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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蕭澤找過來。 漸漸地,她眼皮越來越重…… “嬋衣……你快醒醒!”再次醒來,她聽到了蕭澤的聲音。 “陛下來了……”嬋衣一覺醒來,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疼。手也疼,臉也疼,就連后背都疼的動也不能動。 蕭澤看著她蹙眉地模樣,小心翼翼的將嬋衣攬進了懷里。 當他找到小娘子時,他幾乎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渾身都是刮傷的人是剛才還鮮活的人。 他心中一痛,無比憐惜地將嬋衣摟著,在她耳邊低聲道:“是朕不好,來太晚。” 嬋衣眼眶一紅,心中忽然涌起委屈,“你怎么才來,我都等了你好久。明明你剛才還在我后面的,可卻沒有追上來,我一直害怕你不來找我了。” 蕭澤歉疚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嬋衣抽抽搭搭了一會兒,說:“我身上疼,渾身疼。” 她從未受過這么大的罪,身上全是傷痕,雖然不重,但火辣辣的疼。 蕭澤連忙抱起她,說:“朕即刻帶你回去,不要怕。” 嬋衣點點頭,倚在他懷里。 “嬋衣……”蕭澤走了兩步,忽然停下來。 “怎么了?”嬋衣仰頭看他。 蕭澤張張嘴準備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嬋衣,但當目光觸及到她的臉龐時,頓了頓道:“沒什么,等回去讓御醫看過你之后,朕一再與你說。” 嬋衣悶在他懷里,“哦”了一聲沒有追問。 “嬋衣,回去你想怎么生我的氣都行……這次是我不好。” “陛下你好奇怪。”嬋衣打了個哈欠。 蕭澤抿抿唇沒說什么,抱著她翻身上了馬,將她小心翼翼的護在懷里,動作輕柔唯恐傷了她。 走到一半,御林軍們便找了過來,見到蕭澤具有些激動。他們剛才將陛下跟丟,不知道有多么擔心,還好陛下已經回來了。 “陛下,您受傷了!”將宋見櫻送回去后,陸川不放心蕭澤,便又找了回來,見蕭澤頭發披散著,身上受傷都有許多刮傷,便焦急地駕馬上前問到。 蕭澤沒有停下,只是道:“小傷而已。” 陸川見他面色冷凝,這才看到他懷里滿身傷痕的嬋衣。 “嘶……”陸川倒吸了一口氣,沒敢再說話,跟著蕭澤連忙往回趕。 到了圍場外面,沒等蕭澤吩咐,他便跳下馬吩咐道:“快去把御醫請來,快去!” 蕭澤也翻身下馬,抱著嬋衣一臉殺意,大步流星往嬋衣所住的汀蘭苑而去,沒有理守在圍場外面的百官們。 適才蕭澤去追人,跟在他身后的這些朝臣便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心里都有些擔憂他,便一直在圍場外面等候蕭澤歸來。 等了許久沒等到陛下,倒是等回陸川帶著宋家小娘子回來了。他們圍住問陸川陛下,陸川卻安排好送小娘子后,便又駕馬出去了。這回再回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后,陛下一身刮傷帶著一個受傷的小娘子回來。 眾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是好。還是門下侍郎晏頌道:“陛下應當無事,此刻想必也沒時間見我們,諸位還是先回去等候陛下傳召吧!” 說罷,晏頌便率先離開了。 “晏大人說的是……” 緊接著,剩余的大臣搖搖頭,也紛紛離開。剩下的,還有一些小娘子和年輕公子們沒有離開。 “呀,那是孟家二娘子!”人群中,一個小娘子驚呼到。 孟家二娘子?陛下幾個月前封的貴妃,一月前在通州沒了的孟二娘子? 眾人一時間驚疑不定,都朝說話之人看了過去。 “你們看我做什么?”站在那里的一位郡主說到。她也是在崇文館上課,自然認識孟嬋衣。 “郡主說的,可是……” “沒有錯,就是太后娘娘的侄女,孟家嫡幼女。”那郡主倒是個快言快語的性子,把知道的都告訴了眾人。 “我看陛下也并非像傳聞中的那般不喜孟二娘子,反倒是愛護的很。我記得孟二娘子在崇文館時,陛下就待孟二娘子很特別。” “可不是說,陛下心悅的是宋家……”有貴女嘀咕。 “難不成,都是假的……” “哎,你們剛才沒看見,宋家小娘子是被御林軍統領,陸大人抱回來的。可孟二娘子卻是被陛下親自抱回來的,這可不高下立判?” “那也是,不過宋家小娘子為人最是溫柔不過,也不知道此刻會有多傷心。” “傷心?”一個鵝黃衣衫的小娘子似笑非笑道:“我看倒不會,反而指不定,要恨死孟二娘子呢!” “畢竟丟了這么大一個人不是……” “也對……”一群小娘子就嗤嗤地笑了起來一點也不顧及其他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 ☆、第77章 077 077 蕭澤一進汀蘭苑就將嬋衣放了下來,出門來迎的鳴玉鳴翠嚇得立馬準備熱水,御醫也隨后便挎著醫箱氣喘吁吁地跑來了。 “快去看看!”蕭澤退后一步,站在床邊,目光深邃地看著嬋衣臉上的傷痕。 御醫先是上前把了脈,又看了一眼嬋衣,便沉吟許久問到:“陛下可否告知臣,這位小娘子是如何受的傷?” 蕭澤眉緊鎖:“今日驚馬,沖進了樹林中,被沿途樹枝刮傷。” 聞言御醫松了一口氣,捋著胡須道:“小娘子無事,只是受了外傷。臣不方便上藥,隨行的有醫女,不如讓醫女來為小娘子上藥。” “另外,臣再開副藥讓小娘子用著,便于傷口愈合。養傷的日子也要注意吃食方面,忌辛辣蒜蓉等物。” 蕭澤目光一直在嬋衣身上,聞言點點頭。 “至于這疤痕,臣以為當屬宮中的雪膚膏最好,不會留下疤痕。” 這雪膚膏是用雪山雪蓮制成,一年只有十瓶,都藏在宮中,千金難得。 蕭澤聞言神色不動,吩咐鳴玉道:“去讓孫銘回長安,把所有雪膚膏取來,速去速回。” “是。”鳴玉得了令,連忙掀開簾子出去,向孫銘傳達這一消息。 御醫診斷完,便遲疑道:“陛下,您身上也有傷,不如讓臣先為您上藥吧……” 蕭澤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血痕,又看了一眼嬋衣,說:“不必,你先去開藥。” “陛下……”御醫勸到。 蕭澤道:“開完藥方讓婢女去熬藥,你進來為朕上藥。” 御醫還想再勸,卻見蕭澤負手站在嬋衣窗前,披頭散發地,臉上表情似是有些后悔,又似是有些松口氣。 他無法,只得去了隔壁耳房開藥方,又差了一個小太監去喚了兩個醫女來為嬋衣上藥。等這一切弄好,蕭澤才想起自己讓御醫給他上藥,然后更衣束發。 嬋衣這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