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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宋夫子生氣到,之后看了一眼嬋衣沒有說話,抱著書便離開了。 盧婉和華陰郡主以及南鄉(xiāng)公主都連忙圍住嬋衣,華陰說:“嬋衣你沒事兒吧!快起來。有些人就是瘋狗,你不必與她計較。” “華陰,你才是瘋狗!”謝鸞歌氣惱地大喊。 嬋衣對華陰幾人點點頭,聽到她的話從地上起來,看著謝鸞歌說:“郡主須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其實,她也沒有將謝鸞歌放在心上,反而每次見她氣鼓鼓的看著自己時,還覺得好笑。但被找多了麻煩,她覺得煩不勝煩,便借今日給了她一個教訓。 “你是故意的!你騙我,好故意激怒我!”謝鸞歌指著嬋衣,跺腳到。 “郡主才知道?”嬋衣笑著搖搖頭,把食盒還給盧婉說:“應該吃不成了。” 盧婉抱著食盒,目露崇拜之色說:“沒關系沒關系,嬋衣你好厲害。” 嬋衣“嗯”了一聲,繞過她們收拾東西,然后說:“華陰jiejie,南鄉(xiāng)公主,我們去用膳吧!” “好。”華陰郡主笑盈盈地應下,南鄉(xiāng)公主也頷首。 幾人就這樣漠視了謝鸞歌,去用膳去了。 臨走前,嬋衣回頭對謝鸞歌一笑:“郡主好好抄課文吧!估計要熬夜好幾日哦!” 謝鸞歌:“……” 作者有話要說: 謝鸞歌:我不聽我不聽! 嬋衣:蕭澤給我抄課文蕭澤給我抄課文蕭澤給我抄課文,嫉妒死你! 晚上九點還有一更。 ☆、第41章 041 “嬋衣嬋衣,你今日真厲害。”盧婉跟在嬋衣后面,亦步亦趨,神情間頗為崇拜。 嬋衣淡笑:“是你笨。” 盧婉跺跺腳,不悅道:“嬋衣你怎么跟華陰jiejie一樣壞了!” “我只知道,今日有人在我面前幸災樂禍,以為我沒有抄完課文。” 盧婉“哎呀”了一聲,眼睛一轉說:“嬋衣你怎么還記仇啊!” 嬋衣回頭道:“我自然是不記仇的,否則今日還會幫你出頭?” “嬋衣你真厲害!”提到這個,盧婉又開始夸贊嬋衣,她說:“讓她向夫子告發(fā)我,這下她自己也要抄課文了吧!” 她言語間,幸災樂禍極了。 嬋衣?lián)u搖頭沒有回她,而是扭過頭和華陰南鄉(xiāng)倆人聊天起來。三人溫言細語,一面交談自己近日遇見的有趣之事,只有盧婉一人還在后面瞎高興。 用完午膳回來,嬋衣她們在學舍準備的休息之所小憩了一番,等快差不多的時候,又一起回去上課去了。 “按例,明日就要放旬假了,我也不用多囑咐。后日來的時候,教騎術還有琴棋書畫的夫子們也該回來了,你們記得將該用到的東西帶來崇文館。”下午上完課,下學的時候孟夫子囑咐到。 原來崇文館也不是只上一門課,還有算學騎術琴棋書畫等,只不過前些日子這些夫子去城外鳴鳳山上去論道去了。鳴鳳山上住著當朝大儒姜公,每隔三年的四月間都會在鳴鳳山舉行文會,讓大家進行論道。 嬋衣來的不湊巧,正好是文會舉行的時候,所以崇文館的大部分課都停了。等旬假過后,諸位夫子回來,上的課便會豐富起來了。 “太好了,文會終于結束了。”宋夫子一離開,盧婉便高興地扯著嬋衣的衣袖道:“嬋衣你不知道,我這段時間可是憋壞了,這學的我頭疼。連續(xù)一個月的之乎者也,我頭發(fā)都要禿了。” 嬋衣側目道:“原來還有騎術算學等課?” “難不成你以為我們一年到頭,只學之乎者也?”華陰回過頭來,搖搖頭說:“那樣的話,別說是宜陽,就連我也受不了。” 嬋衣低頭輕笑起來,說:“我已經(jīng)有些受不住了,幸好幸好。” “對了,你有胡服沒?”華陰問。 “沒有。”嬋衣?lián)u搖頭。 “沒有的話,你做一身的好。咱們上騎術課,是要穿胡服的,平時這衣服可不行。” 嬋衣點點頭,道了一聲謝。華陰如果不說,她還真不知道。 “行了,我們該走了,明日我和婉婉約好了要去東市玩兒,南鄉(xiāng)要陪她母妃去不成,你要去嗎?”華陰問。 嬋衣看了一眼南鄉(xiāng)公主,見她沖自己柔柔一笑,回到:“我也不知曉,這事我還要回去告訴太后娘娘一聲,太后娘娘允了,我才可以去。” “那好,如果你能出來,你就直接到東市的月吟茶館來,我們在那里定了一間雅間。若是不來的話,便使人告訴我一聲。” 嬋衣點點頭,應下。 幾人便這般約好,然后各自拿著自己的東西,準備回家。盧婉和華陰一起回家,嬋衣照例讓南鄉(xiāng)先走,她等一會兒還要去宣政殿。 “孟嬋衣,你最好離陛下遠一點!”南鄉(xiāng)走后,屋子里只剩下三三倆倆的人,謝鸞歌快步走到嬋衣面前,撂下話到。 嬋衣跪坐在哪里,頭也不抬道:“郡主是以何身份?是陛下的表妹,還是郡主的身份?若是陛下的表妹,您怕是干預不了我和陛下的事情。若是郡主的身份,您怕是忘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的意思,怕是沒人不清楚。” 謝鸞歌捏緊拳頭,抿唇到道:“你要如何才肯離表哥遠一點?” 嬋衣歪著頭看了她一眼,拿起桌子上的布兜站起來,一面往外走去,一面說:“你不找我麻煩我心情好了,說不定就如你愿了。” “那……那你的課文真的是表哥給你抄的嗎?”謝鸞歌看著她的背影,又問。 嬋衣站在門口背對著她,落日余暉映耀在她身上,她修長的身子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 “自然……不告訴你。”她輕笑起來。 說完,嬋衣便邁著輕盈的腳步,心情頗好的往宣政殿方向去了。到大殿外面,她沖孫銘點點頭,徑自往進走去。 “啾啾!” 嬋衣沒有在意,繼續(xù)往里走。 “啾啾!”這次,鳥叫聲是在她身后響起的。 她回過頭,往后看去。只見一只大白鳥邁著小碎步,急沖沖的朝自己沖來,嘴里還一面興奮的啾啾著。 “你怎么來了?一會兒你主人又要訓斥你。”昨夜白羽偷偷跑來,被蕭澤訓斥一頓的事情,嬋衣還記得。 白羽歪著腦袋,圓滾滾的眼睛轉轉,在她腿上使勁兒的蹭蹭,好像是見到多年未見的好朋友。 “這么喜歡我?”嬋衣摸摸它的腦袋,說:“我該進去了,有空再找你玩兒啊!” “啾啾!”白羽啄住她的裙擺,不肯放開。 “你怎么不聽話呢?”嬋衣無奈的站在那里,孫銘已經(jīng)求爺爺告奶奶地哄起白羽了。 “我的小祖宗,您快放開!一會兒陛下出來了,你的晚膳又沒了。” 白羽眼睛閃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