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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出一口氣:“放心吧,我說過不會再為你們賣命,阮青的事我肯定能不管就不管。” 他失笑道:“怎么會有你這種可以把拒絕的話講的理直氣壯的女人?” 隨后他又問我:“不過,為何對我們有偏見?” “這我不能告訴你。” “為何不能?” “我有沒有問你有過多少女人?我沒問你,你也不要問我。” “我有多少女人?這我可以告訴你。” “但我沒興趣知道。” 他無奈的看著我:“有的時候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這么說偶爾的時候你還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的?” “比如在床上時,我能看出,你在想我。” 這倒是實話。 一個男人只能在他最感興趣且擅長的領域了解一個女人,所以他們通常通過性.愛去分析理解一個女人。 “來我身邊躺著睡。”他喊我。 這張沙發足夠寬敞,完全能容納兩個人躺下,我不禁聯想當初他購置沙發時是否會考慮到這點:方便帶女人在辦公室辦公。 阮淳之是個可怕的人,竟然能看穿我的心思,他說:“放心,你是第一個在我辦公室過夜的女人。” 我笑了:“沒有不放心,只是覺得這張沙發不錯,我家里的那張被我好友坐爛了,正想換個新的。” “知道了。” 聽這意思,他想送我一張新沙發? 他果然是個自負的人,我一張口說要回去,他就問我是不是缺司機送我到機場。我說想換新沙發,他就以為我在暗示要他買給我。 我說:“我一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男人。” 頓了頓,他說:“知道了。” 說完后才覺得這臺詞似乎在哪些霸道總裁的言情里看過。只不過說話的角色互換了過來。 我是霸道總裁,他是傻白甜小嬌妻。 不過只針對這一句話而言,其余時候他是只狡猾的狐貍。 他抱著我沉沉睡去。我望著窗外越來越暗的夜幕,也睡了過去。 我上了早上五點半的鬧鐘,手機一響,我從他懷里彈了起來。 他被我吵醒,十分不滿:“這么早,你要去趕集?” “你忘了前天是怎么吵醒我的。” 起床梳頭洗臉刷牙,辦公室里這些用品應有盡有。 他依舊蒙著被子在睡。 “我走了。” 他從被子里露出半張臉,可愛極了。 他不說話,我便提起包推門出去。行李箱還在他家。 走到門外,他依舊沒有出聲,我覺得奇怪,轉過頭看他。 “連句再見也不會說?” 他笑了:“小心,注意安全,落地給我信息。再見。” 取了行李箱,臨出他家門時我最后望了一眼阮堅強的照片。 這不是我十七歲時愛過的男人。在我心里幻想的男人,不是他。 我在飛機上昏昏欲睡。 下了飛機,紅舟在門口等我。 她打扮的像個九十年代的香港女星,老式墨鏡,一頭烏黑披肩發,肩部系了條絲巾,一條緊巴巴的牛仔褲將她完美的腿型勾勒的淋漓盡致,看得出她最近在極力控制身材,由此可見,她在找男人。 “爾辛。”她朝我揮手。幫我拉起行李箱。 “你瘦了。” 她很開心:“看來減肥有效果。你呢?玩得好嗎?” “好,很好。你猜我去了哪兒?” “不是去云南邂逅帥哥了嗎?” 我笑:“我想了想,還是熟悉的男人適合我。” 她驚呆:“天啊,別告訴我你去了B市!” “先上車吧。” 然而上了車她并沒有告訴司機去我家,而是拉我到了一處中式快餐廳。 “出來的匆忙,早上早飯都沒吃。” 我也沒吃飛機餐。于是我們點了兩份飯在餐館里邊吃邊聊。 她一張嘴就語出驚人:“你們睡過了。” 我無奈的笑了笑:“嗯。” “我就說你啊孟爾辛你完了你完了,算是栽在他手里了。”她仿佛把米飯當成了阮淳之,不停的用力戳著。 “已經結束了。” “什么意思?” “誰有心思跟一個大忙人隔著異地遙遙相望抱著手機互訴衷情?從B市回來我就想通了,這件事到此為止該有個了結了。” 她有些不可置信,不過沒有再挖苦我,一反常態的將話題引到自己身上。 “我去相親遇到一個不錯的男人,他很喜歡我。” “那不是很好嗎?他是做什么的?” “跟你是同行。” 我驚:“外貿?這么巧。” “嗯。更巧的是他剛被阮青的公司錄取。” 這世界果然并不大。 “所以你在糾結什么?”看得出她很猶豫。 “果然只有你最懂我,我家里人都覺得我們般配,也認為他有足夠的誠意及耐心,是個不可多得的理想結婚對象。可我總覺得……看不透他。” 我明白了。紅舟繼續說道:“太完美了,沒有一丁點的漏洞缺陷。天上怎么會掉餡餅?” “你們需要時間。這種方式認識的人都是如此,擅長偽裝,剝掉面具需要時間的,就如同我跟嚴康維……” 突然想到在B市嚴康維給我打過電話我沒接也沒回,今后我若想走回正軌,不如還是繼續走相親之路的好。 只是,我還要再結一次婚嗎? 我以為離婚后,家里人能看明白些,可幾年后他們仿佛忘了前車之鑒,將一切惡果歸于選錯人。他們認為,嫁給嚴康維這樣的男人,不會婚姻不幸福。 可他也是個離過婚的男人呵。 我與紅舟異口同聲的嘆了一口氣。 “太難了。” “簡直比當年考大學困難百倍。” “不如我們移民吧?” “那不是更麻煩?我老了禁不起折騰,我想留下來養老。” 現代人都很忙,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哪有那么多時間和耐心去了解另一個人? “陸凱有沒有再來?” “沒有。放棄了吧。” 自然,現在一個人追另一個人,哪還會像老式年代一追就是幾年。因為忙,更加沒時間追求,反正你不同意,還有下一個,信息發達科技暢通,選擇多多。 感謝新時代的號召,讓我的前夫知難而退。 沒有休息好,我到了家抱著貓倒頭就睡。 晚上六點多,阮淳之發微信給我:都說了叫你落地發信息,飛機晚點? 這種語氣像把我當成他女友一樣的話,我并不想回復。 我說過了,等我回來,一切都會結束的。既然結束也沒必要再理會了。我翻出通訊錄,默默的拉黑了他的電話。 這招冷暴力處理十分的不堪。可我也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