去,故意死皮賴臉的跟著一起的。 不過那姑娘仔細(xì)看好像還要更好看一些。 朱翊镠顧著回憶,就沒有注意到自家皇兄的目光瞬間就變了,下一刻就是一個東西隨手扔過來,朱翊镠猛地從椅子上蹦起來,躲開了那個‘暗器’。 “皇兄你做什么扔我?” “朕還想把你扔出去!”朱翊鈞冷聲道:“真是慣的你無法無天了,既然知道有女眷,你還死皮賴臉的跟上去?” “怕什么,我有沒有真的做什么?況且,我看那姑娘不錯,到時候娶回家就是了嘛?!?/br> 朱翊镠郁悶的嘟囔了一聲,他是覺得沒什么好顧忌的,但看自家皇兄威嚴(yán)的臉,不敢反駁,發(fā)現(xiàn)今天在皇兄這里也討不到便宜,說了幾句話之后就急吼吼的跑出去了。 朱翊鈞想要教訓(xùn)他都沒來得及。 看著他跑出去之后,回過頭來就看見鄭韻在一邊忍著笑意,怒急生笑:“你覺得好笑?” 鄭韻連忙收起笑意,一本正經(jīng)道:“沒有?!?/br> 過了片刻,又忍不住道:“潞王殿下的性子很好,和皇上的感情很好,讓人看著就覺得很舒服。” 還有就是,朱翊鈞一直都是沉著冷靜的,溫和的時候也從不會失控,但朱翊镠就總是能夠引得他直接動手。 朱翊鈞見她裝作很認(rèn)真的樣子,失笑,揉了揉她的手:“他從小被慣壞了,什么禮數(shù)都不知道?!?/br> “皇上眼中,我也是沒什么禮數(shù)的吧?” 鄭韻笑嘻嘻的道,朱翊鈞看她一眼:“難為你自己還知道,不過你和他不一樣,你嘛,有的是辦法教訓(xùn)你?!?/br> 對上他炙熱的目光,鄭韻看清楚他眼中的意思,忍不住臉上一紅,抽回手快速的道:“皇上還是先做正事兒吧,我回去了?!?/br> 說完直接轉(zhuǎn)身就往外面去了,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往jian妃的方向發(fā)展了,但現(xiàn)在可真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在處理政事,她還是有一點節(jié)cao的。 朱翊鈞放任她離開了,然后回過頭來收起心神處理政事。 晚上的時候,朱翊鈞去了鐘粹宮,見里面燈光溫暖,鄭韻就靠在塌上,手里拿了一本書在看,身邊兩只小貓跑來跑去的,跑到她身上去的時候,她就順手戳一戳,不然就當(dāng)做沒看見。 朱翊鈞進來的時候,兩小只就看見了就從塌上跳下來,點點直接想要從鄭韻身上越過,卻因為近段時間越來越胖,只跳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