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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我也不想啊,我這完全是無妄之災(zāi)。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孟朗蹙眉,“你說什么?什么鍋?” 嬋衣連忙呵呵笑起來,打岔催促道:“沒什么啦,大兄你快去歇著吧!” 孟朗再一遍確認(rèn),問她到底還要不要緊,等她確認(rèn)后,便說:“你驚馬之事,我回去調(diào)查清楚的。” “不會吧,這不是很因?yàn)橹x鸞歌驚馬,撞了我的馬嗎?怎么,這還能有什么陰謀?”嬋衣驚訝到。 “小心一點(diǎn)為好。”孟朗說,然后囑咐她好好休息,出門帶上房門,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正在這時,遠(yuǎn)遠(yuǎn)地走來幾個人。 等孟朗看清為首的來人后,便立即驚忙走下臺階迎接,拱手彎腰道:“臣拜見陛下。” 看到蕭澤,他的心情有些復(fù)雜。 兩年前他見到他時,他還是個有些青澀的少年郎,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嬋衣口中的蕭公子。誰知道再次見面,這位蕭公子竟然就是當(dāng)今陛下。 蕭澤面色有些焦急,看到孟朗稍微緩了緩,叫起道:“嬋衣如何了?” 孟朗心情有些微妙,自己的嬌寵親meimei,被旁的男子如此親密的呼喚,心里的確有些不適。可是他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誰讓這男子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天子? “嬋衣已經(jīng)無事,臣出來時,已經(jīng)準(zhǔn)備歇下。”他的言外之意是,讓蕭澤就不必進(jìn)去了。 畢竟大晚上的,看著別的男人往自己meimei的閨房里跑,誰也會心里不舒服。 蕭澤全然心系嬋衣身上,自然是沒有聽出他這隱晦的意思,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說:“你下去吧,朕去看看她。”說罷,蕭澤走上臺階住備進(jìn)屋去看。 “陛下!”孟朗立即叫到。 蕭澤會同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問:“還有何事?” 孟朗看著他,咬咬牙道:“這大半夜的,您進(jìn)去不合適……” 蕭澤耳根忽然有些紅,他也是熟讀圣賢書的人,男女七歲不同席的道理也知道,更何況是這種夜入小娘子閨房的行為,在平常看來更是不可能。 可是他早就不知道翻窗,進(jìn)了小娘子閨房多少次,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此時在孟朗面前忘記遮掩,便大晚上的大搖大擺的來了。 白日情況緊急就算了,夜里來孟朗實(shí)在是接受不了,只好大膽提醒。 蕭澤面上雖然羞赧,但是更擔(dān)心嬋衣的情況,便說:“此事不許往外說。” 孟朗:“……” 他張張嘴還想說什么,便見蕭澤已經(jīng)推門進(jìn)去了,他還想進(jìn)去,卻被留在門外的太監(jiān)攔住。 蕭澤和孟朗在外面說話時,嬋衣便知道他來了,等蕭澤進(jìn)屋,嬋衣已經(jīng)躺在被窩里。他一內(nèi)室,嬋衣便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躺在那里,眼睛眨眨道:“陛下,你來啦!” 蕭澤見到她臉上的刮痕,心中一痛,上前站到她床前,抿唇問:“還疼嗎?” 鳴翠早在蕭澤進(jìn)來時,便已經(jīng)識趣的行了一禮,安靜地退下,屋子里只剩下兩人。 空氣有些安靜,嬋衣的杏眸靜靜地看著蕭澤,只聽得見燭火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她道:“好疼的,陛下快來幫我吹吹。” 蕭澤眸子里閃過一絲愧疚,他坐到嬋衣床邊,一雙帶著習(xí)武繭子的手,輕輕地在嬋衣臉蛋上碰了碰,一觸即離。 “癢……”嬋衣笑。 蕭澤嘆口氣,“朕少有后悔之事,今日卻無比后悔。” 嬋衣聞言,有些不解,她眨眨眼睛,眼睫撲閃:“什么意思?” 蕭澤看了她一眼,神色變得鄭重,他說到:“朕要同你說一件事情,你聽了之后,怪朕也好怨朕也好,朕都認(rèn)。” “什么事情?神神叨叨的。”嬋衣一臉好奇之色。 “今日朕本該追上你的,但是后來卻那么晚找你,是因?yàn)樗渭冶砻脧鸟R上摔落下來,將腿摔斷了。朕欠她一命,所以朕先將她送到追來的陸川手中,才來尋你的。” “抱歉,所以朕去晚了。”蕭澤垂下雙眸,看著她臉上的傷說:“朕沒有第一時間去救你,若是你真有事,朕一輩子不會原諒自己。” 嬋衣抿唇,說:“可你還是選擇先救宋家小娘子啊,現(xiàn)在這般說,不是馬后炮嗎?” 蕭澤苦笑,摸摸她的腦袋說:“她應(yīng)當(dāng)不是被馬甩下馬背的,而是自己摔下去的。” “什么?”嬋衣顧不得生蕭澤的氣,十分驚訝。 “她這是苦rou計?” 蕭澤蹙眉道:“是,也不是。” 嬋衣沒好氣道:“到底什么意思,你趕快說,我現(xiàn)在在生氣。” 蕭澤低笑,“你竟是不怪朕?” “我可沒說。”嬋衣眼睛一瞪。 “你快點(diǎn)說清楚,不說清楚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她哪里不生氣,只不過是見小澤一眼態(tài)度良好,主動承認(rèn)此事又認(rèn)錯,再大的氣也被這一連串給磨的差不多沒了。 “她這是逼朕,用當(dāng)初的救命之恩逼朕。”蕭澤淡淡道。 “啊?” 蕭澤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些包容小傻子的感覺,說:“朕不知道她為什么這般糊涂,也不知道為何她要這么做,但是這救命之恩清了之后,朕便不欠她的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極為冷漠。 “朕極為矛盾,先生告訴朕,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但朕又放心不下你,不愿拋棄你去救她。若是再選一次,朕或許不會再回頭。”蕭澤眉頭緊擰,似乎有些迷茫。 “看到你的傷,朕不忍心。”他補(bǔ)充道。 蕭澤受的教育,是古代男子都有的特性。胸懷天下,為人剛正耿直,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的君子之道。 但另一方面,人都是利己的。他心悅嬋衣,所以更想要去救嬋衣,但是心中的君子之道又使他不得不回頭。 最終他信奉了二十幾年的君子之道取勝,他回了頭。 嬋衣其實(shí)理解他,這種矛盾的想法,究其根底,大約是因?yàn)槭艿慕逃谷弧?/br> 她嘆息,“縱使是這樣,我還是要生你的氣的。我理解陛下是一回事,但我該生氣又是另外一回事。” 蕭澤面色緊繃,抿唇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甜文也不能丟失一個人物性格,所以我致力于讓不完美的人物,有一份美好的愛情。 今天更了九千二,四舍五入就是一萬啦 哈哈哈哈哈 ☆、第78章 078 078 “朕自告訴你此事之時,便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所以并不意外。況且,你氣朕也是應(yīng)該的。”蕭澤苦笑了一下。 嬋衣裹在被窩里,眼睛直溜溜地看著他,抿唇說:“這也是陛下所學(xué)的君子之道?” “陛下還是先回去吧!陛下能主動告訴我這件事情我很高興。若真如陛下所說宋家小娘子意圖不軌,那么我倒該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