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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動機來害她,若說是淑嬪心眼小,皇上也不過就是來過一次而已,沒道理為了這個冒險。 原本還在想究竟是誰要害自己,但現(xiàn)在看來,背后的那個人,目標分明就是淑嬪,只是不知道那人后面準備怎么做。 鄭韻回了鐘粹宮才知道,原來是朱翊鈞叫人去說了一聲。 流云進來后,見鄭韻坐在那里發(fā)呆,忍不住道:“娘娘,這件事情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的,而且攀扯上了伴月……” 鄭韻聽流云說起這個,才想起來:“伴月呢?” “剛剛被皇后娘娘的人帶走了。” 流云說著,心里就忍不住的擔心,那兩個人一口就攀扯上了伴月,肯定是有什么底氣的,伴月現(xiàn)在被帶過去,肯定不會太好過,但現(xiàn)在娘娘能夠回來已經(jīng)是皇上恩寬了,皇上總不會因為一個奴婢特意叫人傳話,況且于情于理提到了伴月,伴月就要配合查清楚事情。 鄭韻皺了皺眉,但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把伴月帶回來。 “伴月應該不會有事,你先別擔心,我想辦法保住伴月。” …… 鄭韻想了想,帶著流云去了乾清宮,朱翊鈞從前面過來時,就見她可憐兮兮的站在那里,也知道剛剛發(fā)生的事情,還特意叫人去轉(zhuǎn)了話,但現(xiàn)在看來還是很委屈的樣子。 幾步過來。 “怎么了?” 鄭韻低聲道:“謝謝皇上剛剛特意叫人去傳話。” 朱翊鈞笑了一聲:“就為了這件事情特意跑過來?” 又道:“朕此時還有些事情,原本想過一會兒再去看你的,這件事情已經(jīng)讓張誠去協(xié)助皇后查清楚了,你不用擔心。” “皇上就真的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嗎?” 鄭韻好奇的看著他:“這兩個人是我送去坤寧宮的,他們先前又指控了德嬪,說不定就是我嫉妒德嬪,才讓人陷害她呢。” 朱翊鈞聽她說這些,只覺得好笑:“她有什么值得你嫉妒的?” 鄭韻聽見這句話,認真的想了想,好像也是,德嬪沒什么值得她惦記的地方,不過她也只是那么問一問,聽見這句話就笑了:“反正皇上就是覺得我不會做這件事對吧?” 朱翊鈞挑眉:“你過來就是為了問清楚這個?還有什么事說吧。” 鄭韻討好的拉著他坐下,才道:“我身邊伺候的那個叫伴月的丫頭也被帶過去了。” 朱翊鈞聞言,皺眉,還沒開口,鄭韻就連忙開口:“我不求什么,但那丫頭一直跟著我,性格單純,我怕她出什么事,張公公不是在那邊嗎?所以……皇上能不能發(fā)個話?至少不要讓她死了。” 這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鄭韻也明白,這個時候朱翊鈞能夠幫著她就已經(jīng)是很好的結(jié)果了,但她過不去心里的那個坎兒,以前那樣的陰謀詭計只存在于電視劇里,但上一次恭妃的事情,讓她不敢掉以輕心,人命在這些陰謀者的眼里根本就不值錢。 但伴月是從她過來就一直跟在身邊的,性格開朗,時常逗她笑,她做不到看著這個活生生的人就死在那些陰謀下。 “皇上……” 見朱翊鈞不說話,鄭韻撒嬌道:“您就答應我好不好?我保證,如果這件事情和她有關(guān)系的話那要怎么處置我都不說話,但事情沒有清楚之前,我……” “是你心善,朕應了你就是了。” 朱翊鈞無奈道,本來皇后要查一個丫頭不算是什么事兒,現(xiàn)在也不能叫皇后就不查了,只是下手要輕一點,別真的死了。 叫人去傳話之后,朱翊鈞才看向鄭韻:“現(xiàn)在你滿意了?” “滿意了,多謝皇上。” 鄭韻喜笑顏開,朱翊鈞順勢把人拖到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忍不住嘆息:“你啊,想的怎么就是和別人不一樣?不擔心究竟是誰要害你,反而擔心一個丫頭。” 鄭韻不知道應該怎么說,生長的時代不同,導致兩個人的價值觀也是不同的,她不能看著一個人平白的為自己而死,特別是自己有辦法保下那條命的時候。 這些,她知道說出來他反而不理解,索性就不說了。 嬌聲道:“皇上是不是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我就先回去了。” “事情辦完了就想走?” 朱翊鈞壓低聲音反問,鄭韻敏銳的察覺到他語氣里的不對勁兒,再看看屋內(nèi)的人早就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頓時面色一紅,諾諾道:“皇上……” “朕幫你辦了這些事,你就沒有謝禮?” 謝禮? 鄭韻抬眸對上那雙眼睛里閃爍的火焰,知道這謝禮不是什么好東西,想到上一次她給自己挖了一個坑,最后難受的還是她,而某個人就和沒事兒人一樣,反而神清氣爽,頓時不想從了他。 況且現(xiàn)在大白天的,還是在乾清宮,總覺得有點…… 但沒等她的思緒轉(zhuǎn)過來,就已經(jīng)被抱著往床上去了。 …… 帳內(nèi)的喘息聲逐漸停了下來,鄭韻感覺到那個還沒退出去東西,忍不住動了動,感覺空氣中都是讓人臉紅心跳的微動,面色潮紅,發(fā)絲貼在臉上,莫名的不舒服。 鄭韻渾身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感覺到身體里的東西又有復蘇的跡象,鄭韻連忙道:“皇上是打定了注意要讓我做那禍國殃民的妖妃么?這還是白天呢,您……” 推拒著身上的人,朱翊鈞這才放過她。 這件事情沒兩天便查出來了,后面也沒有牽扯出來幾個人,那兩個人就是看見鄭韻去了那里,特意守在那里說那句話的,本來也是想直接害人,但沒有機會,便只能用這么一個迂回的手法,但最后還是被揪了出來。 而這背后的原因竟然是因為上一次安嬪的事情,安嬪身邊的那個丫頭后來是死了的,這兩個人和那個丫頭交情頗深,覺得這件事情就是因為她的原因,才策劃了這么一出。 而伴月確實是認識這兩個人,卻沒什么交情,自然也沒有事情,只是送回來的時候精神不大好,鄭韻讓她先休息幾天再說。 流云送伴月去休息了,鄭韻就靠在塌上,心里總覺得不對勁兒,不過是兩個宮人,哪里有那么大的膽子來做這些?但結(jié)果就是這樣的,誰也沒有法子,只好嘆息一聲將這些事情都丟到一邊去。 …… 宮外,朱翊镠興沖沖的到了潘府,例行公事一般的找潘晟說了兩句話之后就坐不住了,也不用下人帶路,自己就往潘志省的院子過去了,進了院子里面,潘志省剛好在觀摩一幅畫,見朱翊镠進來,就要行禮。 “不用多禮了,我就是過來看看。” 朱翊镠揮揮手就進去坐下,這么一段時間,朱翊镠經(jīng)常往這里來,兩人也已經(jīng)熟悉了起來,潘志省見狀也不再多言,只笑著道:“潞王殿下怎么過來了?事先也沒有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