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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口氣,脫下大衣披在我身上。 是啊,他不會放我回去,卻可以這樣做。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除非你給我一個不做我女朋友的理由。” 我盯著他:“我不做任何人女朋友。” “所以呢?你想結婚?”他嗤笑“嚴康維是個很好的人選?” 我大驚:“你調查我?” “不是你,也不是你們,是他。我只查了他。他給你打電話,你以為我是瞎子?” 原來他的不動聲色都是裝出來的,這只腹黑的狐貍。 也許他還能在我面前鎮定自若的讀著嚴康維的資料,卻什么都不提。想到那天在辦公室,那個漂亮女職員遞給他的文件夾,我覺得可疑。 “離異無兒女,銀行工作,普通住宅。這樣你就把自己嫁了?我以為你遲遲不肯答應我故意釣著我是等著獅子大開口,從來不知道你是個這么容易打發的女人。” 我真恨不得上去給他一巴掌。 他是個卑鄙小人,我一直都知道。 我冷冷道:“別廢話了,你什么時候滾蛋?” 他饒有興致的看著我,不說話。 身后傳來老姜的聲音,他在送客人。我在外面停留的太久,原來晚宴都已經結束的差不多了。 老姜有些詫異的看著我,阮淳之目光中帶著寒意。 他催促我:“把你的包和外套拿出來跟我走。” 我冷笑:“你在做夢?” “那么我跟你進去坐會兒?” 我從身上脫下他的大衣遞還給他:“紅舟還在里面,我囑咐她幾句。” “囑咐什么?” “萬一我被你劫持走,家里還有條小生命呢,總要有人照顧我的貓。” “我去你家。” 我瞪眼看他,他說道:“我去你家,也想看看你家什么樣。”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三歲孩子?” “我還沒下班就趕飛機來找你,我很累,多一句謊話廢話都懶得跟你說,現在,請你立刻,馬上,帶著你的東西出來,去你家,我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很少有人能氣到我,他是為數不多的一個。喘著粗氣我跟他對視了兩秒,身后紅舟在喊我:“爾辛!” 她緊張的看了看我:“沒事吧?” “紅舟,我先回去了。” “我陪你?” “不必了。跟我進去拿外套。” 我們進了門,紅舟立刻焦急道:“爾辛?你們去哪兒?” “回家。” “啊?” “這兩天你先別來我家了,你也看到了,他在發狂犬病,我回去先想辦法穩住他,有事我會聯系你。” “你說的回家是回你家?” 我拿了外套和皮包,點頭:“是。” 小陳說道:“孟小姐,要回去了?我送你?” “不必了,我還有些事,你幫我照顧紅舟。” “自然。下次再聚。” 紅舟跟著我往外走:“他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去?” “沒有。但是總不能放著總公司不管。年底事情多,我料想他住不了多久的。” 紅舟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我摸了摸她的臉,笑道:“你哭什么啊?我又不是被賣到地主老財家里給人當小老婆。” “不是也差不多……” “我走了。” 阮淳之打了輛車子,我們一起鉆了進去。 想到因為他的攪局,今晚連飯都沒怎么吃,肚子餓的直叫。喊了司機師傅提前停車,我拉著他下車,到便利店里買了些東西。 結賬的時候,購物筐里多了盒安全套。 我冷笑了一聲。 雖然知道他一直都是這個德行的,卻還是喜歡他。我覺得自己有病。 他問我:“沙發換了嗎?” “還沒來得及,所以說最近我是真的忙,你不能怪我沒聯系你。”我試圖為自己辯解。 “我給你打過電話,你連條信息都不回,原來你能比我還要忙。” 他說道:“早就發現你拉黑我,開始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可慶武說他能撥通你電話。” 我尷尬的輕咳了一聲。 隔著厚重的大衣,他在我腰間掐了一把,嚇得我彈開了。 “你要是再這樣,我就……” “報警?”他不屑一顧。 ☆、37.武斷定論 回家路上,阮淳之強制性的攬著我的腰,我根本無力抵抗。他這把力氣一點也不像個疲憊勞累的人。 上電梯開了門鎖,他以迅猛的速度一把關了房門,扔了手里的購物袋,將我抵在墻壁上。 黑暗的屋內只能借著昏暗的月光隱隱看出一切物體的輪廓。他的身影也模糊不清。 我冷笑:“你以為自己在拍電影?” “燈一亮起來你警戒心理會更高,不能給你這個機會。” 黑漆漆的屋內響過奶聲奶氣的貓叫聲,它在朝我撒嬌。 “我的貓餓了。” “我也餓了。” 他俯下身親我,微涼的薄唇印在我的唇上,靈巧的舌試圖撬開我緊閉的牙關,卻無果。 他有些惱怒:“孟爾辛。” 我低聲:“你先告訴我,你到底為何無端來C市?是阮青那邊運轉有問題了嗎?” 他的聲音冰冷陰森:“你還在擔心阮青?” 我愣了,沒成想被他誤會了。“因為他是我好友,又經常拿美食犒勞我,吃人家的嘴短。” 雖然他來找我幫忙都被我推掉了,可上班空閑時我會給他講些之前見過的案例,跟阮淳之承諾的能不管就不管原則并沒有恪守。我一向不認為自己是善良人,只是容易心軟罷了。 他撩開我那件墨綠色的絲綢裙摸我的腿。“是嗎?你在我家吃飯時也沒見你如此積極。” 他厚重guntang的氣息噴薄在我的耳畔,意志力幾欲坍塌之時,他卻松開了我。 提到阮青讓他心情不好,掃了興。 我按亮了燈,一時間有些晃眼,我們都瞇起了眼睛。 他朝我這邊看,說道:“給我咖啡。” “你不是要睡覺嗎?” “先處理工作。” 他仿佛可以把各種地方都當做辦公室。 插上筆記本,他掃了眼我的沙發,語氣中帶著嫌棄:“果然該換了。明天一起出去買沙發。” “我只剩明天最后一天休息時間,想在家睡覺。” “下周你請假,我還要在你家住兩天。” 我氣結:“請假說的如此理直氣壯,你給我發薪水?” 他抬頭,挑眉,一字一句說道:“我可以給你發薪水,來嗎?” 無話可說。 我這個斗嘴高手竟有一日能敗在他手下。 做了咖啡,開了貓罐頭。我要給自己倒酒,他攔住我:“別喝酒。” “喝什么也要你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