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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說到:“不知,許是被下人拿走了。” 嬋衣一聽,長長的啊了聲,神情間不乏失望之色。 蕭澤想著,那日夜里肚子餓,自己白吃了這女童的點心,現在又騙她食盒不在此處,到底有些對不住她。加上今日說開,她也承諾日后不再心悅自己,那他應該給她一點獎勵的。 但他沒有對嬋衣說,而是等嬋衣和孟郎離去后,由暗七提了一個大大的食盒送到孟宅,食盒里面總共五層,放了五種不同的點心。 “這是公子家里廚房里做的點心,公子說孟小娘子喜愛吃點心,就讓屬下拿了一些送過來。”暗七一板一眼到。 嬋衣摸不準少年是什么意思,不許自己喜歡他,但又送點心來……撩撥自己? 她搖搖頭,提著食盒進屋。等打開嘗嘗的時候,她才發現這點心精致小巧,晶瑩剔透,光澤如珠似玉,味道甜而不膩。看這手藝,定是獨門絕技,非普通人家聘請的起的。 真是壕無人性啊!嬋衣咋舌。這盒子點心,怕都抵得上他們家一個月的嚼用。 下午,孟宅來了一位客人,是孟朗在國子監的夫子,因為他沉冤昭雪的消息已經傳遍整個長安城,祭酒知曉自己誤會了孟朗,心里愧疚萬分,承諾讓孟朗重新入學,找了教策論的夫子上門。 孟朗在會客的前院招待了人,兩人在里面說了好長時間的話,出門由孟朗親自將策論夫子送上馬車,等走遠了才回到宅子里。 “大兄何時回國子監?”嬋衣從東屋出來問。 “明日,嬋衣問這做什么?” 嬋衣背著手走下臺階,昂首得意到:“我與王靜姝打賭大兄若是無罪,便要王靜姝當著眾人的面,向大兄你賠禮道歉。” “真是胡鬧,國子監和女學那樣的地方,怎可胡來呢?”孟朗不贊同到。 嬋衣笑了:“就這一次,他們議論大兄,我不喜。明日我隨大兄一起,非得要王靜姝給你賠禮到歉才是。” 等到了第二日,果然見嬋衣坐在馬車上等孟朗,喊他快些,否則就要錯過了早課,當真是頗有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意思。 等帶了國子監門口,嬋衣跟著孟朗下車。 前來上學的學子們,都看到了他和嬋衣,回想起那日嬋衣在國子監門口的話,想要上前搭一句話的人,都有些羞愧難當。 嬋衣也并不在乎,她跟著孟朗來,就是為了王靜姝,其余人如何,不在她的范圍內。過往學子都會偷著打量他們一眼,然后議論紛紛。過了一會兒,王靜姝的馬車終于來了。 身姿妙曼的青衣女子被人從馬車上扶下來,準備進對面女學。嬋衣卻忽然喚住她:“王小娘子!” 王靜姝回頭,便見她又說:“幾日不見,你可安好,我來是請王小娘子實現賭約的。” 她站在孟朗身后,笑的眼睛瞇著,刺眼的很。 王靜姝臉色一變,狠狠的瞪了孟朗一眼。 “王小娘子,到咱們賭約兌現的時候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多通知幾遍…… 因為app又抽風了,不顯示更新,所以給大家說一下,我的更新時間是每天早上十點過五分,大家過了這個時間,來刷一定有更新,如果沒有我會說明情況的。另外APP點下一章很可能看不到更新,大家需要點到目錄,就可以看到更新啦!本仙女日更,才不會無緣無故斷更啦 ☆、016 016 “你……”王靜姝臉色有些難堪。 但很快她臉上的不悅便收了起來,因為嬋衣站在孟朗后面,所以她便與溫潤如玉,一身青衫的孟朗打了個照面。 王靜姝有些怔愣,但很快便回過神,看向嬋衣,眼里閃過一絲厭惡,幾乎不叫人察覺到。 “當日在場的人很多,王小娘子與我立下的賭約,今日就請兌現吧!” 原來這就是孟朗,王靜姝將目光放到孟朗身上。心想,這與明珠說的卑鄙小人,完全不一樣。他周身氣息溫潤,當的上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我既然與你立下賭約,那么自然會認。”王靜姝不知怎的,忽然走進嬋衣和孟朗,對孟朗屈膝行了一禮,說:“孟公子,小女此前聽信流言,誤以為公子當真是殺人兇手。如今案情漸明,公子是受人污蔑,小女在此向公子道歉,希望公子可以原諒小女。” 王靜姝道歉的這般痛快,倒是嬋衣沒有想到的,不過既然她已經道歉,自己定然是不會不依不饒。于是她立在孟朗身后,沒有說話,等著孟朗自己決定。 “既然是聽信流言,今日又已經道歉,此事便就揭過不提罷!”孟朗點點頭,回頭對嬋衣語氣寵溺到:“好了,都已經送我到門口了,嬋衣先回去吧!” 嬋衣點點頭,對王靜姝一笑,說:“王小娘子信守諾言,小女心服口服。” 王靜姝沒有說話,瞥了一眼兩人,轉身離去。 嬋衣笑笑,對孟朗說:“時風先送我回去,晚上大兄下學了,我讓時風來接你。” “嗯。”孟朗從時風那里接過自己的書,和一套筆墨紙硯,目送嬋衣離開后,淡然邁進國子監的大門。 “小娘子,您看。”時風將馬車停下來,示意嬋衣看自家宅子外面停的馬車。“小娘子可知道這是什么人,來咱們宅子是做什么?” “是何人,回去看看便是。”嬋衣掀開簾子看了一眼,見馬車堵住了大門,便讓時風從角門將馬車駕進去。 紅裳聽見嬋衣回來的動靜,忙迎出來:“小娘子您可回來了,剛才您和大公子剛走,便來了一位先生,說是奉蕭公子的意思來尋您。” “小娘子,蕭公子是什么人吶?”她看了一眼上屋,低聲打探著。她并未與嬋衣去過平康坊,所以并不知曉蕭澤的名字。 嬋衣一面往里走,一面說:“去廚房忙吧!我去見見那位先生,沒有我的傳喚別進來,時風到門外守著。” 紅裳哦了一聲,去了廚房,但有些心不在焉。但時風守在門口,她又接近不得。 “這位便是公子口中的孟小娘子了吧!”嬋衣剛進屋,坐在上座喝茶中年男子立即起身。不等嬋衣回話,他又笑著說:“公子近日有要事要忙,怕是沒有時間再去平康坊的宅子,所以公子讓老夫來向小娘子討教那針灸之術,好回去為公子針灸。” “他的意思是,不用我幫他針灸了嗎?”嬋衣一怔。 “正是。”中年男人笑瞇瞇,一面捋著胡須。雖然不知道公子與這小娘子有何干系,但是與公子有關系的,他都要敬著。 嬋衣微微一笑:“也好,那我就不用一直留在長安城里了。”說完,她轉過身:“先生請隨小女來。”她也不耽擱,當即便領著中年男子去了自己的書房。 一個時辰后,書房