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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人的存在。 “母親!”蕭景業(yè)著急地大喊,吳君茹置之不理,鐵了心要找出害群之馬來。院子里正僵持著,門口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我就出去了一會,這是怎么了?” 見了來人,蕭景業(yè)如蒙大赦:“六妹,你來了!” 吳君茹皺眉:“玉雅,你怎么來了?” 蕭玉雅帶著丫鬟站在寧遠(yuǎn)院門口,迷惑不解地看著面前這一切,蕭玉雅是大房唯一的嫡女,和蕭景業(yè)是同母兄妹,她的身后還跟著蕭玉穎。蕭玉穎是蕭英的庶女,歷來不太得吳君茹待見,此刻見嫡母發(fā)作蕭景業(yè)院子里的下人,她巴不得吳君茹對她視而不見,怎么會在意吳君茹沒有喊她的名字。 “有人帶著你兄長出來玩,我管教一二罷了。你兄長還要好好讀書,日后科舉入仕,出將入相,怎么能被這些個刁奴耽誤?” 蕭玉雅一聽竟然是怎么一回事,著急地直跺腳:“母親,不是你想得那回事,是我喚四兄出來玩的!” “竟然是你?”吳君茹也大出所料,隨即就有些恨鐵不成鋼,“你明明知道你四兄讀書要緊,竟然還耽誤他的時間?我真是把你寵壞了,連這點輕重都不曉得。” “母親!”蕭玉雅和蕭景業(yè)不一樣,她從小備受寵愛,性子頗為嬌蠻,現(xiàn)在都敢當(dāng)著眾人面和吳君茹對吼,“我只是來給四兄送冰飲罷了,又沒有拉著他陪我玩!” 吳君茹對小女兒頗為無奈,抵著眉心道:“行了行了,下不為例。景業(yè),你該回去看書了。” 蕭景業(yè)對吳君茹行了一禮,乖乖回屋,一句話都不敢辯駁。吳君茹許是覺得自己對兒子太嚴(yán)厲了,又補充了一句:“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以后長大了就明白了。” “你老是這樣說……”蕭玉雅低聲嘟囔,“四兄每天已經(jīng)很累了,你還要他怎么樣……” “玉雅!”吳君茹喚了一聲,蕭玉雅才不服氣地低下頭。吳君茹牽著蕭玉雅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玉不琢不成器,你們相信我,我畢竟見識多,按我的方法讀書學(xué)習(xí),好處都在日后呢!” “像大郎君那樣嗎?”一個小丫鬟自言自語,渾然不覺地將心里話說了出來。她很快就意識到不對,連忙捂住嘴。 蕭玉穎恨恨瞪了自己的丫鬟一眼,連忙上前和吳君茹道歉:“母親,我不是有意的,是丫鬟她自己不長心,和我沒關(guān)系……” 吳君茹居高臨下地掃了蕭玉穎一眼,道:“行了,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學(xué)習(xí)女紅吧。” 蕭玉穎忙不迭告退。等只剩吳君茹和蕭玉雅之后,吳君茹推心置腹地教起女兒來:“玉雅,人心隔肚皮,這么大的侯府里,只有你和景業(yè)才是親兄妹,除了母親和四兄,誰都靠不住,你知道嗎?” “我知道。”蕭玉雅說,“我也沒把那兩個庶女當(dāng)姐妹,就是叫她們陪我逗逗趣罷了。” “就是這樣,誰都靠不住,只有阿娘和景業(yè)才是你的后盾。日后你議親要聽母親的,母親見識過許多事情,只有母親才是真心為你好。而且你以后不許打攪景業(yè)讀書,只有他高中了,以后當(dāng)了大官,才能幫你在婆家撐腰,若是靠別人,那可想都別想。” 這個別人并不難猜,蕭玉雅頓了一會,問道:“母親,四兄按你的方法學(xué)習(xí),真的有用嗎?