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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朕掌握了大權(quán),他父親才不敢另立世子。” 嬋衣倒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樣的緣故,抿抿唇道:“我不知……” 蕭澤繼續(xù)道:“當(dāng)初朕年紀(jì)尚幼,朝臣們不把朕放在眼里,他父親要另立世子。朕沒有法子,便將南鄉(xiāng)meimei賜婚給了他。他向朕保證過的,會(huì)待南鄉(xiāng)好。” “再說有朕在,誰敢欺辱皇室公主?” 嬋衣笑了一聲,“我和南鄉(xiāng)jiejie交好,所以就關(guān)心一下。” 蕭澤低頭笑道:“還叫南鄉(xiāng)jiejie?” 嬋衣不明其意,目露疑惑:“怎么了?有什么不妥的嗎?” 蕭澤揉揉她的頭,嘆息道:“你該喚她meimei了,你如今是她的皇嫂,怎么還能亂喊?” 嬋衣恍然大悟,歪頭看蕭澤:“原來嫁給陛下還有這好處,明日我要去找南鄉(xiāng)……南鄉(xiāng)meimei,讓她喊我一聲嫂嫂聽聽。” 二人在小道上漫步,花叢中傳來蟲鳴聲,宮人們提著宮燈遠(yuǎn)遠(yuǎn)地墜在后面,嬋衣手里提著一盞兔子燈籠,面上極為柔和。 回到鳳棲宮,嬋衣沐浴結(jié)束后出來,躺在窗下軟榻上的蕭澤看了一眼,隨手將手里的書一扔,來到嬋衣面前,低下頭伸手?jǐn)堉鴭纫拢劻艘豢谒砩系能跋悖吐暤溃骸熬蛯嫲桑 ?/br> 嬋衣一臉警惕道:“只是睡覺?” 蕭澤一愣,嬋衣見此便道:“我身上還有些不適,讓我休息一晚上可好?” “還很痛?”他有些疑惑。 嬋衣手抵在他胸口,瞪了他一眼,“你以為呢?我今日不舒服了一日,明日還要?dú)w寧,起不來了怎么辦?” 蕭澤停下手,蹙眉思考了半響,心中的綺思褪去,不甘心地問了一次:“怎么那般較弱?” 嬋衣在他胸膛拍了一下,沒好氣道:“不相信的話,你也感受感受?” “我只是沒想到女子這般嬌弱。”蕭澤連忙捉住她的手,糾結(jié)許久道:“若是這樣……那以后每個(gè)月我在宣政殿睡半個(gè)月,再在鳳棲宮再睡半個(gè)月。隔一日宿在鳳棲宮,你看可好?” “什么?”嬋衣顯然沒有想到是這般的結(jié)果,當(dāng)即道:“好什么好,我不同意。”開玩笑,若是真讓他誰在宣政殿,難保不會(huì)被其他女人趁虛而入,她自然是盡量讓他在自己宮中,然后榨干他,讓他沒功夫找別的女人。 “就這樣。”蕭澤只是抱著嬋衣就覺得下面有抬頭的趨勢(shì),若真讓他躺在她旁邊一夜不干些什么,他怕是會(huì)睡不著。 況且政務(wù)繁忙,從前他一直是宿在宣政殿,如今成親了也不能荒廢政務(wù)。 嬋衣一臉震驚地看著蕭澤,很想打開他腦袋,看看里面都裝著什么。剛成親的人誰不希望整天抱著媳婦兒睡覺,怎么這人還想著睡書房? 難不成,他自制力朕這般厲害? “好了,歇息吧!”蕭澤說到做到,雖然有些身子發(fā)熱,但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到床上看書。嬋衣看他睡在外面,便糾結(jié)道:“陛下要不睡里面去吧!我睡外面方便一點(diǎn)。” 蕭澤道:“朕睡外面,不必將就那么多。” 嬋衣“哦”了一聲,等頭發(fā)擦干后,脫了鞋子慢騰騰地從他身上往過爬。蕭澤在她靠近地那一刻,身子篤然緊繃起來,屏息斂神等她過去。 偏生她還磨蹭得緊,動(dòng)作慢吞吞地,蕭澤喉結(jié)滾動(dòng)了一下,等嬋衣好不容易安分躺好了,便拉起被子閉傷眼睛睡覺。