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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又不敢點外賣怕不衛(wèi)生,這幾天我都是跟著醫(yī)院訂的病號飯吃的,反正也吃不下去,都是象征性的吃兩口。 阮淳之蹙著眉頭盯著桌上飯盒里沒吃完的面條:“你就吃這些?” 不想跟他有過多牽扯,我收斂了笑意,淡然道:“嗯,沒胃口吃什么都一樣,太好的東西吃不下也是浪費。” 他走出去撥電話了。看來是真的吩咐家里的阿姨給我煲湯去了。 阮青道:“慶文慶武很擔(dān)心你,吵著嚷著要來看你,我說孟阿姨需要休息,才安撫了他們沒來的,不過慶武說會給跟你微信視頻。” 我自嘲的笑道:“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要讓小孩子來了。” 阮青有些焦急:“爾辛……為什么不告訴他?就算不告訴他無所謂,我們家里的人總要告訴一個吧?連我都保密,真的不拿我當(dāng)朋友了?” “不是不拿你當(dāng)朋友,只是告知你了,你肯定會告訴他,這事我不想讓他知道。” “為何?難不成你還想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 “是這么打算的。” “你要強的不是地方!”阮青急了“孩子需要爸爸啊。雖然淳之不愿結(jié)婚,但……這事可以商量的。” “你誤會了,我不想告訴他不是因為知道他不想結(jié)婚。” “那是因為什么?” 我閉嘴不再出聲。阮淳之這個電話打的有些久,若我沒有猜錯,此刻他正站在門外聽著我與阮青的對話。 紅舟略感尷尬,她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猜到了,只有阮青還在固執(zhí)的追問著。 阮淳之緩步從門外進來,問我:“我能跟你單獨聊兩句嗎?” 我聳了聳肩,紅舟拉著阮青出去了。 他在我面前隨意的度了兩步,修長的手指勾過窗前的布簾,望著窗外沒有看我,輕輕道:“爾辛,我從來沒有這么懊悔過。” 我保持著沉默,想看他還能演出什么名堂來。他繼續(xù)道:“或許你覺得我在做戲,但那天在車?yán)锬阋呀?jīng)坦白了一切,如今的我沒有做戲的必要。” 他轉(zhuǎn)過身,柔亮的眼睛發(fā)著光芒:“阮青說的沒錯,你要強的不是地方,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支票退的倒是挺快。” 我垂著頭不語。 “還怕我會奚落你拒絕你不成?爾辛,那也是我的孩子。” 我搖頭:“兩回事。” “怎么叫兩回事?我真的……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別的女人喜歡一個男人,恨不得撲上去掰碎揉爛的吞進肚里,可是你……如此冰冷僵硬,如果不是見識過那天晚上熱情奔放的你,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如你所說的那般,是喜歡我的。” 我冷冷笑了:“你聽過欲拒還迎欲擒故縱嗎?” 他搖頭:“事到如今你還要騙我,孟爾辛,你的心是石頭做的。” “我只是……”我輕輕滑進了被子里,將一滴淚水藏進了枕邊“不想再為你們賣命了。” “因為我曾經(jīng)戲弄過你?” 我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雙溫柔的手擦去我眼角邊的淚:“我道歉。” 他把我從被子里撈了出來,一雙手固定在我的腦后,道:“誠摯的道歉,如果還不夠的話,你說,要怎么辦?” “從我眼前消失吧。” 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眼眶微紅,另一只手憤怒的握緊成拳。 “現(xiàn)如今孩子也已經(jīng)不在了,孟爾辛還是孟爾辛,橋歸橋路歸路……” 他撫在我腦后的手一把甩開,怒吼道:“好啊,你可以跟阮青成為朋友,卻要跟我劃清界限?”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他嫉妒憎惡阮青。 我嘆口氣:“別喊了,他在外面都能聽到。假若你因為你父親偏心寵愛哥哥,心里缺失不得而發(fā),我可以給你介紹心理醫(yī)生,沒有必要拿我來填補空缺。” “你什么都知道,阮青告訴你的。”他的話語是肯定的。 “沒有,他什么都沒說。” 他緊緊盯了我一會兒,道:“我說了,既然我們已經(jīng)坦然了一切,就沒必要繞彎子了。我不想你走是因為真的不想你走,我來看你是因為想念你,放不下你,這樣說,夠明白了嗎?” 我覺得可笑:“為什么放不下我?別告訴我那一個晚上就讓你愛上了我,別逗我發(fā)笑,我小腹會疼的。” 他憤怒的喘著粗氣,卻沒再解釋,隔了一會兒,他說道:“隨便你怎么想吧。這幾天你的飯菜我會叫人送來的。明天再來看你。” 他走了。 如果他再逼我,我就決心拿出張紫紫這個殺手锏來應(yīng)付他,他的女人害我流產(chǎn),如果再跟我咄咄逼人,就休怪我不顧一夜情的面子。 阮青探了頭喊我:“爾辛,我也先走了。明天再來。” 他們走后,紅舟有些無奈:“阮淳之也挺可憐的,孩子沒有了,身為父親他竟從一開始都不知道,如果你嘴上積德還是別再刁難他了,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的。” 我沒接茬,問道:“張紫紫呢?” 紅舟道:“嚇壞了,差點也一起暈了。聽阮淳之的意思,應(yīng)該已經(jīng)教訓(xùn)過她了。” “教訓(xùn)?” “不知道具體情況,你可以問他。” “我并不想跟他談別的女人,好像我在爭風(fēng)吃醋。” “這又不一樣,這個女人可是害你流產(chǎn)的罪魁禍?zhǔn)住N掖蛄怂娫挾紱]人接的,沒準(zhǔn)已經(jīng)被阮淳之派出殺手做掉了。” “大姐你黑幫片看多了。” “我這不是開玩笑讓你輕松輕松嘛,真不識逗。” ☆、25.看護 第二天阮淳之果然又來了。只是這一次阮青沒有跟著。 我有些納悶:“咦,他不是說今天會再來的嗎?公司有事嗎?” 阮淳之“嗯”了一聲,問我:“飯菜有人送來吧?吃了?” “嗯。” 他從身邊的袋子里拿出一本書遞給我,是一本歷史類的書籍。 “隨手拿的,給你打發(fā)時間用。” 確實,一天到晚躺在病床上打吊瓶哪也不能去,除了睡覺翻手機,也沒別的事情可做,早就想叫紅舟拿本書給我看了。 他見紅舟不在病房里,問我:“你朋友呢?” “總不能讓她一直陪著我,再說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了,我叫她回家去洗澡好好睡一覺再回來。” “不必了,你給她打電話,今天我不回去了。” 我一雙圓目瞪的更圓,他見我驚訝,淡淡的問我:“很吃驚?我就不能留下來照看你?” 能是能,只是…… 我覺得不太自在。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昨天紅舟還叫我問張紫紫的事,我還沒開口,他倒先提了:“我聽說了,是張紫紫約你們出來,還打了你,所以才造成你……我私下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