日后會比……還要厲害嗎?” 顯然蕭玉雅也知道了,她的嫡長兄文武兼?zhèn)洌赃M士入仕,現(xiàn)在卻在突厥戰(zhàn)場上立了不世戰(zhàn)功,更是靠此一舉封侯。 別人家的兄長取得如此成就,指不定出門做客時要多神氣呢!唯有她,從小被吳君茹教育著不要靠近蕭景鐸,蕭景鐸遲早會害死他們,蕭玉雅無論如何都對這個大兄親近不起來。非但不親近,蕭玉雅有時都會害怕,這個大兄一路高升,現(xiàn)在更是成了承羲侯,幾乎和父親平起平坐,他以后,會不會對付他們兄妹啊? 不光吳君茹,就是老夫人都有些酸地想,蕭景鐸乍然封侯,府邸位置一定不好。御賜的宅子又怎么樣,還不是又偏僻又逼仄。長安里抱著這種想法的人不在少數(shù),等承羲侯府掛上牌匾的那一日,好些人都驚地直拍桌,崔家的人尤甚火大。 容珂居然把靖安坊的那處宅子賜人了!崔太后物色了好久,對比之后最中意靖安坊閑置的宅子,她心里是把這座府邸留著給鄭王做王府的!長安權(quán)貴對此心知肚明,討要賞賜都避開靖安坊,這處寬敞又緊要的宅子才能一直留下來。可是誰能知道,崔太后守了這么久,眼看鄭王就要議婚了,容珂居然把鄭王內(nèi)定的王府賜人了? 崔皇后當(dāng)時就氣炸了,她氣勢洶洶地去找容珂,結(jié)果得知容珂出宮去公主府了。她堂堂太后又不可能追出宮去,只能對工部的人發(fā)火。工部的人心里也苦,公主要做什么,輪得著他們來攔嗎? 容珂這事做的特別絕,之前一直瞞著,等到承羲侯府的牌匾做好了,立刻就讓人掛到大門上,然后才通知禮部和工部準(zhǔn)備冊封典禮。等崔太后反應(yīng)過來,匾額已經(jīng)掛上去好久了,而容珂自己則馬上出宮,怎么喚都不回來。崔太后一個人只能在宮里干生氣,可是除了生氣,她也不好做什么,來來往往這么多百姓都看到承羲侯府的匾額,她總不能讓人去把牌匾摘了,然后告訴大家,這其實是鄭王府,方才只是掛錯了吧。 世家重臉面,崔氏這個繼太后尤甚,她還期待著她的皇兒有些作為呢,怎么肯在北征大勝這種當(dāng)口,落下苛待有功之臣的罵名?故而崔太后把銀牙都壓碎了三顆,最后只能硬生生忍下,坐在佛堂里一個勁地罵容珂。 蕭景鐸心知自己這次可是撿了個大便宜,要不是皇家自己咬的厲害,這種足以做王府的宅邸怎么會落到他的頭上?這一點可以從承羲侯府外扎堆的公主府、王府看出來,而且尤其巧的是,乾寧公主府就在承羲侯府對面。 十月的時候,禮部擬了一個黃道吉日,蕭景鐸正式從定勇侯府分離,入主自己的侯府,承羲侯府。 自此,人們稱呼蕭景鐸時,再不會用定勇侯府大郎君這樣的字眼,而會稱呼他自己的封號,承羲侯。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各位玩家開辟新地圖,附送神秘鄰居一位】 【承羲侯府載入中……】 第98章 喬遷 喬遷這日,承羲侯府可謂熱鬧非凡。 其實蕭景鐸的本意是低調(diào)些, 僅是宴請親友便夠了, 畢竟文宗的一年孝期還沒出, 他這樣大肆張揚, 實在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 奈何他的想法是好的, 等搬遷的日子定下來后, 一傳十十傳百,長安里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 都知道他在什么時候喬遷新府了。 和蕭家結(jié)了親的人家不說, 原來國子監(jiān)的同學(xué)、兵部的同僚、一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