嬋衣愣了一下,見所有的被子都被他扯了過去,便朝他旁邊湊了湊,使勁地拽拽被子。 “陛下,給我一點(diǎn)被子。”嬋衣抿唇,聲音故作可憐兮兮道。真是搞不懂,他怎么就一下子別扭起來了。 蕭澤聽見,忽然坐了起來,在嬋衣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shí),把被子全部擁到她身上,將她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還專門把被角扎緊,然后又躺下蓋了被子睡覺。 “……”發(fā)什么瘋?嬋衣掙扎不開,瞪著眼睛看頭頂。 第三日早上歸寧,嬋衣是被嚇醒的,她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身上還壓著千斤重,好不容易掙扎醒來。發(fā)現(xiàn)原來是蕭澤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一條鐵臂還壓在自己腰上。 皇后歸寧是件大事,朱雀大街被清理的干干凈凈,嬋衣坐在鳳攆上,身后跟著浩浩蕩蕩的人,回到了孟家。 平常人家女兒歸寧,夫婿是要跟著一起回家的,可嬋衣嫁的是皇家,所以今日是她一個(gè)人回來的。蕭澤倒是有那個(gè)意思,但是被孟太后勸住,蕭澤到底是君,昏禮親迎本就不合禮數(shù),哪能歸寧再也跟著一起呢?這無疑是將嬋衣架在火上烤。 蕭澤這才打消念頭,等嬋衣離開后,便去宣政殿批閱奏折了。往日還沒有感覺,這熱鬧了兩日后,猛地清靜下來,蕭澤竟然有淡淡地不適應(yīng)。 嬋衣在孟家沒留多久,用過午膳便回來了。她一回宮,蕭澤便得了消息,就去了鳳棲宮看她。 晚上天剛黑,他便讓人傳了膳,一面用膳一面問:“怎么不在孟家多留一會(huì)兒?” 嬋衣有些提不起精神,道:“多留也留不了多久,還不如早些回宮。” “怎么,可是舍不得家?”蕭澤擱下碗筷問,“若是想念親人,你可以時(shí)常你阿娘進(jìn)宮陪你小住。” 嬋衣想了想,還是搖搖頭道:“我阿娘身子不好,還是算了。” 蕭澤抿唇,也沒有什么法子了。嬋衣怏怏不樂了一會(huì)兒,抬頭看他道:“不用擔(dān)心我,過一會(huì)兒就好了。” 蕭澤“嗯”了一聲,盯著她不說話。 晚上蕭澤十分熱情,壓著嬋衣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嬋衣實(shí)在是沒力氣了,嗓子都啞了,蕭澤尤覺得不過癮,又讓她趴在床上,在身下墊了枕頭,趴在她耳邊說:“這下你不用使力氣,不會(huì)累了。” 嬋衣癱軟在那里,無暇和蕭澤計(jì)較。 蕭澤卻發(fā)了狠,一直往里頂。 ☆、第96章 096 096 第二日,蕭澤果然說到做到。早上恢復(fù)早朝后,他便一直在宣政殿批閱奏折,等到中午回到鳳棲宮用完午膳,小憩了一會(huì)兒。然后下午又召見了大臣,晚上用完膳也沒纏著嬋衣,小坐了一會(huì)兒,便起身準(zhǔn)備離開。 這一整日過得克制而有規(guī)律,嬋衣被他黏黏糊糊了兩日,一時(shí)間也有些不習(xí)慣。 “你早些歇著,朕今晚去宣政殿歇著。”蕭澤道。 嬋衣驚訝的張大嘴巴,好半天沒有說話。等反應(yīng)過來時(shí),他已經(jīng)往外走了幾步,嬋衣一把拉住蕭澤的手,嬌喝道:“等等!” “怎么,舍不得朕?”蕭澤扭過頭看著她抓住自己的手,薄唇一翹。 嬋衣瞪了他一眼,“不要貧嘴!” “好好好,朕不說了。”蕭澤淡笑。 嬋衣面露惱意,臉鼓的圓圓的,“你就這般一走了之,就沒想過我的感受嗎?” “還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