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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笑:“難不成你的零用錢都是你叔叔發的?” 阮青上前來跟我碰杯,問我:“你認識小陳嗎?” “李老師男友。” “這么巧?!” 慶武撇嘴:“什么?根本配不上李老師!” 慶武儼然一個小小護花使者。 “爾辛,我要多謝你。”他突然伸出一只手來。 我失笑:“這是哪門子的禮節?” “那天一起吃飯,我喝的有些多,但是意識是清醒的,淳之很生氣,大概要跟我徹頭徹底的談一番,可話才起了個頭,他捏著手機沉默了許久。是你幫忙勸阻的吧?” 我沒有說話。阮青感激的笑著繼續道:“多謝你爾辛,為了我們兄弟倆你付出很多。我愚笨不堪,是你一直暗中指點。我弟弟自滿不可一世,也是你耐心陪伴,這些我都看在眼里了。今后如果有機會,我會在老爺子面前替你們美言幾句的。” “千萬別,阮青。別跟你父親提起我。” 他愣了愣,隨后說:“你怕你跟淳之的關系會遭到他的反對?這你放心,父親一向只管他的婚事,至于他女友的事他并不會過多追問。” 我笑:“那是因為他也知道淳之跟他女友們交往的時間并不長久吧?” “之前確實有幾個,時間也不算太久。你要知道,他比較忙。” “得了你別替他開罪了,我又沒說會介意以前的事。” “還是要多謝你爾辛,大方慷慨,從不記仇。嘴上毒辣,可私下又特別關照我們。”他那只手依舊舉向我。 我大方的張開手臂,說道:“那算什么禮數?來吧,朋友間的擁抱。” 他笑著輕抱了我。 “淳之跟你在一起,我很放心。” “我會是他的咨詢師。” 我又說道:“但他也跟我提過,他與你終究還是有很多沒談完的事,你要多留意,他早晚還是會再找你的,不過我會幫你從中調解就是了。” “你是救星,爾辛。” 他一杯杯敬我,沒怎么吃飯,腹內空空,酒量很好的我竟然有些微醺。 大概是心情很好的緣故吧,酒不醉人人自醉。 想到阮淳之,心里都是甜甜的。 他那個人一身的毛病缺點,卻也因這些缺點才顯得格外迷人,他也是個有血有rou的凡人。 不然像他那樣高高在上的人,是我一輩子無法觸及的。 酒會上有人來跟我攀談,卻被慶武擋了回去。我在角落里暗笑,阮淳之真是有個得力的小幫手。 這之后慢慢散場,看了看時間,是近十點,原來這些人不等圣誕。 阮青看我喝的有些多,叫小陳送我,小陳為難:“您忘了,我喝酒了呀。” “我送她吧。” 嚴康維朝阮青點了點頭。 雖然微醺但我卻看明白了,嚴康維是個很喜歡在外人面前表現的人。 也許因為那人是阮青,而他也知道了,我是阮青朋友。 “我可以打車。” “今天外面人多,有封路的,我來送你吧,反正順路。” 他說的有道理。 阮青說:“那你小心。” 我跟著嚴康維坐進了車子。 ☆、43.卸下心防 車子緩緩的駛動。 嚴康維沒有打開音響,一路上有些沉默。 阮淳之在微信中問我有沒有到家,我說還在車上。 但愿慶武沒有告訴他我今晚坐誰的車走的,不然又要解釋不清了。 眼看離我家越來越近,嚴康維終于開了口:“你很久不聯系我。” “我最近比較忙。” “爾辛,我想問你個問題。” 我屏住了呼吸。本想他見我不說話,可能會出于禮貌的問我一句:不能問嗎?那我便可以理直氣壯的說不能,可他沒有。 他徑直問出了口:“你拒絕我,就是因為阮青?” 我愣住了。 車子在我家小區門前停下。 我放平緩了語調說:“到家了,我先走了,多謝你送我回來。” “爾辛!”他突然拉住我,語氣中帶著慌忙與急切“你還沒有回我問題。” “我想我有權利保持沉默。” “阮青他有妻子的啊,還有兩個孩子,你怎么可以做這種事?” “請你不要妄加揣測。” 他急紅了雙眼,他這個樣子有些不對勁。我從未見過失去理智的嚴康維。 他抓著我雙臂搖晃我:“孟爾辛,你能接受阮青也不能接受我嗎?” 他灼熱的雙手開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摸索著,我最敏感的部位被他惡意的按住,一時間情緒失控我尖叫出聲:“放開我!” 車門被鎖,手機落在車內,他壓在我身上,企圖吻我。 我越驚慌,他就越沖動。 慌亂中我聽到自己的手機鈴聲響了。想去伸手抓電話求救。 我早該看出嚴康維是個沉不住氣的人,他之前隱藏的那么深都是在做戲。從他打不通我電話還要再打時我就該明白。可我明白的晚了。 透過車窗,我看到外面有幾個年輕人走過,我急忙拍著車窗大喊,有人回過了頭看我。 嚴康維怕了,他怔怔松開了我。 我從座椅下抓起手機,冷然威脅他:“立即開車門!否則我報警,讓你們銀行的同事都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 他被我哄住,嚇得開了車門。 我跳了出去。 那幾個年輕人關切的問我:“小姐,你沒事吧?”“需要報警嗎?” “多謝,請跟我一起進小區。” 他們幾人送我進了樓,又幫我按了電梯,其中一個年輕人說:“我們看著電梯到樓層才走,你上去吧。” “謝謝!” 從電梯里奪門而出,我以最快的速度開了家門,又上了鎖。 貓被我這一連串瘋狂的舉動嚇到,竄上了沙發。 我從廚房拿了菜刀出來,放在桌上。 手機又響了。 “喂,爾辛,在洗澡嗎?怎么不接我電話。” 我摸著一額頭的汗,冷靜了下來:“我……嗯……是啊在洗澡。” 阮淳之的聲音帶著懷疑:“你確定沒事?” “自然。” 他的聲音停頓了幾秒,問我:“晚會怎樣?” “很好。” “聽說慶文慶武也去了?” 我的心狂跳了兩下:“是啊。” “他們還好嗎?” “好啊。” 他不耐煩問我:“你到底怎么了?” 我揉了揉一頭亂糟糟的頭發,裝出困意的聲音:“累了,想休息。” “那你睡吧。” “晚安。” 我疲憊的脫下大衣高跟鞋,將衣服除凈,站在洗手間沖淋浴。驚慌過去,心情終于平穩下來,不由自由的哭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