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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自己切身感受了,他才知道這種感覺是有多么的蝕骨**。 “不要,我累了。”嬋衣抵著他的胸膛,裹著被子,打了個哈欠,一臉警惕。“我……我阿娘說,讓我不要縱著你。女子初次,不可太過頻繁。 “這才兩次,不算多。”蕭澤摸摸她的臉蛋,又親親她的鬢角,簡直是愛不釋手,只覺得身下這小娘子渾身上下都令人著迷,一身光潔細膩的皮膚讓他流連。 “你可別得寸進尺,剛才我已經很疼了,可你還不停下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嬋衣渾身酸疼,身子一動就火辣辣的疼。 “快把衣服穿上吧!讓人送熱水進來,平姑姑說明日一早還要去宗廟。” 蕭澤盯著她,神情有些倔強,好半響蹙眉不情愿道:“那明晚再來,沐浴完我給你上點藥。” 嬋衣臉蛋有些紅,胡亂的點點頭,催促他:“知道了知道了,你快些起來吧,重死了。” 蕭澤這才戀戀不舍的起身,瞇著眼睛好像還在回味剛在的極致歡愉。他松松垮垮地穿上褻庫,從床上拿了一件外袍披上,搖了搖鈴鐺,喚人進來伺候。 嬋衣趁機裹著被子,在一堆衣服里面扒拉出自己的衣服,然后縮到被子里穿衣服。她忍著身下不適,準備下床。 蕭澤見了大步走過來,將她一把抱起,溫熱的氣息湊在她耳邊:“你身子不舒服,我抱你去沐浴。” 嬋衣動動身子沒有拒絕,宮女們推開門魚貫而進,小太監們將在就準備好的熱水倒進木桶中,蕭澤將她抱進凈室,輕柔地放進浴桶中。 “你先出去吧!”嬋衣沒有被人看著洗澡的愛好。 蕭澤指尖微動,看著她身上痕跡斑斑,目光幽深道:“我幫你洗。” 嬋衣見這人不要臉極了,知曉他是見縫插針的想占自己便宜,便開玩笑道:“陛下是要和我洗鴛鴦浴嗎?我不介意。” 蕭澤眼睛一亮,“可以嗎?” 嬋衣嘴角微抿,說句玩笑話他還當真? 蕭澤卻已經自顧地開始脫衣裳,在嬋衣不知道如何拒絕時,溜著大鳥跨進了浴桶。他一坐下來,水便猛地溢出許多。嬋衣側過身子環抱在胸前,“那你趕快洗吧!不許占我便宜。” 蕭澤喉結滾動,許是不知道她在說什么,就稀里糊涂地道了一聲:“好。” 果然他沒有動她,不過只是面對面的坐著,聚精會神地盯著嬋衣。嬋衣頂著他的目光,拿著毛巾在身上快速的擦了一遍,便遮住自己的胸前,“嘩啦”一聲站起來,“我洗好了,你慢慢洗,我先出去。” 說著,她便腳踏進了浴桶里的木臺,準備出去。可身后卻傳來劃水聲,蕭澤來到她身后道:“還沒有洗好,我再幫你洗洗。” “夠了,我累了困了,明日還要早起,陛下早些歇著吧!” 蕭澤身軀熱騰騰,從身后環抱她,顯得她整個人嬌小玲瓏。他聲音低沉道:“真的不鬧你了,好好洗個澡,晚上睡好覺。” 嬋衣神色狐疑,他卻不躲不避,眼神雖然炙熱但清亮。嬋衣想了想,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拒絕。這人難纏得緊,若是不讓他滿足他能纏自己一夜。況且男子力氣本就大的驚人,她這般被他鉗制住,根本動彈不得。 蕭澤瞇著眼睛輕笑了一聲,抱住嬋衣拿著毛巾果然認真洗起澡來,嬋衣見他動作還算規矩,便由著他去了。 夜已經深了,燭火閃動著,嬋衣聽著耳邊的水聲,漸漸地閉上了眼睛。