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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被我發(fā)現(xiàn)了,就不能當做沒有看見,你們在做什么?” “沒……沒做什么。” “是嗎?感剛剛我分明聽見你在問吩咐的事情有沒有辦好,難不成是我耳朵出了問題?況且,什么事情需要躲在這后面鬼鬼祟祟的說?” 鄭韻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個小太監(jiān),見他們明顯是心虛的樣子,想了想,轉(zhuǎn)過身來吩咐流云:“你把人送到皇后娘娘那里去吧。” “是。” 流云應(yīng)聲,叫了兩個人過來,扭送著那兩個人去了,鄭韻回過頭來,溫溫柔柔的看著來請她的宮人:“我們可以回去了。” 那宮人見鄭韻做事的時候雖然是溫溫柔柔的的,但都有條有據(jù),今日這件事情,若是她自己就在這里審問了,也不是不行,但總歸是不好。 送到皇后那里去沒有什么錯處,他是皇上身邊的人,回去之后肯定不會當做不知道,這樣一來,皇后也不會有什么小動作了。 真是…… 鄭韻其實沒想那么多,等走了一段距離之后才想起來,這兩個人還不知道是誰的人,現(xiàn)在看來皇后根本就不屑做這些事情,但總歸是要注意一些的,這后宮里,自己已經(jīng)是眾矢之的。 回了鐘粹宮之后,看見坐在那兒等她的人,鄭韻想也不想的丟開點點撲過去。 “皇上,你等了多久?” 朱翊鈞接住撲過來的人,見她的樣子,無奈道:“怎么總是這樣?” “皇上不就是喜歡這個樣子的嗎?” 鄭韻嘿嘿一笑,過去坐下之后才道:“剛剛回來的時候碰見了兩個人沒讓人送到皇后娘娘那里去了。” “怎么回事?” 朱翊鈞皺了皺眉,知道她不會平白無故的就把人送過去。 鄭韻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只是看那樣子應(yīng)該是在謀劃什么吧,既然碰見了,總不能當做沒看見,而且,我又不好管這些事情,就送給皇后娘娘了。” “嗯。” 朱翊鈞應(yīng)了一聲就沒有再關(guān)注這個問題了,把人拉過來:“你這兩天都在做什么?” 鄭韻裝作仔細的想了一會兒,才道:“也沒做什么,認真的練字來著,而且把太后娘娘吩咐下來的佛經(jīng)抄完了,。” 佛經(jīng)這個東西對筆跡有很大的要求,先前不敢動手,現(xiàn)在終于覺得自己寫的字好看了一點,反正也要練字,順手就給抄完了,還別說,抄完之后覺得寫字都要順暢許多了。 “難得你靜得下來。” 朱翊鈞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還不了解她是什么性子嗎?難得能夠安靜下來的,就算是只在宮里帶著也總能折騰一些事情來做,真的靜下心來練字的時間真是少之又少。 鄭韻扁嘴,明顯感覺到了這句話里面的取笑之意。 朱翊鈞就只是逗一逗她,見她這幅樣子,笑意更濃:“好了,不過就是隨口說說,你這個性子,這么說一句都不行了?” “皇上說都說了,我又不能怎么辦。” 朱翊鈞氣得拍了拍她的臀,鄭韻嚇了一跳,猛地伸手捂住,瞪著面前一本正經(jīng)的男人,像是一只受驚了的兔子,朱翊鈞看的好笑,把人拖過來。 “好了,不逗你了,朕特意過來找你,陪朕躺一躺。” “哦……” 鄭韻應(yīng)了一聲,見他沒有動的意思,也就順勢靠在他身上,就在塌上睡了一會兒,屋內(nèi)的人早就退了出去,伴月悄悄的看了一眼,進來蓋上毯子才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 皇后看見被送過來的兩個人,看向一邊的流云。 “這是這么回事?” 流云行禮之后便站在那里,聽皇后問了便道:“回稟皇后娘娘,這兩個人在御花園內(nèi),似乎是在密謀什么,被我們娘娘碰到了,但娘娘不不好自己審問,讓婢子送來給皇后娘娘定奪。” 皇后聞言,看了看流云,又看了一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那里的兩個人,冷聲道:“密謀什么?” 流云忙道:“當時只聽見這個小太監(jiān)問吩咐的事情是不是都辦好了,之后便被打斷了,是以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還需皇后娘娘明察。” “好了,本宮知道了,你去吧。” “是。” 流云從頭到尾恭恭敬敬的,退出去之后才松了一口氣,往鐘粹宮回去。 皇后看著流云離開了,才回過頭來看著地上跪著的那兩個人,冷笑道:“本宮整肅內(nèi)宮之后,倒是不知道,宮里還有一些什么蛇蟲鼠蟻,你們兩個是自己招了,還是要護著自己的主子,可要想清楚了再說。” 底下兩人對視一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是……” “我們是德嬪的人,是……是德嬪。” “德嬪?” 皇后皺了皺眉,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兩個人,并不怎么相信,畢竟德嬪這個人進宮這么久了,看起來不像是這么沖動的人,就算是要謀算什么事情也不會輕易的就被人發(fā)現(xiàn)。 但心里的想法是一回事,聽見這話,皇后還是叫人去將德嬪請過來。 那邊德嬪剛剛被請過去,宮中基本上都知道了,只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但鐘粹宮的人是明白的,特別是剛剛跟著回來的人,心里都只有一個念頭,看來這件事情是德嬪了,只是不知道德嬪究竟是要做什么。 流云聽見這個消息,皺了皺眉。 里面還是安安靜靜的,便沒有去叨擾,只是在外面候著,等一會兒再說吧。 鄭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時候睡著的,醒過來的時候昏昏沉沉的坐在旁邊,反觀朱翊鈞,則是精神很好。 見她這么呆呆愣愣的樣子,忍不住又想要逗一逗,但還沒動手,就聽見外面?zhèn)鱽硪坏缆曇簦骸罢埢噬暇染任覀兡锬铮 ?/br> 朱翊鈞聽見那道聲音,下意識的皺眉,鄭韻也反應(yīng)過來了,揉了揉因為剛剛睡醒有些酸澀的眼睛,喊了一聲:“流云!” 流云急匆匆的進來;“皇上,娘娘。” “外面怎么回事?”朱翊鈞沉聲問。 “是德嬪娘娘宮中的人,德嬪被皇后娘娘請了過去,后來被禁足,這丫頭知道皇上在這里,所以過來求情。“流云忙道。 “德嬪犯了什么事?” “聽說……是因為上午送去皇后那里的兩個人,那兩人招供是受了德嬪的指使,想要陷害我們娘娘,皇后娘娘想要等事情查清楚,所以關(guān)了德嬪的禁足,還在繼續(xù)查。” 流云說完,鄭韻終于回過神來,眼神清明的坐在朱翊鈞旁邊,見他只是皺了皺眉便沒有說什么了,顯然是相信皇后的。 聽見外面的聲音還在繼續(xù),鄭韻皺眉:“把人叫進來吧。” 感覺到朱翊鈞看過來的目光,鄭韻道:“人都來了,總要見一見,看看她都有一些什么話說吧。” 朱翊鈞可有可無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