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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我就負責(zé)再把您逗開心吧!” 蕭澤終于移過目光,看向她的臉龐,沒有說話。 嬋衣就當他默認了,于是便將他的臉蛋兩邊輕輕一扯,說:“聽說讓您笑一下,簡直比登天還難,現(xiàn)在不就笑了嗎?” “胡鬧!”蕭澤蹙眉呵斥。 但他卻沒有把她的手拽下來,呵斥聲毫無威懾力,嬋衣一點也不怕他,還又捏了兩下。 不得不說,他的皮膚保養(yǎng)的真不錯,細嫩嫩的。 嬋衣這樣玩鬧著,卻不知蕭澤何時眼睛微瞇起來,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 “朕忽然也覺得不錯。” “啊?”嬋衣維持著那個動作,歪了腦袋一臉不解。 忽然,蕭澤的兩只大手從桌子下面伸出來,越過桌面,準確的掐住了嬋衣的臉蛋。 “泥……放開窩……疼……”男人的手勁兒畢竟大,沒輕沒重的,嬋衣頓時覺得自己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為了維持在蕭澤面前的形象,她立即放開蕭澤,轉(zhuǎn)為捂住自己的嘴巴,含糊不清道。 蕭澤挑挑眉:“我覺得,你這樣……丑的很可愛。” 嬋衣:“……”可愛這個詞不要亂用好不好? 和嬋衣相處久了,蕭澤也學(xué)會了一些詞的古里古怪的用法,并且覺得……頗為有趣。 “您才丑……”嬋衣決定他放開自己后,就甩了他。 蕭澤敏銳的從她眼神中察覺到了不對勁,于是飛快的收回了手。但這也不妨礙,被福成看到兩位主子特殊的玩兒法。 嬋衣淚眼汪汪,見蕭澤放開自己后,立即捂住自己的臉蛋,沖蕭澤說:“我們絕交了!” 說完,立即沖到銅鏡旁,去看自己的臉蛋去了。 蕭澤眼中閃過一絲猶疑,看了嬋衣一眼,想要過去。但是看到門口的福成,和他后面上菜的仆婦們,于是便在桌子前坐定,端正道:“進來吧!” 福成連忙低下頭應(yīng)到:“是。” 很快,他讓人放下晚膳,便極為有眼色的退了出去,沒有留下來服飾蕭澤,礙他的眼。 福成走后,蕭澤看著銅鏡前的背影,清咳道:“用膳罷!” 小娘子沒有動彈,看著鏡子不說話。 “剛才……我只是和你開玩笑。”他又說。 “有您這樣開玩笑的嗎?您看看我的臉?”嬋衣猛地回頭,指著自己紅紅的臉頰,憤憤道。 嬋衣皮膚白皙,更襯得這紅腫明顯,蕭澤看了眸色一閃,有些心疼,后悔道:“是我不好,沒個輕重。” 嬋衣抿抿唇,看著他不說話。 被她水潤的眸子一看,蕭澤便覺得自己受不住,他笨拙的哄道:“不如,你再掐回來?” “我下次注意力道……” 還有下次?嬋衣立即抬頭。 蕭澤連忙改口道:“我不欺負你了,可好?莫哭。” 嬋衣見他模樣笨拙,這才哼哼哧哧半天,算作是原諒了他。 蕭澤見此輕舒了一口氣,忙道:“快過來陪我用膳吧!” 嬋衣“嗯”了一聲,起身磨蹭著坐到他對面,然后開始用膳。 吃完飯,天已經(jīng)黑了,嬋衣看看天色,便提出自己要回家,蕭澤聽了也沒多留,便將她送了回去。 這次,依舊是翻墻進去。 走到下午出來的那個墻角下,嬋衣在蕭澤的幫助下翻了過去。然后走了幾步,扭頭看著蕭澤認真道:“我覺得,還是不要欠您的好。” “嗯?”蕭澤疑惑地看她,目露不解之色。 嬋衣看著月色下,男子的臉龐被朦朧的月色柔化,顯得溫和寵溺。她抿唇壞笑,負手湊過去輕輕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蕭澤一愣,方才明白她說的是下午那個吻。 他感到唇上傳來輕柔的觸感,一觸即離。 蕭澤既然伸出手,想要加深這個吻。 這少年少女正是情濃之時,親了一下便食味知髓,若不是下午地方不對,他怎么可能輕易放開?后來想要再親親摸摸她,他卻又唾自己竟然如此好色。加上,他又不好意思說,所以就拖到晚上。 現(xiàn)在他又主動親自己,加上黑夜令人瘋狂,他便再也不要管什么圣人言了。 可是,嬋衣卻不給他機會。 她靈活的退后,纖細白皙的手指頂住他的胸膛,水潤的唇瓣輕啟:“我相信……您是能控制住自己的。” “……”屁! 蕭澤眸色幽深,只覺得自己仿佛下一瞬間便要撲上去抱住她。 “對了,希望……晚上您能夢見我。”嬋衣笑瞇瞇道。 蕭澤頓時身子一僵。 夢見后,瞎激動嗎? 作者有話要說: 嬋衣:恭喜你,回答正確。 嗯……有小仙女覺得嬋衣性格忽然轉(zhuǎn)變,有些怪怪的。嗯,我想說一下,嬋衣本來性格就是這樣,當初和蕭澤剛認識時,就是有點點。比如剛進宮時倆人聽到活春宮,嬋衣就立即逗了男主。你們覺得怪,大概是因為前面二十來章因為劇情的原因,嬋衣也就沒有釋放她這一面的天性。 另外,在通州不必管身份什么的,自然是輕松許多,所以女主會有性格上的轉(zhuǎn)變,但這還是她的本性。 ☆、第68章 068 068 第二日,嬋衣伴著窗外的鳥叫聲醒來,外面日頭已經(jīng)很高了。她抱著薄被在床上滾了一圈,等完全清醒后,才汲著鞋子下床。 昨夜,因為蕭澤的緣故,她在床上打滾了許久,直到半夜才睡著,所以今日便起的有些晚了。 幸好陳氏知道她一向愛睡懶覺,便沒有讓人喚她,宅子里上下都任她睡著,沒有叫醒她。 用完廚房里給她留下的早飯,她先去上房看了陳氏,見她面色一日比一日好,便放心的去了前面。 孟黎的事情還未有消息,嬋衣招來墨心又問了一下。 墨心道:“劉大人率兵剿了城外幾個土匪窩,都沒有二公子的下落。” 墨心拿著孟太后賜的玉佩見的劉大人,劉大人自然不敢怠慢,故而這幾日全力尋找孟黎的下落。可惜未有所獲,這幾日也擔(dān)心孟太后斥他辦事不力。 可嬋衣早從暗七那里知道,孟黎是受了秦五的牽連失蹤的,根本不是什么山匪。 嬋衣讓墨心下去,又把暗七喚出來。 “暗七小哥,我二兄可有下落了?”蕭澤把人給嬋衣,但嬋衣真未見過暗七幾次,便有些不知道怎么稱呼。 暗七神色不動,跪在地上如實稟報:“暗十一已經(jīng)去了薊州,還未傳回消息,娘子請等候兩日。” 嬋衣頷首,知道自己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她想了想又問:“陛下可是已經(jīng)知道此事?” 以以前的經(jīng)驗來看,這些暗衛(wèi)怕是將自己的日常生活都稟告給了蕭澤,更論是二兄失蹤這件大事。 暗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