蕭澤見她這幅模樣,原本想要占點便宜的心思也沒有了。今日她還是累著了,加上現在還是初春,水涼的快。蕭澤給她洗完,又匆匆的打理完自己,披了一件干凈的衣服,用裙衫裹著嬋衣回到床上。 剛才還狼藉一片的床鋪已經重新換了被褥,蕭澤攬著嬋衣躺到床上,聽著她淺淺地呼吸聲,也閉上了眼睛。 可他還精神抖擻,一點也沒有困意許是今日大婚,是他盼了大半年的,真到了這一日,他反而覺得有些不真實。明明勞累了整整一日,晚上又做了運動,可蕭澤頭腦異常亢奮,恨不得再出去練一會兒劍。 可大晚上的,他只好按耐了下來。他摟著嬋衣纖細的腰肢,手下是滑膩的皮膚。蕭澤還在回味剛在的極致歡愉。 第二日嬋衣醒來時,腦袋還有些昏沉沉的,有些精神不濟。她一動,蕭澤便跟著醒了過來。再看看外面天色,他心里一驚,這都什么時辰了,他怎么睡過頭了? “嗯……你怎么了?”嬋衣腰間箍著一雙鐵臂,她有些不耐的動動身子,低頭看到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擱在自己腰上。 蕭澤回神,揉揉自己的額頭失笑:“沒什么,我還以為今日要上早朝,以為自己起晚了。”他一直有上早朝的習慣,幾年下來已經深入骨髓,篤然不用上早朝晚一點起床,竟然不適。 “噗,你還真是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是誰昨晚讓他睡,他愣是不愿意睡的?” 蕭澤抿唇,論斗嘴他永遠抖不過嬋衣,只好乖乖聽她秋后算賬。于是新婚第一日的大早,大梁的少年天子便在床頭,唄自家皇后拎著耳朵教導了一番。 “我昨日那般累,你也不知道體貼,光知道自己舒服去了,還一直纏著我還想來,真是個蠻子。”嬋衣拍拍他的胸膛,冷哼一聲。 蕭澤靠在床頭,聽著嬋衣扳著指頭說他壞話,悠閑肆意。不知道為何,這樣的嬋衣更可愛,惹人發笑。 倆人絮絮叨叨說了一會兒話,孫銘便叫起了,“陛下,太后娘娘還等著您帶皇后娘娘敬茶呢!一會兒用完早膳還要去祭拜宗廟。” 蕭澤“嗯”了一聲,低頭對嬋衣道:“起吧!” 嬋衣頷首,便見他隨意套了一條褻庫,然后披著衣裳在桌子上拿了一個小瓷瓶,走過來遞給嬋衣:“這是朕昨晚讓孫銘去御醫那里拿的,你不是說疼嗎?上一下藥。” 黑夜更令人放松,白日的蕭澤和黑夜里的他完全不同。晚上他像個纏人的小妖精,白天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端方清貴的君子,雖然有些冷漠。總而言之,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嬋衣臉上接過來,饒是臉皮厚也被打敗了。她清咳一聲道:“我知道了,多謝……陛下。” 蕭澤搖了一下金鈴鐺,讓宮人們進來伺候。孫銘低著頭手中拿著一套黑色正服,嬋衣好奇看了一眼。 “朕以前不常睡紫宸宮,一直宿在宣政殿,以后也不必往紫宸宮搬了,直接讓人都搬你這邊來。”蕭澤由著孫銘服侍穿衣,扭過頭道。 “哦。”鳴玉和鳴翠也在服侍她,二女本就是宮女,現在回來也沒有不適應的,一個晚上便從孫銘那里摸清了鳳棲宮的情況。 二人更衣洗漱完后,嬋衣坐在銅鏡前梳妝。蕭澤跟著走過去,對著妝奩掃視一圈,看著描眉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