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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巧遇 當下阮青建議一起出去吃頓飯,慶武不干了,他堅持只與我一人出去,我勸說阮青,讓他放兒子,給我帶著。勸說了好一陣子才有效。 我和阮慶武談了很多,包括怎樣處理與老師、與家長的關系,阮慶武雖然不是很服卻在竭力的接受。回到家,我倒在沙發上愈發感覺自己有照顧孩子改正不良少年的潛質,連慶武這樣的孩子 都能主動接近我。哈哈,有點找不著北了。 紅舟聽完我的敘述后,只得出一個結論:我天生是個做繼母的材料。 那時我倆正坐在電影院看電影,一人手捧一盒爆米花。那種場合,電影音樂大了,彼此說話聽不清;背景音樂小了才可交談幾句,但隨后又惹得旁人的白眼。 挨到影片結束,我拉紅舟出來,終于可以在陽光下與她說話了,我捧著可樂邊喝邊說道:“阮青還是有家室的人,他與妻子分居,法律上他們還是夫妻,我不會做第三者。” “你傻啊,你不會給他們搗鼓散了?像阮青這樣的美男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碰上的。” “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簡而言之。 “阮青有什么不好?我對他印象好極。” “他是個藝術家,眉角有憂郁的氣質,可能較招女孩喜歡,但我天生不喜歡憂郁的男人。男人嘛,要陽剛要自信。” “那么你喜歡他爸爸?”紅舟掩嘴而笑。 “我喜歡他爺爺!”我白了她一眼“切莫在我面前提阮堅強這人。” “你在乎我提不提他,這說明他在你心中還是很有分量的,真的要不在乎了說什么都無所謂。” 這倒是真的。我的功力還不到家。 “不管怎樣講,他都是機會。” 正說著,只見紅舟的眼神定住了,我朝她看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我們認識的男子摟著一個女人的腰,那女人我們也認識,并且還與她打過架。 男的是阮淳之,女的是張紫紫。 紅舟驚異至極,而我卻沒什么大反應,這個世界說大便大,說小就小,這也沒有什么。 我能知道,我的雙瞳中沒有一絲的感情色彩。 紅舟看我,而后低下了頭,臉色寂寥。我輕聲道:“紅舟,他不是阮堅強,只是擁有一張與阮堅強一摸一樣的臉孔。” 不知是不是聽到了我說話,阮淳之立刻轉過頭來看到我們。八雙眼睛即時定住。 還是阮淳之先反應過來,向我們微笑道:“孟小姐,李小姐。” “阮先生,出來逛?”我也微笑并向他點頭。 “是啊。” 雖然他身邊站著個張紫紫他卻不覺尷尬,仍是大大方方的和我們說話,換了別人估計不會這樣瀟灑。阮淳之這人不能小覷,也是人精類型的。 張紫紫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紅舟,紅舟也不甘示弱,回瞪回去,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異的氣氛,阮淳之已經察覺。紅舟諷刺的對張紫紫說道:“沒想到你本事那么大,才做了第三者又傍了金主,我小瞧你了。” 紅舟是講究儀態的人,可當下卻在阮淳之的眼前就揭張紫紫的短,可見她是對張紫紫恨之入骨了。張紫紫這女人也真是夠有本事的,憑她的年紀能夠找上阮淳之這么大的財神爺,按紅舟的話來講“我們低估了她。” 張紫紫聳聳肩,斜挑我們一眼,嬌聲道:“圖強還好吧?你們什么時候結婚啊?” 這個惡毒的女人,她偏要提起趙圖強的名字。紅舟已經爆發了,她大聲嚷道:“他怎樣不關你的事!” 阮淳之看出情況不妙,很世故的問張紫紫:“你不是要去看XX牌子嗎?在那邊。”然后又對我和紅舟點個頭“不好意思,哪天有時間再聊,不打擾你們二位了。” 他倆走后,紅舟氣得直跺腳。我搖搖頭:“這張紫紫真不是簡單的角色,竟然和阮淳之搞上了,由此可知趙圖強中了她的圈套 也不是多難理解的事。” “你怎么了爾辛?”紅舟詫異的看著我“她和阮淳之搞到一起是兩個人,一個巴掌拍不響,阮淳之不愿意她也強占不了啊。” 我愣住。是,為什么只想到張紫紫?或許是阮淳之找的她。可……阮淳之該是個有品味的人,可……我怎知他是哪種人?! “你把他當作阮堅強了。”紅舟道“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的心。爾辛,太可怕了。” 是啊,多么可怕,我們心心念念以為已經忘了的人,實際上卻未忘記,他的名字會在某個午夜夢回后某個世紀輪會再次浮現在我們的心頭,無藥可救。 “不怪你。他們那么像。” “有時我覺得像個噩夢一樣。”我低聲說:“幾年前好容易忘了阮堅強,還結了婚,雖然又離了婚,可他依然已無法控制我,而今又冒出一個阮淳之……老天是在考驗我還是在可憐我?” 紅舟嘆息道:“這話不能這么說,該想想你是否還愛他?如果不愛,就是出現十個和阮堅強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你也不會糾結。” 不,不。我早已不愛阮堅強!這些年來,我只是一個人,自立自強全靠自己,與他人無關,我告訴過自己很多次,我必須堅強起來,而阮堅強教會我的并非堅強,只有軟弱。為了生活,我必須割掉對他的愛。 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很久后終于輾轉而眠。可是竟做了個噩夢。阮堅強自電視機中走出,陰冷的問我:你真的不再愛我了嗎?真的嗎?真的嗎?我點頭,他就卡住了我的脖子……這時醒來,額頭全是冷汗。 我扭開臺燈,下床,站在梳妝鏡前,里面反射出來的確是阮堅強年輕時的樣子。 ☆、12.再次失戀 一周后,阮淳之替代阮青,真正的阮董事長上崗。這是大事,整個公司沸騰了,他們拍了那么久的馬屁居然拍錯了人,而阮淳之只說了一句:“我才是真正的董事長,前一陣把大家弄糊涂了,真是抱歉。” 許娟抱怨道:“這是什么事?真浪費感情。他們這樣換來換去上演嗎?” “或許他們中真的有一個王子一個貧兒。” “開什么玩笑!他們阮家有錢有勢,有的只是兩個王子。” 我笑。這可不一定。 許娟又對我笑道:“你這下失望最大吧?頻頻示好可惜錯了人,聽說那個家阮董結了婚了。” 何止結了婚了,孩子都有兩個了。 “你笑的不懷好意。”我指她“注意幸災樂禍的人沒有好下場。” 我出去,正好阮淳之從我對面走過。他看到我,笑了一下,用好聽的聲音喊我:“孟小姐,希望共事愉快。” 我微笑點頭,客套的公式化的答道:“與您共事是我的榮幸。“ 他滿意的點頭走開了。真是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