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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要的事情就不要想了,你放心,誰也比不過你?!?/br> “……” 突然面對這么深沉的告白,鄭韻完全反應不過來,愣愣的沉溺進溫柔鄉里,許久之后才反應過來,可還沒說話就已經被帶走了。 鄭韻心中絕望,她真的沒有為了那個什么德嬪吃醋啊…… “其實……” 鄭韻剛想解釋,看見朱翊鈞的表情,果斷的將沒有說完的話收起來,然后笑嘻嘻的湊過去:“以后不胡思亂想了。” 朱翊鈞好笑的敲了敲她的腦袋,有時候連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對她就是這么的包容,好像只要不是什么大事,都可以護著她,就連上次恭妃出事,他心里雖然也生氣,但卻下意識的相信這些事情不是她做的。 這種感覺有些陌生,但并不是很讓人討厭。 “你只要聽話一些,就好了?!?/br> 鄭韻一頓,一本正經的道:“我很聽話啊,你叫我練字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偷懶?!?/br> 朱翊鈞沉默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把人扯過來,指腹落在她紅潤的唇角,瞇眼:“這張嘴兒說話時怎么總是讓人想堵上?” “嗯?” 郁寧還沒反應過來,溫熱的吻已經落了下來,鄭韻愣愣的眨了眨眼,被迫接受這個吻,目光慢慢的從他的臉上移開。 現在還是白天吧? 難道要發展什么限制級的事情? “想什么呢?” 朱翊鈞放開她,見她神思飄忽不定,聲音低沉的問了一句。 鄭韻立刻回過頭來,這才發現他們的姿勢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變成了她坐在他的腿上,而兩只手掛在他的脖子上。 眨了眨眼,鄭韻紅著臉哼哼道:“沒想什么,只是有點……不好意思?!?/br> 朱翊鈞看了她一眼,眉間閃過幾分笑意,松開她,鄭韻剛落地,突然覺得推一軟,尷尬的坐到塌上,然后才發現里面伺候的宮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去哪都退出去了,這種…… 很多人都知道他們在干什么的感覺真是不大好,可看著朱翊鈞面色淡然,好像剛剛就真的只是很純潔的一個吻的感覺,鄭韻強迫自己把心里的那股感覺壓下去。?花?祭? 朱翊鈞在這邊坐了半個時辰,用了個午膳就離開了。 鄭韻撐著臉坐在桌邊,忍不住想到剛剛的那一幕,突然覺得……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覺,好像一想起那個人就會覺得臉上發燙,心里還好像有一根透明的絲線牽著一樣。 “這是怎么了?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鄭韻嘟囔了兩聲,突然驚恐的搖了搖頭,將這個可怕的念頭甩開。 “怎么能有這么可怕的念頭,快收起來收起來!” 鄭韻敲了敲額頭,發現自己將那些念頭全都收起來了才松了一口氣,愛上一個皇帝,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萬一以后失寵了呢?那個時候精神折磨更加受不了吧? 但是一輩子沒有愛就這么過下去,好像也很累,那就…… 等更加確定他的心意之后再決定要不要愛? 其實還是現在能夠回去更好,她還是習慣自己生活了小半輩子的那個世界,可現在好像真的回不去…… “誒……” 想著,鄭韻又嘆息一聲,陷入苦惱。 流云進來就看見這一幕,心道娘娘這是皇上一來就高興,皇上一走就不開心了? 鄭韻完全不知道流云在想什么,很快就收起思緒去找點點了。 …… 朱翊镠去了潘府,剛一進去,潘晟就迎了出來,潘晟如今年紀也很大了,只是看起來精神還不錯,朱翊镠之前就認識這個人,也知道這個人的臭脾氣,更加知道皇兄把他丟來這里做什么。 不就是因為張首輔剛剛去世沒多久,朝堂上和他有仇的人現在不僅針對他,還針對他推薦上來的潘晟嗎?偏偏潘晟又是一個油鹽不進,死倔死倔的人,皇兄順手就把他丟過來幫他磨性子了。 “潞王殿下怎么有空來臣這里了?” 朱翊镠往周圍看了一眼,嘖嘖嘆了兩聲,這潘府看起來就一片死板,和主人一樣。 “本王就是來看看,順便和潘大人說說話。” 潘晟懷疑的看了一眼朱翊镠,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和這位潞王殿下有什么好說的,但還是恭恭敬敬的請人去了大堂。 上茶之后,潘晟才看向朱翊镠:“潞王殿下?” 朱翊鈞正在出神,聽見這聲音,立刻回過神來,見潘晟面色嚴肅,心里只覺得無趣,面上卻還要裝作有事情的樣子。 “是這樣的,最近進宮的時候,聽說好多折子遞上去都是彈劾潘大人的?!?/br> “原來潞王殿下是為了這件事情過來,只是這些事情都是朝堂上的事情,臣自認沒有做什么虧心事,潞王殿下不必擔心?!?/br> 朱翊镠見潘晟一副那些人都是瞎子的表情,嘟囔了一聲:“你倒是沒做虧心事,我還不想來呢?!?/br> “你說的也對,我不該管這件事情,所以本王就是提了這么一嘴,本王今日過來是來找以魯的,聽說他畫工不錯,正好近日本王對這些有興趣。” 朱翊镠是聽說過這位潘以魯的名頭的,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結識,反正現在來都來了,和潘晟一個老頭子沒話說,不如去找他。 潘晟見朱翊镠這么說,正想說叫人帶以魯過來,朱翊镠就道:“本王自己過去就成,潘大人不必費心了。” 潘晟只好又叫人過來帶著朱翊镠過去,自己則是站在原地,看著朱翊镠離開背影,皺眉。 這潞王殿下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前幾天聽說潞王殿下剛一回來就去幾位御史的家里走了一趟,后來不便進宮去了,只要稍加打聽就知道那幾個人就是這段時間彈劾成癮的人。 潘晟皺了皺眉,想不通朱翊镠來這里究竟是要做什么,也就不去想了,去做自己的事情。 仆人帶著朱翊镠去了潘志省的院子,朱翊镠剛進去,就見屋內一個姑娘帶著丫鬟出來,手上還抱著畫卷,見了朱翊镠,神色淡淡的行禮過后便離開了。 朱翊镠的目光從那款款離開的身影上收回來,繼續往里面去。 潘辛月從院子里出來,往回走的時候,看著懷中的畫卷,忍不住露出幾分笑意:“有了兄長的這幾幅畫,我就可以好好的看看,兄長究竟是怎么做的,我總是及不上兄長的境界?!?/br> “小姐,您為何總是要和公子比這個?” 潘辛月想了想:“大概是兄長從小就什么都比我好,我雖然是女兒家,但也不能和兄長差的太遠吧?” 丫頭很快就把注意力移開:“誒,小姐,您有沒有看見剛剛去公子院內的那個人,看著有些眼熟呢,總覺得是在哪里見到過,而且,看起來人也不錯。” 聽見丫頭的話,潘辛月下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