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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吧。 余年年開始趕人。 顧青真誠地表示:“要不要和我一起住?我房子大得很。而且我名下企業也有好幾個,你去哪兒工作都可以。” 余年年瞥了他一眼:“你是為了自己吃魚方便,所以才開了烤魚餐廳吧?” 顧青俊美的臉上幾不可見地紅了紅,笑道:“你說是就是吧。” 余年年嘆口氣。有錢真是好,怪不得人為財死呢。 “行了,你走吧。”嫉妒讓人質壁分離,余年年更加努力地趕人。 顧青鍥而不舍道:“那你接下來還去喬崢那邊當助理嗎?” 余年年點點頭:“做人要言而有信。” 顧青臉色黯了黯:“你就不怕干擾他,或者被干擾?” 余年年奇怪地看著他:“你這人好搞笑。你說住在一起不好,我就搬出來了。可沒說一起工作也不好吧?做什么是我的自由。我和他保持距離就好。” 顧青抿抿唇,沒再多說什么。 今晚已經是大突破了,很多事不能cao之過急。 再說,她確實也許是受了佛祖的指點。 是的,他騙了南博,也騙了余年年。 之所以這些年他一直和喬崢保持親近的關系,是因為喬崢就是余年年第一任主人的轉世。 不過,出于保護余年年的目的,他只能暫時先騙她說喬崢和她沒關系。否則真不知道這丫頭腦子一熱,會更加熱情如火到什么地步。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搞清楚過去幾十年她經歷了些什么,到底為什么失憶。 “好吧,我走了。”顧青似乎終于放棄了,拿出南博給她的手鏈,朝她一扔,“接著。” 余年年撇撇嘴,把手鏈隨手放在桌上。 “不送送我?”顧青挑了挑桃花眼。 余年年翻了個白眼:“我這又不是您哪幾百平米大別墅,至于么?” 顧青嘆口氣,頗為受傷。 余年年轉身準備進臥室,卻突覺腳踝一涼,似是一股寒意躥入身體。 她驀然一愣,警覺地轉過身看向顧青,卻發現對方沒事人一樣,揮手和她說再見。 房門“嘭”的關上,余年年皺著眉抬起腳踝,發現上面印了一圈淡淡的琥珀色的印跡。 看起來花紋還有些漂亮,似是琥珀色的紋理。 這是什么東西? 余年年好奇地伸手碰了碰,不痛不癢,已經沒有了別的感覺。 她想了半天,想不明白顧青到底想干什么,遂打了個電話給他。 顧青似乎早就預料到她會來電,第一時間接了起來,笑道:“放心,我不會害你。” “那到底是什么?”余年年怒道,“如果我趁你不備在你身上植入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你會高興嗎?” 顧青笑道:“小師妹,這只是我元神的一縷而已。放在你身上,總比南博那條招搖又幼稚的鏈子要強得多,而且還漂亮。” “……”余年年磨牙。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是在她身上裝上了24小時全方位無死角監控么?為什么所有人都對她自保的能力如此懷疑? 她摔下電話,抱著腳開始琢磨到底該怎么把這該死的玩意兒給弄下來。 只可惜,她失憶了,而且道行有限,研究了半天,腳都酸了,還是毫無進展,只好暫時放棄。 她倒是相信顧青是為了她好,才想保護她的。只是她獨來獨往慣了,對顧青又沒有什么印象,以前的感情還沒重拾起來,突然被他打上印記,有些不適應罷了。 郁悶了半天之后,余年年才想起來還有件事要做。 她拿出手機,和喬崢發了個消息,說自己有事回了自己的住處。 發完消息,她嘆了口氣,躺在床上,對著手指思考未來。 原本她是可以不用再理會喬崢的,但一想到他可能會緊張,會失望,還是有些舍不得。 她可不想當個沒禮貌的貓。 世人都說貓天生涼薄寡性,她可不想喬崢也這么看她。 只是今天顧青說喬崢和她沒什么關系,讓她有些失落。 本來她可是對他抱有很大希望的。 不過今天發生的狗仔事件,確實也讓她警醒。 現在看來,她也許真的呆在喬崢身邊的日子,不多了。 喬崢一個晚上都心神不寧。 手里的劇本翻來覆去,硬是沒有一個字能進入腦子。 他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什么。難道就是因為突然出現的狗仔? 講真,白天碰到蘇晴,他是開心的。面對面時,他才發現自己對她已經心情毫無起伏。能心如止水,這自然是個好消息,所以一直到遇到狗仔之前,他都神清氣爽。 就因為家里有個余年年,所以他便有了軟肋。 就算再怎么防范,他在明,對手在暗,總是防不勝防的。 如果再和蘇晴有點關系,那就更麻煩。 也不知道今天狗仔拍了多少東西。蘇晴手里有眾多的媒體資源,隨便揮揮手,就能遮天蔽日。 他不敢細想。細思恐極。 如果真是這樣,怕是余年年真不能住在這里了。 刷了N遍娛樂新聞和論壇,還好沒發現什么蛛絲馬跡。想必今天狗仔車禍,傳播速度受到了點影響,當然,也可能是為了拍出更多實錘,一下子把他砸死。 這么想著,他手心都有些冒汗,于是打了個電話給南風,把自己的擔心說了一遍。 南風沉默了一會兒,最后說:“蘇晴確實不是個省油的燈,但她也確實有能力。如果我沒有證據就找她施壓,只怕會出現反效果。她手里掌握了不少公司和藝人的機密,如果真負氣出走,對公司損失巨大。唯一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喬崢應了聲,表示同意。 “你這邊也多注意,和余年年保持距離。”南風思考了一下措辭,“暫時,疏遠些。” 喬崢笑了笑,說:“好。” 今晚明月當空,月朗星稀,是個好天氣。 通常這個時候,余年年都會坐在頂樓修尾巴。 喬崢敲了敲余年年的房門,沒人應,便抬步去了頂樓空中花園。 可讓人失望的是,余年年也沒在。 他心里一沉。大晚上的,跑哪兒去了? 坐在藤椅上,看著月亮,喬崢想起顧青的話。 他說這幅畫是在一個拍賣會上買來的,也算不上名家,但確實是明末的真跡。當時覺得好,便印在了新產品的瓶身上。具體畫中人是誰,他也不清楚。 當時喬崢是相信他的。 但自從知道顧青也是只九尾貓之后,他便有些不信了。 喬崢思索良久,還是覺得這畫肯定和余年年脫不開關系。 實在是太像了。 如果畫中人真是余年年,那顧青又是誰? 難不成他們三百年前就認識?而且關系匪淺? 心中驀然一酸,有些老陳醋的味道。 盡管他知道,自己一個凡人,并沒有資格參與到他們貓族的關系之中。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喬崢愣了很久。直到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是余年年的消息。 喬崢苦笑了一下。她的確不屬于這里。 她不屬于任何人。 她本來就是只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